小晨子也找慕容老师了,他怎么会呢,难道是知道了我要退学?或者是想了解小斑为什么退学?还是一个巧合呢?
无数个为什么?
我心中一时充满了恐惧,真的担心他也会退学,担心小斑的退学会影响到小晨子,而我的退学会改小晨子的学习态度,但我又隐隐感觉我的这些担心是多余的。
在慕容天老师那里我没有找到任何的*和答案。于是,我决定在小晨子那里寻找答案。
我打电话给小晨子:“请问高子益在吗?”
“好的,稍等。”
……
“我是小七,你今天有空吗?”
“噢,小七啊,有空,有空,随时都有空。”小晨子在那边好象正玩的开心一样,一边笑着一边说。
“我想请你吃顿饭,感谢你上次给我打水,还有你的热水瓶我想还给你。”
“吃饭很乐意,感谢就谈不上,热水瓶嘛先在你那存一会,呵呵。”
我默默的挂了电话。
晚上五点钟,小晨子生机勃勃的来到了校门口。还是很干净的头发,暖暖的笑,还是那样的温暖,好象白底花格衬衣有点旧了。他迷着眼睛问说:“今天下早上一觉醒来,左眼皮直跳,中午又右眼皮真跳,我一查《鬼谷子》,书上说是左跳‘主口食’,右跳‘主桃花’呵呵,不知两个都跳代表什么呢?”然后他看着我深情的、很温暖的笑,我感到仿佛有一阵Chun风佛到了我的额头。
我虽然心中感觉一阵的温暖,但看到他兴奋的神情,炽热的眼神时,我突然又感觉象回到了从前一样。我还是不敢直视他的眼神,好象他那明亮的眼神可以直穿我的心脏一样。每次他对我越是冷淡,我越是敢正眼看他;他越是热情,我越是胆怯。这让我想起了那次“巴洛克”出来后他伸出的那只温暖的手,我一直不清楚那次我的胆怯是错误还是正确。但此时,我真他能伸出手,就算是和我最后的“握别”,我也愿意。
突然一阵风吹过,我猛然回神,忙说:“噢,原来这样。”
“什么这样那样,我们进军‘巴洛克’。”说着,他把手伸了出来。
我抬起了头,果敢的也伸出了手。
但他温暖的手没有落到我的手上,而是在空中划了一个完美的曲线后指向了“巴洛克”的方向,那样子就象是一个出征的战士拔剑指向敌阵。
我感到心中一阵的绞疼,虽然只有万分之一秒,但我却感觉的真真切切,难道这就是恋情的滋味?我伸出去的手在半空也停留了万分之一秒,我把手很自然的落在了我的额头上,轻轻掠了一下额头的流海,说:“噢,不,那里的红椒有点辣,我不习惯的。”
“红椒,浆肉,四季豆,蛋汤,水煮,你不都是喜欢的吗?”
“噢,这几天我不舒服。”我不知如何回答,随便乱说了一句。
“小七,看你人都瘦了,你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
“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我感觉我心中有一万个问题想解开,但又不知从何开始,我咬着牙没有说话。
小晨子好象感觉到了今天的请吃饭不仅仅是简单意义上的普通吃饭,肯定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但一时也猜不着是什么。所以他还是笑着说:“走,那去霍尔顿,吃面。那里回族人做的,正宗。”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
霍尔顿店面不大,但里面很干净,木桌木椅,给人一种大自然的宁静和安逸。
“想吃什么?”小晨子问。
“随便,你点好了。”
“老板,来一份‘随便’,再来一份‘你点’,最后加一份‘好了’。”
老板是一个位回族的大妈,胖胖的身材,头上扎着一个黑色的头巾,给人感觉就象是诚信经营的那种。她没有再问我们,而是直接拉着点菜单去了橱房。
我忍不住小声的问:“不会真的有这样的菜吧!”
小晨子一本正经的说:“有啊,这可是开胃的好菜呢!”
一会儿,回族大妈出来用生硬的汉语说:“我刚问了橱师,你说的就是‘手抓肉’一点一点的撕着吃。”
我差点笑出了声,急忙说:“不好意思,不是那样的?”
小晨子看我乐了,于是说:“那就算了,给我们来两份炒拉条,再外加一盒牛肉。”
回族大妈走了,小晨子望着我问:“喜欢吃吗?”
我记得他上次吃饭时最后说的也是这一句。看着他温暖的笑容,我的不快抛到九宵云外去了。
于是,我慢慢的在他脸上没有有关慕容老师说的事,但没有找出一丝的答案。于是我问:“你找慕容老师了?”
“是啊?”他回答的很干脆。
“讨论社团的事?”
“不,是为小斑的事。”
说这话的时候,我看到他温暖的脸上浮起了一抹的无佘,我仿佛看到了答案的开头,于是我静静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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