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舒她带给我的不仅仅像鸟儿带给寂静的森林的歌唱,更象是一个能疗伤的温暖小港。慕容老师曾说过:只要考场有监考人员,那就有一定要有**的学生,否则监考失去了意义,就如同没有快乐,那来的痛苦是同样的道理。此话起初还太明白其中的含义,慢慢的感悟到了这句话的真谛。
苏舒就是我忧伤和快乐的理疗师,乐能同乐,忧能分担。而我也真是因为了有她这个温暖的港湾,所以就不顾一切的折磨自己,把自己的伤口一次次的撕烂,而苏舒又一次次的缝合,虽然仍有疤痕,但却不再流血。心理学虽然白学了,但却明白了一个道理,既然有人安抚伤口,“闲来无事”再撕一次伤口又如何呢?
忆往惜,还是然哥哥。我们走在回家的小路上。白白的云朵转眼就成了压顶的乌云,一个闪电,一声响雷。我靠紧了然哥哥,一把伞,两个人。我的小红鞋都没被雨浸湿,而然哥哥的半个肩却湿湿的。
“伞打偏了,淋到你了。”我说。
“没有啊,是我自己让雨打湿的。”然哥哥若无其事的说。
“真的吗?”
“还有假吗?”
“现在呢?”我一把夺过他手中的伞,扔到了水中。
一瞬间,我们俩都掩没有雨雾中。
“哈哈哈,七七。”他笑着,喊着,把我抱在了怀中。
雨滑滑的,顺着然哥哥的额头流下来,然后滴到我的脸上,痒痒的,酥酥的;然哥哥的目光如同Chun日的阳光抚摸着我的脸。
我的眼睛湿润了,我深深的吸了口气,用微微发抖的声音轻轻的叫了一声:“然哥哥……”
而现在,我在南国,你在北国,还会和以前一样吗?
然哥哥你会怎么说呢,你会感动吗?会温暖地笑吗?会说“小七真乖,小七要长大了”吗?
流年。时光。童年。暗影。
我们如此年轻,如此青Chun,可转个弯,怎么我就找不到你了?但我还是依然相信,你会收到我的祝福,对吧?你一定在遥远的地方,也正看着我。电话的那端,永远都是盲音,可依然感觉得到你温暖而有节奏的呼吸,扬眉,笑,轻轻呼唤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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