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中,依旧热闹,三三两两的同学谈笑着走向校园的各个角落:宿舍,运动场,花园,林荫道,还有的走出了校门,进入到了虽小但却浪漫的出租屋……
苏舒还是疯子一般冲向了宿舍,打水洗脸;小四还是抱着一本小说慢慢的边走边读。小雅还是很淑女的最后下楼,马超林还是喜皮笑脸的和碰见的每位女生搭讪着。他们好象都没有意识到此时此刻少了一个人。
突然,一声清脆的电话铃声,如同油锅中的火星子炸开了锅。
苏舒电话响了:“苏舒,小七出事了!”
小晨子的电话响了:“高子益,你还没去,小七出事了。”
幕容老师的电话响了:“老师,我高子益,小七的事你知道吗?”
小四,小雅她们的电话都响了。
她们都象着了魔一样往外跑。
我感觉有人影晃动,有一只巨大的手压得我无法呼吸,我不停的鼓励自己,一定要睁开眼睛,要不我永远的看不见然哥哥了?远远的,我好象又看到了他,我怕我又是在做梦,于是我使劲的睁眼睛。我费了毕生的力量,终于,我看到了洁白的床和洁白的长褂。我猛然想起了,我是来买衬衫的。于是我轻轻的问了一句:“我——衬衫——?”
“孩子,你醒了。”当她看到我迷惑的眼神时,笑了,接着又说:“孩子,这是医院,衬衫对你很重要吗?”
我望着这位50多岁温和的女大夫温,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想起了来,我好象是倒在了商场8楼。我有点害怕了,怕我会不会就此离开他们,我紧张的问道:“大夫,严重吗?”
这位温和的阿姨笑了,轻声说:“孩子,没事的,有点贫血,以后多注意锻炼,没事的。”
“噢。”我舒了一口气。
她看我的眼神很柔和,就象在自家床上和自己的女儿说话一样。
“唉!”她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看我的眼睛润润的。
不知怎么,虽然知道没事了,但心中还是空空的,就如同少了一件东西一样。我静静的躺着,无意间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我急忙侧过脸去,我不想在这里让别人看到我的脆弱。
“心里不痛快,就哭出来吧。”她还是很温柔的看着我,我无声的抽泣着。
“我也有过一个女儿,现在也应该和你一样高了。”她坐在我的床头,就象妈妈一样,抚摸着我的头说,“她也买了一件衬衫,一件要送给她朋友的衬衫。”
我静静的听着。
“可她朋友拒绝了,因为已有一位女孩给他送了衬衫。在她回来的路上,在过马路的时候……”她轻轻的摇了摇头说,“孩子,好了,你可以回去了,给你妈妈报个平安,千万记住,不能受刺激,不能走极端……”
我呆呆的望着她,硬生生的把溢在眼眶里的东西留在了原地,没让掉下来。
在医院门口中,我碰到了他们。准确的说是一群人。唧唧喳喳的一阵乱吵,我也没有听清楚他们倒底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朝我涌来。
“小七,你怎么了?”
“七七,吓死我了,该死的我今天怎么没有陪你出来啊。”苏舒好象是她自己害我生病一样,说了一大堆安慰的话。
小四,小雅上来就要扶我。我推开她们笑着说:“不用了,我还不至于是一朵温室中的花,我自己能行。”
“那怎么行,你这么虚弱,怎么能自己走,一定要扶着。”苏舒指挥着小四她们强行来扶我。
就在这时,小晨子发话了:“都不要吵了,先回学校再说吧。”小晨子说着,叫了一辆出租车,让我们四个坐进行去,然后他关上车门,坐公交回学校。
在路上,我才知道慕容老师也知了,这让我感觉很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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