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亮了?”我看着右手中指上的那个东西暗自咂舌,每次这样都不会有好事。警惕的向四周瞧了瞧后,我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只好继续向这个大坡角攀爬,可爬着爬着圣戒竟然发出了鸣叫。“你是不想让我上去吗?”过了半晌,它还是自顾自地发出奇怪的声音。额,我脑袋秀逗了,怎么和它说起话来了,我左手抓紧岩壁突出的一角,腾出右手安慰了一下额角血管的暴动。这破地方,我还得爬多久呀……唉,刚刚抚摸过青筋的右手又向崖壁进发了,只是刚刚触及,便是一阵剧痛袭来,下意识的松开手后,我发觉自己已是悬在空中,妈妈咪呀……
双印看着背上那血水凝集而成的手臂,嘴角扬起了一个奇异的弧度,只见绿光一闪,那条血臂化为一滩血水。失去支撑的双印向水面打出一股灵力,还没等反冲发生作用,一条血臂再次凝结而成,而且这次足有水桶般粗细,两根巨大的手指擒住了双印的喉咙,血水不断滴下,空气中弥漫着尸体腐臭般的味道。
“小伎俩,”悬在半空的双印从口中挤出这三个字后,凝结灵力于掌心之中,而后那掌心之中竟出现了些许细碎的冰晶,“还是尝试下被冻结的充实感吧!”话音刚落,双手就紧紧抓住了那水桶般粗实的血臂,接着,甜腥的空气被噼啵的冰块凝结声所打破,随着双印灵力的释放,猩红色的冰晶在血臂上蔓延开来,一直向水下延伸着,“你给我出来吧!”
又是这种跌落感,天呐,我已经身经百战了,和这比起来什么蹦极呀,跳楼呀,那简直就像是幼儿园的自修课……好吧,我还是有一点害怕的,妈呀,跌落了足有十秒了,我还没砰的一声,这次估计连全尸都留不下了。死亡这个字眼此刻于我似是一个解脱的词汇,可我到情愿换一种浪漫点的死法,哪怕被冯倩踹死也好……锐利的空气摩擦声在耳畔响起,那是为我的死亡所鸣的丧钟……
“怎么还是这么有诗意?”一个青年男子的声音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
到下面了?怎么一点也不痛,我抖动了一下身躯,却隐约有一种束缚感,勉强睁开眼睛,视线中模糊着红色的光晕,原来自己周身被无数红色的触手禁锢着悬在半空,一个模糊的身影悬浮在我的上方。“你是谁?”喉咙深处传来一股甜腻。
“名字呀,身份呀,对于我们,这么久,真的不再重要了,存在感都不再有了。”
“喂,你这两句话明明比我还诗意好不好?不管怎么样,谢谢你救了我,不过你把我绑成这样干嘛……我不会以身相许来报答你的!”
“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是这个德行……”
“不要套近乎,有话直说吧。”
“回去吧,我不想你再向前了。”
“不想?为什么?”
“这次时机真的还没有到,回去吧,我真的好担心之前的那些,再次重演。”
“你,到底是谁?”
“你们,要杀的那个人。”
双印将灵力扩大,随着一声咆哮将冻结的血臂从水中拽出水面,整条血臂终于呈现在他的面前,奇怪的是那条血臂不是想象中的那样,它竟然是向自己这边愈加变粗的,也就是说血臂的源头细的可怕,只有一根筷子般粗细,更郁闷的是,它竟是从一只猫般大小的圣物口中喷出来的。
“哈哈,小猫咪,声线还装得蛮粗的嘛。”
“猫咪?我让你看看什么是猫咪好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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