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稍稍安下来,却也有些许的失望。拿了睡衣去冲洗一番,再出来回到卧室,突然发现床上有人,机灵灵的打了个寒颤,我吓了一跳。一年多前的那次梦厣几乎再现。
我尖叫着刚要逃跑,那熟悉的冷冷的声音再度想起。“过来。”
我醒了,是天易。他只喜欢他那间挂着竹子窗帘的卧室,从来都不会来我的斗室,这是第一次进来吧。
我乖乖地走了过去。
“原来你这么讨人喜欢,晚餐吃什么?”他嘲讽地问道。
“自助餐而已,我也吃不下。”我坦白说。
“为什么吃不下,恐怕那个小李让你胃口大好吧。”他口气酸酸地说。
我蓦地勾住他的脖子。原来他也会吃醋吗?这说明……
他的唇第一次吻了我的唇,深陷入无边的欲网之中无法自拔,床头的闹钟嘀嗒作响,无尽的温柔袭来,莫名的沉沦……
早上天易依旧比我早起,煮好了早餐,叫醒了我,第一次没有被闹钟叫起,他轻轻的呵我的痒,我自然的醒了。
“这是什么?”他拿了那包已拆封的被我放在抽屉里的试孕纸。
“没什么,刚住进来时就买了,不过至今还没用到,只是好奇猜开来看看而已。”我始终不想告诉他事实。
“快吃饭吧,今天我带你去上班。”他霸道的说。
被他看着吃饭很不自在,在加上胃口不好,我只吃了一点就吃不下了,胃里翻江倒海的,就只想吐。却极力忍着。
他的跑车开的飞快,十一月的天气将冷未冷,空气格外的清新。微风吹过,我贪婪的呼吸这新鲜的空气。迎面一辆破旧的面包车驶过来,黑色的尾气真冲我的车窗飞来,那呛鼻的味道真奔我的胸腔,一下子我就要吐了,捂着嘴忙把车窗全部摇下,吐了一会儿,车慢慢停了,天易开了车门,扶着我下车,我蹲在路边咳了半天。
“是不是昨天吃坏了,以后不要再跟别人去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吃饭了。”
“嗯。”我轻轻答应。
“今天别上班了,我送你回去休息一下吧。”
“好。”肚子很不舒服,很想睡觉,索性就睡一天吧。
中午杜姨来了,买了好些菜,我看着却没胃口,只叫她煮白米饭和汤,再一个清菜,吃的极香,好象回到家里一样。突然,很想妈妈。
下午又是一直吐,这样的反应让我很难应对,如果去上班又是一堆闲话,还是不去的好。
杜姨看我的样子已猜出了八九分,也许是她把她的猜测告诉了天易。晚上天易还是到我的卧室里睡,却只是拥着我一起入眠。
又是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木棉花开成无数个笑容,日上三竿,我终于醒了,睁开眼看见天易坐在床前,轻移身腻在他的怀里,不想动。
天易坚持开车带我去了医院。去了妇科,尿检,而后医生告诉我们我怀孕了。
回家的途中,天易说:“明天去公司跟方琼交接一下,你反应这么强烈,就不要上班了。也防止电脑辐射。”
原来他从前没让方琼进我们部门,是要留作如此安排啊。
傍晚的时候我打电话告诉方琼明天要跟她交接的决定,她很开心,却奇怪我为什么要辞掉工作。
我只说家里有事,要回老家呆一段时间,以后还有可能再回来上班的,她也就没在追问了。
将工作内容简单的写了一份移交报告,一一讲了一遍,吩咐她我离职以后可以随时打电话找我确认一些未完的工作,她便安心了。
书店里又买了一些书,小说、散文,还有一本菜谱,准备在家里悠闲度日,有钱真好,可以不用上班而专门在家里待产。
天易只是偶尔来一次公寓,但是每天都会打个电话给我,我也乐得自在。
一个周末,很想去街上透透气,穿了一件格子衬衫,运动裤,加上运动鞋,很休闲的打扮,刚出了电梯,就看到了天易,手中拎了好几个袋子。
“你来了,怎么不打个电话,再晚一点我就出去了。”我笑着迎了上去。
“也没什么事,只是拿些东西给你。”
再回到公寓里,我开心的一个一个打开手提袋,有十几本音乐碟片,还有一大袋的酸梅果,七七八八的很多东西,刚要打开最后一个比较大的袋子,一把被天易抢过去。
“猜猜,这是什么?”他神秘地说。
“小提琴。”一看袋子的形状我就猜到了。
“聪明。”他点了点我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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