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流年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她像是回到了很多年前,刚勾引江晋辞的那会。
两人不眠不休,毫无底线……
各种羞于启齿。
当慕流年醒过来时,才看到完全陌生的摆设陈列,头顶是欧式水晶大吊灯,对面墙壁上悬挂着的则是一副中世纪的国外油画,裱得极为精致,一看便价值不菲。
她试探着动了动身体,酸软疲惫,好似被拆卸后重装!
更要紧的是,她身上还覆盖着一只属于男人的大掌……
“啊!”慕流年顾不得去看男人的脸,记忆闪回,忆起昨晚赵森然那张肥猪脸,如鲠在喉,吓得失声尖叫,猛地坐起来……
“乱叫什么?”她刚坐起来,男人又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拉了回来。
江晋辞利落地翻身,将她笼罩。
慕流年呆呆地瞪大了眼,眸子里雾气腾腾,泛着盈盈波光。
江晋辞眼角余光瞥见她那些残留的指痕,“安分点!”
“你……你你……”
慕流年你了好一会都没再说下半句。
半晌,那些理智才逐渐回笼。
“昨晚是你……我们……”
“做了。”江晋辞看她脸色苍白,压抑着躁动,懒懒地卷着被子往旁边一趟,从后揽着她的腰:“慕流年,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原来你还能这样?嗯?”
他吻了下她的耳垂,慕流年刹那间如遭雷劈,脑子里一闪而过种种难以描述的画面……
毫无意外,她的脸变成了烧红的虾,羞愧难当。
她竟然把他……
一定是药!
对,如果不是被算计,她绝对不会那样的,毕竟在国外四年她也有很多人追,慕流年这么安慰自己,可渐渐的,就连耳根也憋得通红。
“……江总,我很感激你昨晚出手相救,但你明明……可以送我去医院的……”
江晋辞冷冷地嗤了句:“矫情,你身上我哪里没碰过?”
“可你已经和姚小姐结婚了!”
慕流年脱口而出,说完,自己都呆住了。
当初江晋辞和姚琪有婚约的时候,他们不也是这种不正当关系么?
“慕流年,你吃醋了?”江晋辞双手绕着她的腰,下巴抵在她肩窝,低低的笑。
“我只是不想被人叫骂小三!”慕流年再无底线也不会去破坏别人的家庭,姚琪伤害她那是她的卑劣,她并不想把自己也变成一个不择手段的人。
咬着嘴,她将江晋辞的手指头一根根掰开:“麻烦江总让一让,我昨晚一夜未归,浅宝在家已经等急……唔……”
最后几个字还在喉咙里打转,江晋辞反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上了她,从蜻蜓点水到步步紧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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