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跨出一步,趔趄了下,差点摔了个狗吃屎,忙扶住一旁的墙壁,步履不稳的走了出去。
还没走到洗手间,胃里一阵翻滚,她忙跑到一旁的垃圾桶,呕吐起来,“呕——”
直至将那些酒水全数吐出,她方觉胃内舒适了些,倚靠在墙壁上,眼睛迷离不清的看着走到她面前的人。
她瞪大眼睛,手指着男人的鼻尖,口齿不清的说,“陆,陆洺深?我我,告诉你,你这是赤果果的报复!”
岑安因为醉酒的缘故,指着陆洺深鼻子的手指晃动着,也是借着酒劲儿,将心底压抑的那些话全数吐出。
岑安迷离着眸子,即便是喝醉了,也依稀能感受到从陆洺深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
可是喝醉酒的她并不感到害怕,而是冷笑了下,“生气了?连实话都不让人说了?陆洺深,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谈,好好谈谈……”
最后一句话,她虚脱无力的说完,身子就撑不住,往下滑去。
快要倒地的瞬间,一条有力的猿臂捞住了她,接着她的身子腾空,被他打横抱起,再接着,她的意识开始不清,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
岑安只觉得周身刺骨的冷,猛地睁开眼睛,看着自己正坐在浴缸里面,冰冷的水透过薄薄的纱裙刺激着她,她猛地打了个哆嗦,从浴缸里站起,也丝毫没了睡意,只是脑袋沉重的紧。
“陆洺深?你干什么?”
“洗干净再出来,一身酒臭味。”陆洺深说罢转身离开。
岑安借着酒劲儿一脚从浴缸里踏出来,抓住陆洺深的手臂,瞧见男人眉头紧锁嫌弃的模样,她更是不松手了。
“放开。”陆洺深望着她绯红的脸蛋儿,内里的最后一丝忍耐几乎消失殆尽。
“好啊。”岑安说着,猛地向前,用自己湿漉漉的衣裙沾染上他的衣服,蹭了几蹭,直到他的身上也狼狈不已,这才满意的放开。
陆洺深看到她身上的衣裙,因为被水浸湿,更加通透,黑色眼眸顿时深沉下来。
“陆洺深,我们谈谈,我不想跟你订婚,那天的订婚是你自己说的,我没承认。”
岑安步履不稳,身子摇晃,她口齿却极其清楚,在挑衅着男人最低的底线,“陆洺深,你是不是喜欢岑曦?”
陆洺深目光深思,看着像个小丑般的她,岑曦?她在吃醋?
刚这么想着,下一句话却惹怒了陆洺深。
“你要是喜欢她,我们解除订婚关系好不好?”岑安猛地向前,靠近了他,睁着眼眸看着陆洺深,却看得有些模糊不清。
“你说什么!”陆洺深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大掌捏住她的下巴。
“我说我们取消订婚,我不喜欢你,我跟你在一起不过是……呕!”
‘被迫的’三个字还没说完,她胃里一阵翻滚,直接吐了陆洺深一身。
岑安觉得确实是被迫的,她那天只是让他帮忙取消订婚,并没有想跟他订婚,谁知这男人居然得寸进尺,真的把自己当成她的未婚夫了。
可是既然做了她的未婚夫,那就应该一心一意的对她,谁知他转身又勾搭起岑曦。
这样三心二意的男人,白给她都不要!
“不喜欢我?呵!你确实不喜欢我,因为你跟我在一起不过是想利用我,为你们岑氏集团争取应有的利益!”
陆洺深深恶痛绝的盯着迷糊的小女人,他一把将她扛在肩上,扔到床上去,三两下扯开身上被吐得满是污渍的衬衫。
他心底带着十足的火气,血染的眸仁带着愠怒。
“啊!岑安痛得扭曲了整张小脸,“痛……”
剧痛的感觉让岑安的醉意消失了一大半,瞪大眼睛瞧着男人残暴狠戾的模样,她恐惧的秀眸骤缩了一圈,可是男人的力道太大,不管她怎么反抗,怎么抵触都毫无作用。
“陆洺深,我恨你,我恨你……”唇被松开的那刻,岑安泪如雨下。
“恨?呵,那就一次恨个够!”
不知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多久,她只感觉疼痛至极,接着意识渐渐消沉,她昏死过去。
……
深夜——
陆洺深坐在床前的椅子上,耳边是蒋煜凡喋喋不休的声音,他眼神淡漠的看着床上的小女人,她脸色苍白,原本粉嫩的唇满浮肿着,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
“真是作孽啊!我的陆总喂,你说你难得能碰到一个既不排斥又能缓解你头痛的女人,你就不能温柔点吗……”
蒋煜凡从医药箱里掏出一支药膏,扔在桌子上,对于陆洺深的做法他刚刚已经唠叨了一番,可那男人从始至终都保持着沉默,一脸冷淡的模样似乎并不想解释什么。
“行行行,我不说你了,跟你说一下她的情况,根据刚刚观察来看,她下体撕裂很严重,估摸着醒来之后心理也会有些阴影,我建议她这段时间还是不要出门了,这种情况至少在床上静养三天才行。”
蒋煜凡尽职尽责的说完,一把捞过桌子上的药膏,塞到陆洺深的手中,意味深长的说,“这个一天两次,早晚涂抹,该怎么做,应该不用我教你了吧……”
“嗯。”陆洺深淡淡的应声,目光直直的盯着床上的虚弱的人儿,心里也在质问自己,刚刚他做了什么!
微微收拢的拳头,又松开了。
商场上杀伐果断的男人,在这一刻却突然产生了挫败感,他到底该拿这个女人怎么办?
“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我明天再过来。”蒋煜凡见陆洺深情绪不佳,迈步离开。
陆洺深身子前倾,食指半弯轻轻的拭去她眼角的泪痕,睡梦中的岑安却像是受到了某种惊吓般,身体猛地一哆嗦。
看到她连睡梦中都这么的不安稳,陆洺深的心像是被什么刺了下,不痛,但也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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