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夭夭一觉醒来,发现客厅里尽然有狗的叫声,这才发现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东西。
她连忙去往客厅,却发现不知何时小泰迪把身上的纱布全都弄散了,乱乱的散了一地,小泰迪被一地的纱布围了起来,小泰迪的毛是非常纯正的棕色,软软的,摸起来让人心里暖暖的,此时的它看起来有点狼狈又有点委屈巴巴的。
许夭夭温柔的摸了摸小泰迪软软的毛,想要把它的伤口好好包扎起来,毕竟才做完手术,伤口不包扎好很容易感染,就算许夭夭很温柔,小泰迪却一点也不配合,好像有自己的主意,说什么也不要许夭夭帮忙,仿佛想自己来。
梁墨堂堂总裁,怎么允许他父辈定下的他未允许的未婚妻像对待小狗一样对他,明明他才是她的上司,从来都是许夭夭对他毕恭毕敬,即使他忘了他现在就是一只小泰迪犬,还是只受伤的小泰迪犬。
梁墨心有不甘,怎么想也不是滋味,着急的想要表达他的想法,即使他有高超的谈判技巧,巧舌如簧,可现在什么话到了嘴边都变成了“呜呜呜”“汪汪汪”梁墨越气越是表达不了自己的想法。
许夭夭见小泰迪一直呜呜呜地叫,以为是伤口疼痛,自己第一次照顾小狗弄疼了它,便更加小心翼翼,加倍温柔。
“泰迪宝宝,乖一点哦,马上就好了,虽然有一点点疼,忍耐一下,包扎好了就不会痛了,乖。”
梁墨听见许夭夭温柔地哄自己,耐心的为自己包扎,心里是又羞又气。羞于自己竟然成了一只泰迪犬,还需要许夭夭这个女人来照顾,她还对自己那么温柔。又气许夭夭不知身份,说话没有分寸,把他当成小孩子一样。
“喂!许夭夭,我可是梁墨,你的顶头上司,你的未婚夫啊!!”
即便心里又气又恼,梁墨也无处发作,况且腹部又疼的着实难受,让他有些动弹不得,只好乖乖束手束脚让许夭夭来帮他包扎“就放过你一次。”梁墨心里一边这么想一边享受着许夭夭温柔的包扎。
许夭夭见小狗安静了下来,那根一直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了下来,露出了浅浅的微笑,许夭夭本来就神经大条,又从来没有照顾过小泰迪犬,不免紧张的很。
许夭夭笑起来脸上又浅浅的梨涡,她本就长得温柔耐看,笑起来更是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如今她眼里都是小泰迪,眼睛亮晶晶的,带着怜惜又带着倔强。
梁墨第一次这么看许夭夭,不觉得有些入迷,在他眼里许夭夭是个神经大条,有些贪慕虚荣,喜欢和自己扯关系的女人,他从没发现,她竟然如此温柔,充满爱心。
就这么直直地望着许夭夭,梁墨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竟然在看许夭夭?还是直勾勾的看着许夭夭。这是什么惊天大笑话,梁墨自嘲的冷哼了一声,可从小泰迪嘴里发出来的却是有些黏黏的略带撒娇讨好的哼唧声,梁墨听见以后更是羞得无处可躲,索性低下头来,不再发出一点声音。
许夭夭听见小泰迪黏糊糊的哼唧声,以为它是感到舒服了,便更加放松,笑得更深了,自言自语的嘟囔起来:“小泰迪,我既然救下了你,就不会再抛弃你不管,以后有我许夭夭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吃的,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不要害怕,我现在可能做的不好,但是我会努力照顾好你的。额……你叫什么名字好呢,让我再想想……”
许夭夭说的话乱糟糟的,没有什么逻辑,没有什么顺序,倒是很符合她本人的性格,梁墨一边腹诽,一边又很认真的听着。
许夭夭终于给小泰迪包扎好了,便开始思考起小泰迪的吃食,她从没照顾过小狗,更没照顾过这么小还受了伤的小狗。只好打开电脑,问问百度,可这百度的回复可是千奇百样,有的说喂羊奶,有的说喂黄油奶酪,有的又说喂点细肉即可。许夭夭可一时拿不定了主意,望着身边绑着纱布的泰迪,许夭夭突然想到了宠物医院的唐医生,他是宠物医生,说的一定是对的。
许夭夭连忙奔向客厅,着急的翻着自己的书包,终于在夹层中找到了那张印着唐越名字和号码的名片。
“喂,您好,是唐医生吗,我是前两天去您医院让你给一直受伤的小泰迪做手术的那个人,我的工牌还压在您那里。”
“许小姐是吗,我是唐越,是的,您当时执意要把工牌留在我这里,您需要可以立即来取回的。”唐越几乎一接通电话就听出了许夭夭的声音,许夭夭的确是个令人难忘的女孩子,难得的善良纯真与担当。
“不是的,我不是来取工牌的,我是想问问您,我现在给小泰迪喂点什么东西吃啊,我从来没照顾过小狗,上网查又没有找到确切的答案,只好来麻烦问问您。”许夭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
“啊,没关系的,现在小泰迪的身体还很虚弱,身体正在康复期,给它喂一点牛奶就可以了,补充营养就可以了,许小姐不必担心,您的悉心照顾一定会让小泰迪很快康复的。”唐越的声音很温柔,一点也不像那个人,嘴巴那么臭,总是瞧不起人。
许夭夭不知怎的就想起了梁墨,那个还躺在病床上没苏醒的男人,于是急匆匆的说了几句谢谢就和唐越挂了电话。
打开冰箱,冰箱里空空如也,竟然就只剩了一瓶牛奶,许夭夭烧了一壶热水,将牛奶热温,倒在一个小碗里。
许夭夭走进卧室,小心的把小泰迪抱在怀里,轻轻的放在客厅里,将牛奶端到小泰迪面前。
梁墨刚刚平复一点的心情又暴躁了起来,什么情况!要我舔这碗里的牛奶?梁墨气的大叫。
许夭夭不知道小泰迪怎么了,喂它喝牛奶竟然汪汪大叫,只能耐下心来对它说:“乖,快喝牛奶,医院里还有一个人在等着我。”
梁墨听见许夭夭要去医院看自己,也只好不情愿的舔了两口碗里的牛奶,竟然温温甜甜的,他很久没喝过这么甜的味道了,平常自己只喝苦涩却让自己清醒的黑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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