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你别误会,只是你、我喜欢的只是你......”最纯粹的那个你,不论转生几次,魂是不会变的。
“你,你或许是没懂我什么意思,我只是把你当兄长,你的感觉跟爹爹差不多......你应该明白,这两个月来,我对婚事只字不提的原因......”她的话似乎,似乎没法那么容易让朔北安接受。说到最后,她也是越来越没有底气。空气似乎凝固了般,万物仿佛静止了般,出奇的静......心跳声有节奏地回荡着。
可是,朔北安却以微笑来面对:“流苏,不管你怎样想,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不会离开,我继续喜欢我的,你——可以当做不知道。”
流苏心里一震,朔北你又何苦?
她不做声,又能说些什么?明明是她有愧于朔北,又该怎么办?
只能听见石板路上朔北走远的脚步声,这次怕是真的伤了他的心。
流苏闭上眼睛。朔北对她那么好,她怎么可以这么决绝?他那么优秀,就算不喜欢,跟他在一起也不亏哈。渐渐地,脚步声停止了,流苏睁开眼睛望向朔北安离去的方向,他......
朔北安回过了头,笑着对她说:“傻流苏,还站那做什么?等着凉再回来救迟了哦......我想好了,或许我们出去走一走,换个环境,换个心情,说不定你就会爱上我呢?”
流苏那不值钱的眼泪已经在她的眼中打转了,明明是自己不好,却又是朔北来哄她,他想得如此周到,若不是自己如此顽固,怕是早就是他的娘子了。
“去哪?”流苏问着。
朔北安抬头望着有些暗了的天,道:“不知道,就是想带你走走天下,识识人间。给自己制造一些机会,也希望你......”接着一声没心没肺的笑。
“嗯......”流苏破泪而笑,但是还是好心酸。
感情这事,谁也管不了,强扭的瓜不甜。
说完流苏便跑到朔北安身边,虽难过,但是毕竟心思不多,满脑子都是出去走走,一时半会儿,也就忘了不开心的事,嗯......出去走走,真好!
......
朔北安告诉流苏,今日让她好好收拾收拾,明日清晨便出发!
次日清晨。天才蒙蒙亮,往东边望去,只能看见不清晰的光,虽不亮,但也是早上了。流苏这一宿想着出去玩儿太兴奋,自己也被“闷”在这院子中很久了,倒是一夜未眠,直到天快亮时才有了睡意,睡死过去。谁知刚落得入眠,又要起床,好不凄惨哟。
朔北安敲着流苏的房门,流苏一听有声音,便一股脑从床爬起,哈哈,今日出去玩!她倒是自觉,没有起床气,麻溜地把衣裳穿好,一下子背起昨晚收拾好的行囊,开了门,向朔北安报道。
朔北安见她这副急样,也是忍俊不禁,又拂了一下流苏梳得端正的发说:“流苏啊,急什么呢?这么急着离开这里吗?”说罢便轻轻推着流苏,方向是餐室。是啊,总要吃了早饭再走吧!
流苏心思自然全在出门玩上,哪还想着吃早饭?饭吃了一地,也不知是不是嘴漏啊?
可算“吃”完了,她便屁颠屁颠向门外跑去,朔北安又将她拉过来,给她抿了一口茶,便也就告诉车夫可以起程了。
他们一路北上,想从这里出发,北方长白山终止。可是北方......
“流苏,我们先去杭州看你爹爹,这一游或许数月,或许一年,游前把事情处理周到,免得路上有所牵挂。”朔北安看了看流苏,他知道,上次一别流苏已经两个月没见到她爹爹了,定是想得紧。
流苏眼睛一亮,乐得合不拢嘴,连忙答到:“好啊,好啊!”迫不及待想看马车行了多远了,掀开帘子,还是那片竹林。当时她来枫城是在车中睡着了,不知道外面什么样子,只是依稀记得有绿绿的竹子。现在一看,叶子啥的都黄了,但是还是挺拔,倒也是应了花中四君子这一说。
马车行了很远了,大概已经行了一个时辰多,便能看见杭州城的影了。车很慢,大概是要照顾着流苏,免得她不适。
朔北安见流苏并无睡意,又与她讲了结下来的行程:“看望完了你爹,我们路经苏州,苏州是个好地方,我们在哪里是要待些时日的,再往后便是长江一代。”他要带她看尽天下奇观美景,共赏天地浩大!
流苏点点头,细细思着,与爹爹相依为命时总听爹爹念叨苏州怎么怎么好,现在终于有机会一饱眼福了!长江就更不用提了,妇孺皆知长江气势磅礴!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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