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一到流苏家门口,流苏便跳下了车,跑到院里......
“爹爹?爹爹!”家中无太大变化,只是干净了些。他看到杏树下她爹正与一位伯伯下棋“对奕”,旁边还有许多凑热闹的孩童、大人。
流苏没几步就跑到了她爹爹跟前儿,喊着她回来了。老人见她如今这般模样,险些没认出来。看着面前这闺女,一袭粉色长裙,袖口栀花,银丝钩白云,手腕白丝,乌黑头发梳成流苏髻,流苏头上流苏髻。肤色也白了许多,真是让老人认不出来了!
这...这哪还是两个月前那个黑不留丢、脏兮兮的那个傻丫头?
老人想抱抱这孩子,他想,但是他愧、他不敢......闺女现在这么干净好看,自己这么脏,怕把闺女的衣裳弄脏......又看着旁边的那位公子,英气逼人,相貌堂堂,有众不凡气宇眉间,老人便...放心了,把闺女托付给这位公子,定是不会再过苦日子了。
流苏尽量让自己不哭、不哭,又咧了咧嘴,哽咽的对老人说:“爹爹,我这次、这次看完你,一会就要同朔北公子北上游玩。游前告知爹爹,让爹爹勿挂念......”
流苏刚说完,朔北安便拿出一代银子,塞到了老人手中,道:“伯父请收下,这些银子您先花着,若不够,这镜子给您,用它告知我便是。”
接下来的一下午,老人交代了流苏很久,也一直夸着朔北安怎样怎样好.......见天色不早了,流苏才恋恋不舍地与老人告别,去往苏州。
马车上。
“朔北,你会仙法对不对?”流苏不奇怪,她多少也接触过,衡山的道士很早以前也经常在城中驱魔什么的,只是近两年妖魔更加厉害了,死了不少衡山道士,便又请了崂山的道士。
朔北安笑着点了点头。嘴中不知念着什么咒语,手又在空中划了几下,行如流水,有微微绿光汇聚……慢慢成形,成了一镯子形。那镯子里外通透碧色泛泛,颇有灵气,周围还略带微光。
朔北安把镯子戴在了流苏右手上,镯子灵气更旺。似乎没有出乎朔北安意料。流苏也见怪不怪,只是心里觉得这玩意儿新奇!
“朔北,这镯子…….”流苏想摘下来。
朔北安按住流苏想要摘下镯子的手,示意她不要。
流苏把手放下,只能抬起右手,看着这镯子,觉得熟悉,嗯……带着还挺舒服!
朔北安眯眼,把玩着流苏的一缕青丝,轻声道:“流苏,这镯子与你灵气相像,也是与你有缘的。你不妨先戴着,我为何把它赠予你,你日后会知道原因的。你若喜欢,可以使一些小法术,也可以用心护着;若是不喜就权当它是个普通玩意就好。”
流苏挺纳闷!但纳闷归纳闷,一听可以使点小法术,又没多想,满心欢喜地玩着......
看着自己手上的镯子,感觉挺怪,明明是个镯子,却感觉不是个死物。
朔北安怎么待她这么好?她又感动,又不得不防着,真是的,定是有些什么原因,有原因!她还是挺灵光的,才不信什么一见钟情的!但是真是觉得朔北安没什么别的心思,又不想去想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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