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里真的好美啊,一片都是绿油油的;能看见彩色的世界真的是太美好了。玲子开心的大声吼道。
她乌黑的长发在风中飘逸,白色的琉璃群衣带飘飘,绿色的双眸格外迷人;在绿草地的装点下,玲子就像一个自由行走在三界的精灵,没有一点污秽的地方,纯洁动人。
“是啊,真的好美呀;玲子你开心么?”兹九望着玲子的眼睛,笑眯眯的问。
兹九只要玲子开心就好,其他一切都不与自己相关。
“开心呀!可开心了呢;我喜欢这个色彩斑斓的美好世界,嘿嘿。”
玲子的笑声总是那么清脆,听起来就像江南姑娘哼的采莲小曲一般,美妙。
“哇!玲子你看,殿业居然放飞了一个风筝诶!看来他这次没说谎了呢!”
在太阳的折射下,兹九的脸简直白的可以发光;十分清爽英气。
玲子抬头望了望天空,果真如此。便对殿业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微微一笑。
殿业见状连忙低下头去,发出一段爽朗的笑声,极具感染力。
几百年都未曾仔细观察过他,他居然长得也蛮英俊的嘛!兹九在心里暗自窃喜。
玲子坐在草地上,用细小的竹竿枝节做了一个鹤状风筝骨架,一边想着鹤的模样,一边在纸上画。
“玲子可真多才多艺啊”兹九感叹道,一脸崇拜之意,想来想去还是不帮助她了,免得自己去帮了倒忙。
“哇,天上好多飞鸟啊!”兹九激动的指着天空说。
“这有什么好开心的,有飞鸟我们怎么放风筝啊?傻子!”
殿业讥讽道,露出邪魅一笑,嘲笑她的无知。
“喂,你懂什么啊!这是普通的飞鸟么?这是仙鹤好么?有眼不识泰山。”
兹九反驳道,像殿业做了一个鬼脸,得意的仰天大笑。
听到“仙—鹤”二字,玲子的心咯噔了一下,只觉得浑身凉气袭来。
“仙鹤,怎么可能是仙鹤?传说神仙都不准私自来妖界,仙鹤可以来么?而且现在早已过了鸟儿迁徙的日子了”玲子俞想愈加感到不安。
殿业不甘示弱,仔仔细细的分析鸟儿的品种;证明自己的答案是正确的。
刹那间玲子全身无力,瘫倒在地。双手紧紧的按着胸口之处,心口疼痛至极;只觉嗓子干涸,吐了一口鲜红的血。
这景象惊呆了正在争吵的兹九与殿业,望着地上的一片深红;他二人顺势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爷爷~爷爷好像出事了,我要去找爷爷。玲子瘫在地上,神色慌张。
“好,我陪你去找爷爷,你先起来地上凉”兹九将玲子从地上搀扶起来,紧紧的握着玲子的双手。
“等一下,我也去,如果真出什么事了,我也可以帮个忙。人多力量大嘛!”
殿业一脸认真,神色紧张;丝毫没有半点玩笑之意。
兹九望了一眼殿业,发现他目光真诚,说的也都是肺腑之言。便向殿业点了一下头,示意可以。
玲子的身体不断颤抖,气息紊乱,几乎就要窒息了……
“你放心,你爷爷肯定会没事的,我听很多人说你爷爷是神仙;神仙是不会有事的”
殿业一边轻拍玲子的背,一边温柔地说。
我爷爷也说筏一爷爷是一个低调的隐士高人,肯定会没事的。兹九极力附和道。
对,肯定会没事的;望舒爷爷武艺那么高强一定能保护好爷爷的。玲子喃喃的一直重复这句话。拼命的深呼吸,将眼角的泪逼回眼眶里。
怎么回事,为什么此处的风这么大啊?还有哪些鸟儿都盘旋在上空久久不肯离去呢?
殿业急切的问。
啪—玲子的手环断成两半,碎在地上。
兹九,我的手环断了;爷爷肯定出事了,爷爷肯定出事了。
玲子双眼通红,嘴角也都出血了,脸色惨白。
“玲子没事的,前面就是你家了,我们去一探究竟,你先沉住气,不要惊慌。”
玲子紧张的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了。
兹九抱住瑟瑟发抖的玲子,不知如何是好。
她知道她猜想的就是真的,是那个可怕的结果,是逃不掉的命运。
远处正燃着熊熊烈火,那火焰不是普通的火焰,是法术召唤的高级通火诀;凡被此火烧到的地方,都将成为永远的蛮荒之地;如若人被此火燃烧立刻魂飞魄散。
狂风骤来,使得三人寸步难行,步履维艰。
“那是谁,站在七彩祥云上的那个?”玲子捡起破碎的手环,指着天空说。
是神仙么?他身边环绕着金色云彩,还有蓝色的剑灵呢!会不会是来救你爷爷的啊?兹九兴奋的说。
是……他是……他是那个骗我带你们去宝业森林的道士……
殿业满脸惊恐,结结巴巴的说:“他是魔鬼,好可怕的阴谋。”
“不行,我管他是人是妖还是神,今日就算要我挫骨扬灰我也要救出爷爷。”
玲子就像脱缰的野马似的,飞快奔到那道士的面前;只听见“啊~”的一声惨叫,玲子被反弹在地。
呜呜呜~
啊~玲子痛彻心扉的嘶吼着:“为什么爷爷的结界我进不去了?”
兹九紧紧抱着玲子,心和玲子一样都碎了一地,她不停的用手为玲子拭去眼泪,自己也簌簌的留下眼泪。
“我们用法术打开结界吧,小爷我就不信了;神仙到底有什么高人之处。”
殿业面露煞光,嘴角下扬,瞳孔变成红色,进入决斗状态。
他此生最痛恨别人欺骗,如今这个高高在上的神仙,居然骗的他团团转。殿业咬牙切齿,发誓要手刃了他,让他堕入极寒之地。
“对,用法术,我们三个人一定可以的”
玲子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立马抹去脸上的眼泪,站了起来。
召唤口诀,施法,一气呵成。
啊~挺住,我们一定行的。殿业对玲子和兹九说。
三人因为用力,嘴角都溢出鲜血,额头上的汗珠如同是暴雨淋过一样,浸湿了衣衫。
只见白光一闪,哐当一声。三人被法术反弹在地。
玲子口中含着鲜血,对着天上那位神仙哀求的说:“怎么办啊,爷爷还在里面,我求求你了,不要在烧了呀”
她无力的跪倒在地,血与眼泪交汇在一起;绝望的眼神让兹九永生难忘。
有时候你的安稳,只是别人替你承受了不能承受的苦。
“再施法”。
站在云端之上的那个神仙冷冷的说道,像极了没有感情的生物;决绝冷酷。
“不要啊!不要”
玲子绝望的眼中嘶吼出最后一道火光,嘶哑的叫声听的人肝肠寸断。
“就不能给我们一条生路么?非要赶尽杀绝么?”兹九怒吼仰天大吼
传说神灵是庇佑天下苍生的,为什么唯独容不下妖?难道因为一个玄尧就要毁了我们妖界众生么?
兹九你看,那个是不是望舒伯伯召唤的仕女?殿业指着天对兹九说着。
“是望舒伯伯的仕女,看来望舒伯伯在牵制那个道士。”
兹九脸上露出丝丝笑容,不安的心也慢慢缓了下来。
“玲子你看望舒伯伯在用法术牵制那天神,救出筏一爷爷是有希望的”
兹九激动的对瘫倒在地的玲子说。
“筏一,你私养小妖;放出妖后、罪行滔天,今日尔等受命,来取你项上人头。”
“哼,好一个上沅上神,今日也成了天帝的走狗了;当初将晚舟妹妹介绍给你,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望舒苦笑着说,后悔莫及。
“望舒,你快走吧;带着我的承诺走,快走吧!”
在熊熊烈火之中,筏一的脸绝望而又平静;他不希望再有任何人卷入这场风波之中了。
“早在千年之前我就选错了一次,既与你做了兄弟,不求同生,也要同死。我是不会走的!”
望舒对筏一留下最后一滴泪,不管筏一呼喊着什么,都决定今日要么杀了上沅救出筏一,要么和筏一一起死在这绝望之火中。
“望舒,我念你往日对天界有功勋,今日便不取你性命;你最好安分老实一点,不要妨碍我的公务。”
那位站在金色祥云上高高在上的天神,眉毛似剑;双眸似冰穴,唇齿之间不留半分薄面。
“其实,那日我并不知道你要选择修炼了呀!此生我并未负你啊,望舒,你快走;替我照顾好她”。
筏一边说话,边使出自己最后的力气;将望舒打出结界外。
烈火愈加熊烈,在蓝色的火光中;玲子仿佛看见筏一对她微微一笑,就像那次筏一唤她起身喝粥一般,温柔和蔼。
“你要替爷爷去看更美好的世界”
筏一使用传音术,告诉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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