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嫣儿见他斟两杯茶,不禁颇怒,冷喝道,“室内明明一人,你却为何拿两只杯具来”。店小二心中一紧,刚欲脱口而出,忽的脑子转个曲曲,心道,“眼前情景,想必床上之人,她是不愿被人发觉了。”也亏他脑子灵活,眼珠一转,便计上心来,朗朗笑道,“适才有位客官,想必是阁下的朋友,吩咐我取两只杯具来”。
六嫣儿疑思良久,终于道,“那人何等模样”,店小二摇头道,“不知,那白影好快,在桌上留了几两碎银,并以茶水在桌上写明意思,便一晃不见了”,小二打着哈哈说。
六嫣儿见他满面睡意,似刚醒,惺惺松松,冷笑道,“什么白影一晃不见,是你没瞧清吧”。店小二见主人不悦,忙陪笑道,“是,是”。他将香炉摆在窗边案上,揭盖焚燃,再阖上盖子。六嫣儿瞅了半天,终于道,“这香炉也是那人吩咐”。店小二说了声是,退掩房门而去。
巴霸天忙不跌跳下床来,掇杯欲吃,却被六嫣儿喝止,道,“这茶来得好不蹊跷,你不怕其中有毒”。巴霸天笑道,些许小毒还难不倒我,更何况,我是何人,如若这茶有毒,一经我舌,便知分晓,我适时吐出来又有何不可。
他一杯香下,笑道,“放心吧,没毒”,他接连吃几杯。六嫣儿亦吃了一杯,不经意走至香炉边,微闻清香淡淡,袅袅而起,心道,“是谁在捣鬼,这炉香亦并未任何怪异”。
再过得半刻,路恒怕迟则生变,又怕天亮时分,天宇被发觉,欲携他一同离去,不料此时园中脚步声响,两条身影向下边走来。那两个男子不得六嫣儿吩咐,便推门进入房中。
听得其中一人是佐助,一个是梁威。那佐助身材甚是结实苗条,相貌英俊,梁威虽身材矮小,脸庞亦是轮廓分明,不失俊朗。
佐助指着巴霸天大怒道,“六嫣儿,这老头是谁,你当真可以,将我们骗得团团转,却与一个老头子,难道我们竟比不过他”。
巴霸天笑吟吟的不语,似觉有一出好戏能瞧。
六嫣儿焦恼道,“这是我的事,与你们什么相干,是谁给你们胆子,未得我吩咐,竟然闯进门来。我素日说过什么,不听我的话,此生休要再见我”。
梁威双目潮湿,道,“六嫣儿,待我们问明白,到时候,你不请我们走,我们也会自去的”。
六嫣儿道,“你要问什么,快问吧。问完了快走”。
梁威终于泪流满面道,“你好狠心,难道我们之间,全是假的吗”。佐助大喝道,“梁威,你还贪恋什么,你都瞅明白了,他与这老头,她们,哎”。
六嫣儿冷冷地道,“问完了麽,那么现在就走吧”。
佐助暴喝道,“六嫣儿,你太过份了,我与梁威结识你在先,后来,不知你怎么又和天宇那小子好上,这还情有可恕,天宇天生一团和气,惯会温言巧语讨你喜欢。可是,可是”,他颤指而指巴霸天,“你看中这老头何处,竟然与他一床同卧”。
六嫣儿一怔,随即怒道,“你们**”。
路恒一骇,他们**,为何我竟未发觉,不过,不多久,他明白了,想是这二人在天宇到来之间,已偷瞄过,待天宇来时,他二人已离去。
六嫣儿随即压下怒气,见他二人手执剑柄,满面怒容,遂冷笑道,“你二人多次暗杀天宇,以为瞒得过麽,前几天,你们竟然明刀明枪,欲置天宇于死地。怎么,刺杀天宇不得,今儿想杀了我不成”。
佐助冷硬地道,“枉我对你一片心意,你却如此三心二意,水Xing扬花,我得不到你,别人亦休想得到”。六嫣儿冷冷而笑,向梁威道,“你呢,也是一般心思,想杀我麽”。
梁威虎目含泪,满面疑惑地道,“六嫣儿,我对你一片痴心,难道你不知麽,我知道,你一定有什么难言苦衷,你能明言吗。我真舍不得杀你,我是如此爱你,不管你曾经受过多大苦痛,只想你能放下,能回意转意,回来我身边,我会用一辈了来抚慰你,爱你,疼你……”。他虽长相威武,不过却是一副柔肠。
六嫣儿终于神色转伤戚,俏眸潮润道,“梁威,实与你说,曾经,有一个男人深深伤害了我,我全心全意爱他,他却对我始乱终弃,害我命殒。”她忽地十分激动,声音转尖厉,“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个个都该死。受点苦楚,算什么,这算轻的了。好歹我们曾经爱过一场,你们去吧,免得我后悔”。
梁威一抹泪道,“美人,美人,你不要如此决绝好不好,我知道你的苦痛,可我并不是你所认为那样的男人,难道你非得我剥出心来,你才能瞧得见吗”。
六嫣儿终于转过身去,以背相对,想必甚是纠结。忽听一声“哧”响,同时传来佐助的尖叫,“梁威,梁威,你这傻子”。六嫣儿大惊回头,但见梁威躺在佐助怀里,心口扎着一柄牛耳尖刀,鲜血染红了素衫,刀柄被执在他双手中,这一刀是他自已为鉴情所刺。
梁威哀戚地道,“美人,美人,我好冷,你过来,你过来“。六嫣儿挪移脚步,慢慢靠近,终于,她从悲伤情绪中挣脱,瞅一眼巴霸天,观他不置可否的神色,她明白了,她的脚步到此为止。
梁威恨恨地望着这个老头,含愤而去。佐助终于抬起发怒的双眼,投射六嫣儿身上,逼得她双眸躲闪,不知所措。“哐”一声响,佐助倏地拔出一柄满身铁锈地道,剑尖平指六嫣儿,冷峻地道,“原来我们只是你报复那个人的工具,好好好,我这柄青钢剑自遇上你后,便为你而封,今夜,就让它再为你而启吧”。
他一步步逼进。六嫣儿又颤又惊,喝道,“长老,你还不动手”。巴霸天笑道,“这种事,要你动手,那才有意思”。她恨声跺脚,反手一抄,顺手一递,案上一柄长剑脱鞘亮于手中。
佐助踏步便刺,一剑向她心窝。六嫣儿回剑一挡,不料虽挡住此剑,倏觉全身一软,软倒在地。巴霸天乍见情势不对,双掌于床上一按,弹身而出,不料身在半空,倏觉气海空荡荡的,使不出半点力气,终于“咚咚”两声,像一个皮球,摔倒在地。
佐助寒剑指向二人,笑道,“今日便是你们这对狗男女的死期”。
六嫣儿慌道,“佐助,佐助,不要,我亦是身不由已,你不能怪我”。
佐助冷嘲道,“身不由已,好一个身不由已,我瞧得清清楚楚,是你自已对这老儿投怀送抱,还想哄骗于我麽,我也当真蠢笨得紧,多年来,被你欺骗,竟然痴迷不悟,,听由你摆布,受你愚弄”。
巴霸天忽道,“六嫣儿的确是身不由已,她为达到她的目的,不得不借助我的力量”。
佐助又惊又怒道,“什么目的”。长剑忽地定向六嫣儿鼻尖,他颤抖地道,“快说,快说,什么目的”。
六嫣儿道,“适才不是说过麽,曾经,我受一个男子伤害,我要报复”。
佐助凄凉地道,“好,既然如此,你道出名来,我替你报复便是。只是,日后,你独属我一人,我要铸一个铁笼,将你一辈子关在里面,免得你四处乱飞乱走,胡Yin乱为,惹我生气,惹我不爽。”
六嫣儿吃惊地道,“这样不好吧”。
佐助大骂道,“怎么不好,你信不信,我一剑刺穿了你这骚货”。
六嫣儿又恨又怕,点头道,“我信”。她忽问道,“阿助,是你做了手脚吗,为何我全身瘫软,半点力气也使不出”。
佐助呵呵大笑,抽离剑尖,得意地道,“今儿,倒叫你等落在我手中,实与你说,是我下了**”。
六嫣儿奇道,“你下了**,你是如何施为”?
佐助冷冷地道,“对你们施药,岂有那么容易。这龙井茶与芸香皆无异样,只是,你万万料想不到,那日,你差我去人界皇宫办事,我无意中得到一包无味无嗅的软筯散。我将这软筯散施于茶中。不过,这种大内密制软筯散本身亦无迷晕作用,非得与芸香配合,这才药力十足”。
众人这才豁然开解。
佐助拉拽六嫣儿而起,将她狠狠抛在床上,冷笑道,“待我杀了这糟头,为你铸造铁笼之前,咱们还有一桩事要办,你这浪女人不是喜欢胡搞吗,我现在就当着这老头的面,剥光你的衣服,**于你,亦让你领教领教我的手段”。
六嫣儿急得大嚷道,“不要,不要”。佐助哪里听得进,粗暴的手撕扯着她的衣衫,瞬间将外衫撕碎,抛得漫天飞舞。六嫣儿哭得泪流满面。
佐助微一瞥眼,乍见她泪光莹莹,楚楚动人,不觉兽Xing大发,扑身而上,凑嘴便吻,哪料六嫣儿紧抿双唇,一左一右晃避。佐助怒极,腾出双手捧定她的脸,揍唇又上。
六嫣儿恼恨无比,不知哪里冒将一股劲灵气,右膝一顶,恰巧撞在佐助胯下。佐助疾得大汗淋漓,青筋突暴,捧着下边,跳下床来,满室乱蹦乱跳,好半天才好转。
他腥红着双眼,揪住六嫣儿头发,疯恶地吼道,“你这贱人,与这老头子那般疯狂,却对我如此这般,当真可恨可恼。你惹怒了老子,今日留你不得。”
他挑弄着长剑,在六嫣儿身上比来比去,狞笑道,“不知这凌迟的嗞味如何,既然咱们好过一场,我便让你尝尝吧”。说着,双睛凶光暴露,一剑下斫。
就在六嫣儿惊恐的眸中,一柄长剑将佐助透胸而过,待长剑被倏地拔离**,佐助倒下时,她更是惊恐莫名,执剑之人竟是巴绿。
巴绿嘿嘿狞笑道,“六嫣儿,怎样,骇怕了吧,小老儿救你来了”,六嫣儿脸色阴晴不定,忽闻巴绿粗恶的暴迸而出一句话来,“你干的好事”,她只觉心一咯嘣,惊弹得甚是疼痛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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