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御抱着魏小纯回到城堡。
“少爷,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女佣上前禀报。
事前城堡里的女佣和侍从接到了何凯的通知,他们才有准备的时间。
一路走来,宫御眼神冰冷,脚步沉重,周身散发着强烈的寒意,俊脸紧绷。
看到的铁青的侧脸,女佣和侍从不敢轻易靠近。
抱着魏小纯走进浴室,宫御扯掉盖在她身上的西装外套,把她放进浴室里。
“少爷,我们来吧!”女佣上前请示。
宫御蹲在浴缸边沿,稍稍侧目,冷厉的眸光朝他们投去,吓得女佣赶紧噤声,退下。
那些人真该死,她是他的,谁都不能觊觎。
后悔没有把他们折磨一遍再送去喂鳄鱼。
宫御从小到大连鞋带都是佣人绑的,却能亲自动手帮魏小纯洗澡。
可见,她确实是与众不同的。
“少爷,医生来了。”女佣的声音在房门外响起。
城堡里有专门的医疗团队。
宫御只要打个喷嚏,他们会兴师动众的为他做各项精密检查,直到确定没事为止。
“滚进来。”他冷厉的低吼。
女医生推门进来,见了宫御恭敬的问好。
“替她做个检查,有没有伤到什么地方。”
女医生吓得差点摔了背在身上的医药箱。
放下药箱,替魏小纯做了初步检查,她确定暂时没什么大碍。
“魏小纯只是头部遭到重击晕过去了,加上精神极度紧张,休息一下就没事了。”女医生拘束禀明。
宫御一屁股坐在了圆床边沿,紧绷的俊脸稍稍有了缓和,黑眸紧紧锁定在魏小纯身上,他随意的摆了摆手。
女医生二话不说,背上医药箱走出了卧室。
直到走出去,她才长长的吁出一口气。
以为会窒息在卧室里。
和宫御靠的近,他们做事倍感压抑,兢兢战战的。
中途,宫御出去接了个电话电话。
躺在大圆床上,魏小纯轻轻嘤咛着。
头好痛。
纤长的羽睫轻轻颤抖着,眼皮慢悠悠的掀起,头顶上方的天花板纹路华丽而繁复,这房间好熟悉。
是宫御的卧室。
那她是被他救了?
房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魏小纯选择闭上眼睛装睡,进来的宫御把拿在手上的手机搁在床头柜上。
宫御的黑眸瞥见魏小纯捏着被子的手指紧了紧,他嘴角扬起弧度。
他双手用力一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被抽离。
“你……”魏小纯羞赧,“变态王你到底想怎么样?”
又是变态王,这不识好歹的小白眼狼。
甩掉拖鞋,宫御踩在圆床上,居高临下的望着魏小纯。
“敢用这种口气对救命恩人说话?”他狂傲的可以,黑眸紧盯着她的双眼。
魏小纯红着脸怒视宫御。
宫御侧躺在魏小纯身边,英俊的俊脸浮现魅惑的笑意。
“小东西,你欠我这么多份情还都还不清,你说该怎么办?”宫御用力拥着魏小纯,暗沉的黑眸如同黑曜石。
魏小纯沉默,
的确,宫御虽然可恶,夺走了她的清白,动不动爱发脾气,霸道专制,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但是这次要不是他不计前嫌出手相救,她不只是死了。
“不说话可不是办法。”宫御薄怒,黑眸晕染着寒意。
又生气了。
“我不知道。”魏小纯现在很乱。
陷入了迷茫之中。
原来小白眼狼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他。
“把你自己抵押给我。”宫御强势的宣布,语气霸道的很。
话题又绕回到最初那个“成为他的女人”。
她有很多事要做,首先搞清楚是谁代替她向皇家贵族学校递交了休学申请表,另有就是三年前和宫御生的那个孩子究竟是什么真相,最后三年来洛庭轩为什么不与她联系。
要搞清楚这三件事,她需要在英国停留很长一段时间。
魏小纯考虑这么久,宫御又怒了,俊脸黑沉,眼眸乍寒。
“做我的女人很委屈你吗?”他怒然道。
委屈不至于。
“不算委屈,但是我讨厌你。”魏小纯眼神冷冷地,不怕惹恼了宫御。
她说的是实话。
宫御气的翻身把魏小纯按住,冷眸逼视,强势的气魄令她不容忽视。
“我答应。”魏小纯不想再逞强,“答应做你的女人三年。”
压在她上方的他一双黑眸直勾勾的盯着,瞳孔里都是她的脸。
这女人他要定了,如此强烈的渴望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产生。
“这还差不多。”宫御强制压下怒火,俊脸稍稍缓和,一双眼仍然盯着魏小纯。
往后的三年,她把自由卖给了眼前这个霸道成狂,高高早上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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