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小时绝无仅有野蛮霸道掠夺,男人捞起军装穿上身,外面炮火声渐渐销声匿迹,恰在这时,一阵仓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越来越响亮,最后停在了坑洞外。
“报告封长官。”
也许是知道了坑洞内正发生的事,为首的身着绿色军装的军人并不敢闯进来。
“说吧。”
简洁的嗓音性感到勾所有异性心弦。
“李憧退后两百米,我们赢了。”
仿若这种结局早就在封长官意料之中。
着装之际,低头瞥了眼躺在沙地面挺尸的女人,乌黑的长发掩住了大半边如白瓷一般的脸孔,五官精致,肤若凝脂,上等美女一枚,只是,鼻冀端缭绕的气息告诉他,这是一个错误。
他很高,身材大约在一米八五以上,必须得弯着腰才能免去头被坑洞壁撞上的危险,走出坑洞,身着绿色军装的他威武不凡,俊美的容颜,挺拔的身姿,不知勾去了多少汪少女少妇芳魂。
正欲迈腿开走,黑亮的军靴点踩到沙地上的一枚小小的纸片,湛蓝色的带子上系着一张双层胶面的牌子,垂眼,眉心蹙了蹙,年轻军人赶紧上前弯腰将纸片拾起递到了他手上。
W.沈月圆……
月圆,是月儿圆圆的意思么?
这名字还有些独特,而那个W字符,张显了她的身份,果然不是他S国的人。
狭长的瞳仁微微一眯,嘴角勾出清冷的一抹魔鬼冷血笑靥,“把她带走。”
“遵命。”
军令如山,卫兵们哪敢不从,两排卫兵身形站得笔直,年轻军人钻进了坑洞,瞥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女人,不敢去想象如此狭窄的坑洞,封长官是如何与人家欢爱缠绵的,赶紧寻来几名女兵将女人带走。
“沈医生,再前面就离一线阵地只有五十米了,你不能再向前了,枪炮无眼啊。”
两名抬着伤兵的军人嘱咐她。
而她为了救一个无助哭喊的孩子,不顾头顶上空正有敌机呜呜回旋,冒着生命危险,满身是血,不顾一切从那死人堆中将孩子抱出。
“孩子,别哭,姐姐保护你。”
可是,怀抱里空空如也的感觉让她难受,整个身体忽感一阵刺骨的冰凉,那凉从肌肤一寸寸蔓延至心底的最深底。
那凉与她骨髓里的痛一样,凉到了心窝子里,痛到了极致。
“再泼。”
话音声线淡然,却带着让人不易察觉的一丝冷狠。
这是谁的声音?
在她记忆中,乔霆的声音要温柔的多,他总是说,“圆圆,等你大学毕业,咱们就结婚。”
她一直相信他的誓言,也一直深信,她们会在一起到地老天荒。
然而,大学毕业典礼那天,她们约好的一起共进庆祝烛光晚餐,她却莫名收到了一条简讯,简讯的内容是一张足够毁灭她一切美好,让她痛不欲生的暖昧图片,那天晚上,她冒着倾盆大雨在大街上整整寻找了他一夜,找到他时,他却是与另一个女人睡到一起……
一记冰冷的感觉再次袭来,慢悠悠地,她张开了双眼,迷蒙的视线中,她看到了一记颀长挺拔的身躯,橄榄绿军用衬衫,齐耳削薄的短发下,长眉斜飞入鬓,常年因军旅生涯锻炼出来的强健体魄,冷硬的线条张显军人独特的气质。
他就站在离她五步之遥的距离,用着那对幽深正闪耀着睿智的眼眸死死地盯望着她,那眸光没有先前情欲交织的炙烈,有的只有冷人心魄的凉意。
那冷狠的眸光像是想要将她整个人撕裂。
就好像她是他的仇人。
这张脸,这对眼眸,虽没有燃烧着烙人猩红的巨焰,然而,她至死都不会忘记,就是他,在那样狭窄的坑洞里那样折磨她,撩拔她,让她浑身像着了火,最后,又那样不顾一切狠狠贯穿了她,让她生不如死。
“报告长官,她醒了。”
粗嘎难听响亮报告声,让她微微挪移开呆滞的视线,这才发现刚才那一泼向她泼来的水是出自于这名皮肤黝黑的年轻兵蛋子之手。
“说,是谁派你来的?”
“什……么?”
兵蛋子将舀子扔进了水桶里,水桶边缘溅起了朵朵银白小花,见长官发问,只得规矩地退到他后面去。
“这是你的物品?”
只见他手一挥,眼前赫色就呈现了一块蓝色的牌子。
在所有的颜色中,她特钟意蓝色,这是她的工作牌。
忽然,沈月圆就明白过来了,冷冷一笑,红唇应了一个‘是’字。
“很好。”
“谁派你来的?”
他不喜欢重复发问,然而,破天荒地,眼前的战俘今儿却让他破例。
挺直了脊背,勇气地直视着他那双幽深如峡谷一般的眼眸。
“我自己。”
男人薄唇一扯,露出的笑冷心蚀骨。
两步上前,高大的身躯如一座巍峨的山一般压向了她,倾刻间,强烈的压迫感笼罩了她,陡地,她就感觉自己喘不过气来。修长的指节死死地捏握住了她弧度纤巧的小巴,“不怕死,勇气可佳,告诉你,不过是一名俘虏,还是乖乖听话的好呀。”
说着,邪恶狂肆一笑,拇指不断地按压着她嫣红的唇瓣。
他睡了她,把她当奸细,还如此嚣张恐吓她,TM的,她受不了。
她那儿还火辣辣地疼痛着,全身如大卡车辗过一般散了架,苦不堪言的疼全都是拜他所赐。
“臭流氓。”
一脚揣了过去,封爵没想此女人如此泼辣,没任何防备,那脚揣得有些结实,让他腿肚处疼痛肆起。
狭长的瞳仁眯得幽深,指尖的力道加重,女人漂亮的下巴也几欲变了形。
站在他身后属下,双腿吓得直打哆嗦,在他们的记忆中,似乎长官还未发过这样大的怒火,而且,这个女人的胆子也忒肥了点,居然敢揣长官那个地儿。那是多少女人巴望爱的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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