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对门的邻居说,昨天看见一个陌生的男子敲过章邯家的门。”邱静带着对门邻居进来。
“你能描述一下那个人的样貌吗?”韩毅看着对门的邻居说道。
“我也记不太清楚,只是听见有敲门声,以为是敲我家的门,所以透过猫眼看了一眼,只看见一个背影, 不过老章并没有开门,那个男人就走了。”对门的邻居低声道。
“小区的监控器呢?”韩毅看向李杜。
“已经调出来了,的确有一个男人进了小区,我已经让人去查实身份了。”李杜低声道。
“最近章邯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邱静继续问着那邻居。
“自从老钱走了之后,她整个人也变得魂不守舍的。”邻居接着说道,“也难怪,他们两个是我们这个小区公认的模范夫妻,从来不脸红吵架,恩恩爱爱的过了一辈子,没有想到……哎……”
钱程听着,也忍不住地再次地流泪。
邻居看着钱程,“小程,你哥呢?”
“他应该很快就赶到了。”钱程低声道。
“好孩子。”邻居说完,看向邱静,“警察同志,我知道的只有这些了。”
“如果还有什么想到的, 记得联系我。”邱静将自己的名片递给他。
“好。”邻居拿过,然后转身走了。
这样询问了一遍,也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一时间案子陷入了僵局中。
“头,那个人的身份查出来了,是物管新来的人,是来收物管费的。”李杜低声道,“已经问了管理处的人,目前排除了他的嫌疑。”
“恩。”韩毅点头,看来这个案子比之前的两个还要复杂。
安怡也一时间想不出来,但是她总觉得章邯的死,肯定是有预谋的,那么杀死章邯的人,是为了什么呢?
她看向那个小隔间,接着说道,“你父亲生前可有什么好友?”
“有。”钱程低声道,“是他的发小,庞叔。”
“他现在人呢?”安怡继续问道。
“上个月就移民去国外了。”钱程声音有些沙哑。
“凶手的杀人动机是什么?”李杜再次地提出疑问。
安怡却因为坐在轮椅上太久,有些不舒服。
韩毅低头看着她微微皱着眉头,接着将她推出了章邯的家,“我先送你回医院吧。”
“好。”安怡知道自己现在不是硬撑的时候,所以没有反对。
安怡坐在车里,韩毅扭头看着她,“你心中是不是还有其他的疑惑?”
“这应该是情杀。”安怡扭头说道,“从章邯抄写的佛经来看,她一直在忏悔,那么她所忏悔的是什么呢?除非她做了对不起丈夫的事情。”
“死者跟凶手明显是认识的,但是却隐瞒了周围所有的人,包括死者的两个儿子。”韩毅顺着安怡的话说道,“这个人,跟章邯之间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
“可以去查查钱程口中说的庞叔。”安怡低声道。
“我已经让李杜去查了。”韩毅说着,拿过一块巧克力给她,“垫一下。”
安怡抬手接过,低头看了一眼,这个牌子……她看着他,“你买的?”
“怎么了?”韩毅坦然地反问道。
安怡只是剥开,轻轻地咬了一口,不回应。
等到了医院,韩毅依旧抱着她下车,放在轮椅上,等送到病房里,让医生检查之后,确认她没事,韩毅才离开。
安怡躺在病床上,莫名地有些恍惚,不过很快就收敛了心神,开始想起了这个案子。
邱静跟李杜还在寻找线索,分析案情,见韩毅回来,接着说道,“头,这就是死者的儿子,钱辉。”
“我妈?”眼前的男人看着明显比钱程年长一些。
“你好,我是刑侦队一支队队长韩毅。”韩毅自我介绍,接着说道,“你母亲的死,现在疑点重重,希望你能配合我们。”
“韩队长放心,只要我知道的,一定会如实相告。”钱辉压抑着悲痛,看着韩毅说道。
钱程站在钱辉的身旁,“哥……你说妈到底……”
钱辉拍着钱程的肩膀,然后看向韩毅,“我这几天就觉得不对劲,上周我回家,因为工作的事情很疲惫,所以很早就睡下了,只是半夜的时候醒了,等出去的时候,就看见我妈正跪在我爸的遗像面前哭,说对不起他。”
“对不起他?”韩毅接着说道,“你母亲有没有说为什么对不起你父亲?”
“没有。”钱辉摇头,“如果我知道了,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那你母亲最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韩毅继续问道。
“除了那天晚上,她倒是经常做噩梦。”钱辉显然比钱程更细心。
而钱程则是一脸惊讶地看着钱辉,显然不知道自己的母亲会做噩梦。
钱辉接着说道,“好像是从我爸去世之后就如此,我本来打算带她去医院的,假都请好了。”
韩毅点头,接着又说道,“除了这些呢?”
“我想想。”钱辉仔细地回忆着,“对了,我妈平常还喜欢去公园里面跑步,有一次,外面下着大雨,她还是坚持去了,结果回来感冒了。”
“每天都去吗?”韩毅突然想起了那具骸骨,看着钱辉问道。
“对,每天都去,不论刮风下雨。”钱辉叹了口气,“我妈脾气很倔,我也没办法。”
“你父亲还在世的时候呢?”韩毅觉得章邯很多的举动都太奇怪了。
“我父亲在的时候也是如此,有一次,她也是这样,结果高烧了一天,第二天还要坚持去,那是我第一次看见我爸发火,但是我妈还是要去,她说不能半途而废了,我爸虽然生气,但还是让她去了,好在是在附近的公园,不然我爸肯定跟着去。”钱辉慢悠悠地说着。
钱程听着,连忙附和着点头,“对,我也记得。”
“你母亲最近还跟谁来往密切?”韩毅沉思了一会,再次地问道。
“她倒是没有特别密切来往的人,只不过有一次接到一个奇怪的电话,她的脸色变得很不好,心不在焉的,不知道为什么?我问她,她也不说,就是说想我爸了。”钱辉显然比钱程要了解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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