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头痛欲裂,费力的挣开双眼,入眼,是九百公羊肿的跟俩核桃似的双眼。看到我醒了,九百当时兴奋地跟中了五百万似的,扑到我的身上,抱着我的脖子跟神经病一样反复念叨“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还又哭又笑的,这货是不是魔怔了?还有……卧槽,压死我了……
当我费尽力气挣脱她的魔爪终于喘了一口气时,突然听到一个男音问道:“叶小姐,你知道我师兄去哪儿了吗?”
循声望去,原来这屋里还有俩人,一个灵秀的姑娘,还有一个刚刚说话的长相端正却一看就是不苟言笑的男人,我看了看他们,然后又看了看九百,在环视了一下四周,最后只剩下懵逼。
这什么情况?这是哪儿?我为什么在这儿?还有,手上的吊瓶是怎么回事?
九百不愧为我的最佳损友,一眼就看出了我的懵逼状态,然后巴拉巴拉说了一堆,从她的叙述中我才知道了昨天遇鬼的后续。
昨天晚上在我被女鬼掐住脖子,眼看要到阎王那里报道的时候,九百公羊正因为找不到我而着急,那时候她只觉得一阵雾起,然后就不见了我的踪影,等到雾气消散,就看到刚刚说话的那个男的抱着我,身后跟着那个姑娘。
九百看到昏迷不醒的我,当时就冲上去了,对着那个男的挥手就是一巴掌,然而,她并没有打到,这就是身高差距。
那男的身后的女孩当时就不愿意了,像个小母鸡似的把那男的护在身后就要跟九百理论理论,却在那男的一声“小凌”之后瞬间偃旗息鼓,但还是气鼓鼓的瞪着九百,九百当然不示弱,怒道:“你们这对狗男女是什么人,快放开小楠!”
那男的一听顿时明白九百这是误会了,只是却淡淡的看着九百也不动也不吭声,到是那女孩怒道:“我呸!你才狗男女,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早知道就不救你们了,让你们被那厉鬼吸了魂魄才好!”
那男的皱眉,叫了那个叫小凌的女孩一声,语气里颇有些嗔怪的意思。
九百一听,原来是人家救了我们,看来自己果然误会了,然后臭不要脸的道:“谁让你们不早说,我还以为你们是偷肾的。”
那男的沉默了片刻道:“她受到太多惊吓昏过去了,送医院吧。”
于是九百风风火火的把我送到了医院……
听完九百的讲述,我不由得看了看那男的还有他身后的女孩,恩,那女孩挺灵秀,一米六五左右,圆圆的脸蛋儿尖下巴,皮肤白白嫩嫩的,柳叶弯眉,一双大眼睛透着股灵气,娇小的鼻子樱桃小口,是个美人儿,想到如此灵秀的一个姑娘跟九百对呛……颇有些喜感啊。
既然是救命恩人,我怎么好意思再让人家站着,于是开口:“那个……你叫啥?”
原谅我,这真不怪我,从我醒来到现在没有人告诉我他俩叫啥,只在九百的叙述中知道那女孩叫小凌。
那男的淡淡开口:“在下伍玉轩,这是在下师妹常心凌。”
“哦哦,伍先生,常小姐,坐。”我指着床边让他们坐,虽然我知道他们不会坐,但总要意思意思嘛。
看他们没动地方,我对伍玉轩道:“伍先生刚刚问我令师兄现在何处,不知是何用意啊?”
没办法,刚刚伍玉轩自我介绍时说什么“在下”的,我也只好顺着他的说话方式说话,还好姐姐我当过编辑,有些文学底子,不然还真尴尬。
“在下听说叶小姐手上的玉髓是我师兄楚霖轩所赠,所以想叶小姐应当与我师兄有旧,故而有此一问。”
“呵,呵呵,”我干笑两声伸手摸了摸左腕上的玉髓手串,然后摸了摸鼻子尴尬的说:“如果你说的楚霖轩和我遇到的那个神棍是一个人的话……抱歉我不知道……”我很真诚并且歉意的看着他们,就是不知道他们信不信。
常心凌抢先一步问:“神棍?什么神棍?”
于是我把当初如何遇到楚霖轩的事说了一遍。
常心凌明显不相信,语气里充满置疑,“不可能,这玉髓手串是大师兄从小戴在身上的,早就沁透了大师兄的灵气,是他佩戴最久的法器,几乎相当于他的分身,他怎么可能把玉髓随随便便送给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
虽然她说的神马我都不懂,不过貌似很严重的样子,于是我再一次摸了摸鼻子看向伍玉轩问道:“那个,我真不知道他在哪儿,既然这个东西这么重要,不如我把它给你,你见到他的时候再把它还给他?”
伍玉轩自从我说了活人献祭的事之后就一直沉默,虽然他面无表情,眼神也没透露分毫,但我就是知道他似乎在担心什么。
我对人的情绪感知能力很准,这似乎是一种天生的能力,就算别人极力隐藏,我也能感受到他的情绪。
伍玉轩摇了摇头,“不必了,师兄将手串赠给你一定有他的理由。”
“啊,我想到了一件事,”我突然恍然大悟一般开口,“他临走的时候让我跟你说一件事,只能跟你说。”
九百听我这么说,相当识趣的出了病房,常心凌虽然不想出去,却被伍玉轩一个眼神支了出去。
等屋里只剩我们两个,伍玉轩刚要开口却被我打断,“你在担心什么?不用骗我,我的第六感很准,是不是神棍出事了?”
伍玉轩顿了顿,直视我的双眼,他的眼睛是棕色中带着不易让人发现的暗红,目光平淡却像是拥有直视人心的能力,我笑了笑,伸手摸了摸玉髓手串,“这几天我一直心神不宁,以前带着这个手链,只要不遇到脏东西就不会有什么感觉,但现在,带着它会很冷,冷到心里,既然刚刚常小姐说这相当于楚霖轩的分身,我想,应该是他出什么事了,但是,我一直不确定,因为以他的身手,一般人都不是他的对手,可当我感受到你的担心时,我想他可能真的出事了,或许是遇到了什么厉害的脏东西。”
这番话我一直盯着伍玉轩的双眼说出来,我看到了他眼底更浓重的担忧,他皱了皱眉,然后叹了口气,“的确,小凌没有说错,这手串的确相当于师兄的分身,只要这手串附近有什么脏东西,师兄就一定可以感觉得到。以师兄的能力,提笔画一道护身符不是难事,但他却将手串送给你,我虽然不知道师兄为什么会这么做,但他一定有他的道理。只是,昨天你明明遇到了厉鬼,照理讲师兄应该会寻着灵气找到你,但他却一直没有出现,所以……”
“那么,从我所说的我跟他接触的事,你能发现什么问题吗?”
“或许,是活人献祭。”
“你是说,他去追查起因了?”
“恩,或许师兄已经查到什么了,却遇到了麻烦。”
“那我跟你们一起找他。”
“不必了,此行危险,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
“砰”病房门突然被打开,常心凌气鼓鼓的冲伍玉轩喊道:“你为什么要自己去,我爹让我们一起找大师兄的。”
伍玉轩默默地看了看常心凌气鼓鼓的小脸,然后道:“危险。”
“我不怕危险!大师兄都脱不开身的事怎么会是小事!有我在我可以帮你!”
“不行。”
“二师兄,我不想你有危险!”
伍玉轩不再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常心凌的双眼,但周身却都是不容否定的坚持。
“我说,不然我们三个一起去吧,也有个照应。”看着这师兄妹两个在那大眼瞪小眼,我只好出声提议。
“我也去。”九百站到我身边继续道:“总不能让你一个人冒险。”
我举起手腕上的玉髓向伍玉轩晃了晃,他顿时明白了我的意思。恩,我就喜欢跟聪明人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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