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程阅醒来时,听到说话声。寻声看去,沈作棠蹲在窗边讲电话。他已经穿戴整齐,白色的棉T灰色的休闲裤,脚上是一双咖啡色的拖鞋。阳光中他白色的衣服白得刺眼,只见他闲适的蹲在哪儿,一手握手机,一手正在——玩猫?
通体洁白的猫乖巧的爬在地上,任由沈作棠玩弄,模样很是享受的微眯着眼睛。程阅缓缓的坐起身来,一双惺忪的眼睛,注视着窗前一人一猫。沈作棠好似有所觉般,回过头来。对着呆愣中的程阅浅浅一笑,春光明媚低不过他眼中的神采迷人。
“醒了?”
大开的窗外有风穿过树木,远远的吹来。垂在窗边的飘纱高高飞起,男人着光而动的脸刀刻般的完美无暇。他周身好像会发光般,让人睁不开眼来。
心蓬蓬跳,好似好跳出来似的。抬起手来,抚在胸口。都能清晰的感觉到震动,一个简单的回头,什么也没有做,都能让人意乱情迷,神魂颠倒吗?
这种与生俱来的魅力震慑力能媲美一场12级的风暴。
“不舒服吗?”沈作棠收了电话,坐到床边来。抬头拔开脸边的头发,关切的问。程阅愣愣的,目光随着他的动作而动。像刚才他手下的那只猫般享受,眼睛微微眯起。
窗外一片晴好,偶有鸟儿扑腾着翅膀从树林中飞向天空。天空湛蓝如洗 ,朵朵白云点缀其中,很是闲适。远处有微风抚过枝头,透窗而来。
屋内,画面唯美动人。
程阅小脸微红,神情沉静安和。她就着沈作棠的手,慢慢的蹭,直蹭到他的手心中来。再缓缓的闭上眼睛,窗外的阳光肆无忌惮的照亮整间房,照亮她白皙惊艳的脸。沈作棠看着她因自己变得柔和的神情心里一满,好像有什么填进去般,无比的满足。他向程阅靠了靠,将她的将按在自己的胸口。
好舒服的胸膛啊。
心跳强而有力,胸口温暖结实。
每个女孩的心里都有一场公主梦,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这不是公主又是什么?程阅相信,这个胸膛永远是自己最安全美好的港湾。
那么,就让我放飞梦想,溺在你的怀里,不敢这一切终是不是一场梦。
沈作棠无奈的垂眸看了眼怀中好似已经睡过去的女孩,不忍打扰她的抚摸她发顶。触手舒适,顺滑,感觉非常好呢。
“阅阅,你该起床了。我要去公司,你要安时吃饭,知道吗?”
闻言,程阅眼睛都没有睁。嘟哝着说:“如果我不好好吃饭呢?”
男人眼里笑意渐浓,声音却略显严肃的说:“那样我会担心,担心就会做不工作。做不好作,就挣不了钱。没有钱,我就不能给你和宝宝买漂亮的衣服跟好吃的。”
“真的吗?”
“真的。”
程阅从沈作棠的怀里抬起头,非常认真的说:“那你不要挣钱了。”
俊眉一挑,唇边的笑逐渐扩大。
此时,等候在沈家大门口的任宋不停的抬腕看表。大诧,时间已经过去半小时了,早上的晨会显然是赶不上了。这种现象从来不曾发生过,今天是什么事耽误了呢?跟在沈作棠身边多年的任宋百思不得其解。两条浓浓的眉,狠狠的结在一处。
身为沈作棠秘书兼医生的王彬彬可要平静多了。坐在副驾驶上,双手环胸,既然在闭目养神。他这份淡定冷任宋大为奇怪,不免走上前来,在窗口敲了敲。
“要不要进去看看?”
“看什么?”
王彬彬降下车窗,嘲讽的看着大块头任宋。人家新婚夫妻,正是你浓我浓时,想去挨骂吗?真是个白痴,一点眼色力都没有。
“你刚才那是什么眼神?”大老粗一个的任宋,观察力可见一斑。一把纠住王彬彬的领口,直把个180的大男孩从椅子上提了起来。王彬彬白衬衫,黑西装,仪表堂堂的模样被任宋这么一扯,形象尽毁。
“说,你刚才什么眼神?”
同为沈作棠保镖的二人没事就喜欢干架,沈家的人已经见怪不怪了。远远几个佣人看到了,也只当没瞧见,完全无视而过。
王彬彬用力的扯开任宋的手,理了理被他扯皱的衣领,不耐烦的说:“昨天交手,你才输我了,还想来场?”
不说还好,这一说,任宋一张本不白的脸更是黑了一个层次。昨天的交手,这个家伙明明使诈。在实战上面,他跟本胜不了自己。这种阴险卑鄙小人,用小动作赢了,还敢沾沾自喜,洋洋得意?
“你……”
“你们又在干嘛?”
刚从屋内而出的左安杰,蹙眉看着怒目相对的二人。二人脸色一僵,纷纷歇菜。左安杰双手环胸,不急不缓的朝二人走来。
一身黑衣的他,气场骇人。一发话,所有人大气不敢喘。
“想打架?”
阳光下,他微眯着眼睛。脸上的神情很是冷淡,一双乌黑的眼睛在两人身上来回扫。直扫得任宋跟王彬彬毛骨悚然,大清早就汗泠泠的。跟在左安杰身后的保镖率先上前,拉开车门,垂着头候在一旁。左安杰见他们不再造次,这才上车。
任宋舒了口气,赶紧退回到沈作棠的车边,静候着。
“阿棠呢?”
坐在副驾上的王彬彬毕恭毕敬道:“还没有出来。”
“我们先走,不用等了。”
沈作棠从屋内出来时,只看到一辆缓缓消失在门口的黑色轿车。任宋见他出来,丢了手中的烟,立马迎了上来。
“左少刚走。”
边走边整理袖口的沈作棠嗯了声,点点头道:“安排的怎么样?”
一步不差紧跟沈作棠的任宋闻言,一双眼睛四处扫荡,压力声音道:“一切妥当。”
车边,已经有保镖率先拉开车门。沈作棠快速而来,直接坐进了车里。任宋也不差,同步的坐进了副架中。
车子临出门前,沈作棠朝屋内深深的看了眼。嘴角的笑意欲不明,看得人心里寒彻彻的。
“姐,现在怎么办?”站在落地窗前的涂子月好奇的问着环胸而立的女人。女人长发披肩,身材玲珑有致的的包裹在一件月白色的连衣裙中。女人闻言轻笑,一双微敛的眼睛,静静的注视着窗外。
“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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