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一年来,第一次两人成双入对的出门、乘坐电梯下楼。俊男靓女名车,无疑是这小区里一道不错的风景。
陆晋南将车子开出车库,泊在打电话的岳星辰身边,她对着电话说了句,“我先挂了,回头给你电话,拜。”
岳星辰收完线,转身去拉车子的后门,无论是多大的劲儿都拉不开车门。
陆晋南蹙着眉心瞥了眼后视镜,淡漠疏离的声线,道:“后门坏了。”
岳星辰“哦”了声,又绕过车子去了副驾驶,纳闷道:“要不要给奶奶买礼物?”
陆晋南难得的瞥了她一眼,“不用。”
车内,一路死寂。
车子到达陆家在骊山下的庄园时,门口的保安速将铁红的大门缓缓打开。
保安透过缓缓落下的车窗,对陆晋南打着招呼,“四少、少夫人,好!”
陆晋南惜字如金,“嗯。”了声。
陆家在海城,可不是一般的豪门,那是豪门中的豪门。
他们在骊山下的陆氏庄园,听说是清朝末年时的一个王爷府。其面积和里面的建筑真的有种电视里古代帝王的后花园,更像是现代化京都里某个公园的格局。
车子绕着蜿蜒盘旋的青石板路,掠过石山、拱桥、流水、花园,停在了陆家庄园最靠近静谧湖的一栋青砖院落的拱形门口。
陆晋南从后备箱拿下来两个大礼品袋,塞给岳星辰,立马有男佣上前把车子开去车库停放。
这院子的拱形门顶,写着,“亦舒苑”这里住着陆家最核心、最有权威的人,陆晋南的奶奶亦舒。
此刻的亦舒苑,已经是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两人刚走进正客厅门口,就有佣人笑呵呵接住岳星辰手里的礼品袋,激动地喊道:“老夫人,四少和少夫人回来了。”
跟在陆晋南身后的岳星辰还在想着贺寿的台词,便听到一道柔软的声音,“晋南,你们回来了?!”
闻声望去,一袭绛紫色连衣裙带烫金印花的那种,也只有她才可以驾驭得了那种颜色,女人气质庄重,身材标志,优雅的无人能及,那不是陆晋南的真爱肖蔷又是谁?!
显然,陆晋南是不知道肖蔷回来的,岳星辰的余光还是瞥见他眼底突然一亮的眸光奕奕。
此刻整个大厅里静的掉根针都可以听得到。
今天的寿星,陆家老太太笑眯眯的对岳星辰招手,“星辰,来,到奶奶这里坐。有一个多月没回来,又瘦了。看这小脸都小了一圈儿。”
岳星辰这才抿了抿唇角,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有了,我脸本来就小,让奶奶操心了。”说完,她面朝老太太微微弯腰鞠了个躬,“奶奶,祝您生辰快乐,寿比南山!”
佣人已经将礼品盒递过来,“老太太,这是少爷和少夫人送您的礼物。”
亦舒老太太笑呵呵的点头,道:“收起来放我房间,只要是晋南和星辰送的礼物我都喜欢的很。”
老太太说完,笑呵呵道的招呼大家,“都别站着啊,坐、坐、坐。”
肖蔷被陆晋南的母亲金凤拉着手,挨着她和老太太坐了下来。
陆晋南坐在了老太太的另一侧,看向肖蔷,“回来了怎么不提前说声。”
他的声线难得的温润,这是岳星辰嫁给陆晋南以来从来没听到过的。
自从一年前那个晚上,她从陆晋南的床上醒来,就没指望他会对她另眼相看。
肖蔷笑得清浅,亦如当年初见时那般恬静,她的水眸灼灼的看着陆晋南,“这不是奶奶生辰么,想给大家一个惊喜。”
按照陆家的规矩,肖蔷此刻的位置是岳家的正牌少夫人岳星辰的位置,可是现在的情况是,肖蔷坐在那里,岳星辰便不知道自己坐哪里合适了。
岳星辰扫了眼陆晋南,他早已敛下眉眼,根本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
岳星辰硬着头皮准备坐到陆晋南的身边时,陆家的大总管家进来,向陆晋南禀报,几位海城的大人物都已经到了。
陆晋南起身,吩咐大总管家,“快请几位到铜雀亭就坐。”
陆晋南离开后,亦舒和金凤招呼一帮女人吃水果、点心。
岳星辰和陆晋南在他们的小家无论怎么互不干扰,白天几乎不见面。
晚上,也只是每个月的固定时间,等候陆晋南的临幸。而睡完她以后,陆晋南都是把生活费以支票的形式扔到床头柜上,连夜离开。
这就是她,海城陆家少奶奶岳星辰,这一年不为人知的豪门少***日子。
但无论如何,两人每次回老宅时,岳星辰尽量把戏演的像那么回事,即使陆家人都知道陆晋南有多么厌烦她,有多么不愿意承认那桩婚事。
可为了奶奶,她还是得忍受着陆晋南的侮辱和变态折磨。
肖蔷削了个苹果,在果盘里切成小块,插上银质牙签,先后给寿星亦舒老太太和金凤各递了一块。
金凤吃完肖蔷的水果后,擦了擦嘴,看向老太太说:“妈,蔷儿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要不我带她去休息会儿吧?”
亦舒老太太当然明白肖蔷此次回来并非只为了给她过寿,而金凤向来就把肖蔷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便笑呵呵道,“好了,带她去休息吧!肖蔷的这份孝心我感受到了!”
肖蔷握了握金凤的手,“干妈,我想和星辰去院子走走。”
金凤看了眼老太太,老太太笑着摆手,“你们年轻人在一起有话说,去吧!”
亦舒苑的后面和前面都是湖,金秋时间,湖里的莲藕已经开始成熟,莲叶已经枯黄,湖水蓝盈盈的倒映着天空。俩人便去了后院的碧莲湖,坐在凉亭下的木质凳子上,有佣人就送来了茶水和点心。
肖蔷端起茶杯,轻啄了一口,目光直视着岳星辰,“过的好吗?”
岳星辰也对视着肖蔷,唇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当然。”
“哼。”肖蔷低低的冷哼了声,鄙夷的看了眼岳星辰,转着手里的茶杯,道:“还真是死爱面子活受罪,霸着陆家少***位置徒有虚名,你不累么?”
岳星辰潋下睫毛,尔后,缓慢抬起眼帘和肖蔷对视着,“徒有虚名?你确定你看了陆晋南在我身上留下的爱痕,不会伤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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