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她嚣张,而是这嚣张都是被逼的。
她又不是什么圣母,被人冤枉,关在都是死老鼠的水牢一整晚,一夜没睡就不说,被熏了一整夜这才是最难受的。
越无双感觉现在自己的鼻子就是装饰用的,经过一夜的腐水熏鼻,都已嗅不到其他的味道。
青阳门的钟声再响起,这声钟声是让门中弟子,修炼的修炼,念书的念书。
因都在忙,所以周围都静悄悄的。
一夜没睡,越无双困得不行,她找了个教偏僻的院子,躲在树荫下补觉。
反正在众人的眼中,她就不是什么好孩子,也不想为做个好孩子而委屈自己。
躺在柔软的草地上,困意袭来得很快,没一会儿,越无双就进入梦乡中。
不知从何时起,天空乌云聚集,阴阴沉沉的,跟要塌下来似的。
青阳门的钟声如期地响起,却不知为何比往日沉重许多。
沉闷的钟声将越无双从睡梦中吵醒,她伸了个懒腰,刚坐起来,身子突然宛如触电的疼。
一时半会间,越无双动弹不得,她蜷缩起身体,额头上汗流如水,痛楚渐渐地越发厉害,浑身的血肉快要炸开,很疼!
这时有一双雪白的靴出现在她的面前,仰起头,靴子的人正是萧奕!
他一身白衣洁白无瑕,俊美得惊艳世人的容貌上神色淡漠冰冷,他拔出腰间佩剑,当剑锋对准她时,越无双惊叫:“萧奕,不要!”
她猛地坐起。
黄昏的余晖温暖地落在身上,看见周围的环境,才明白这又是一场噩梦。
都第二次了!
越无双不知,为什么总是做被萧奕杀死的梦?
这是为了提醒要快点讨好萧奕,不要与他作对吗?
做一次噩梦也就够,这接二连三的,谁吃得消。
拂去额头的冷汗,越无双站起来伸了伸懒腰,身上没有任何痛楚的感觉,但这却有点让她分不清那边才是梦境。
在梦中时,感觉到那么明显的疼痛都没有立刻醒过来。
越无双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这什么时候才能过上点好日子,整天就想着怎么讨好人。她这爆脾气说起来,与越无双还有几分相似。所以,在游戏中,见到原主走火入魔,她想杀原主的心比谁都强。
坚持玩到最后,那是想有个好的结局,可是都三十二次都没个好结局,越无双是真的心寒。
逃课一天,躲起来睡了一天,越无双想南初妤见到她,定会又罚她这个那个,巧的是心里头刚想这个事,一出远门,迎头就遇见南初妤。
南初妤一见她,就甩脸色,“别以为救人就可以光明正大地逃学,真的很累,那也该与师父说一声,没规没矩的!”
说完这话,南初妤转身便离开。
她这么好说话,让越无双愣了下。
终于知道是救人不是伤人,可知道这事的只有她与萧奕,难道是萧奕在帮她说好话?
越无双脚步轻快地回到院子。
萧奕坐在院子的石椅上看书,面具下的双眼定定有神,瞅也不瞅这边。
越无双笑脸盈盈来到萧奕面前,问到:“萧奕,你是不是帮我澄清了昨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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