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东予是这个圈子里公认的天之骄子,高不可攀。
声色旖旎的场所,英俊清贵的男人任由着曼妙女伴在他身上为所欲为,当女人的唇凑上来时,他眉宇间不着痕迹露出厌恶来。
若是有人注意看,会发现这位盛先生一直漫不经心看着某处。
啪的一声,酒瓶打碎的声音在包厢内格外清晰。
“对不起对不起……”
这声音像受了惊吓的兔子,说话的女人服务生打扮的样子,手足无措看着被打碎的酒瓶。
能在夜色上班的姿色都属上等,只是这女人,美则美矣,就是看着瘦的只剩一把骨头。
油光满面的男人伸手一把将她拉过来,言语轻佻放肆,“夜色什么时候来了这样的货色,正好给爷换换口!”
顾杉往后退了半步,怯懦地说:“我不是这的小姐……”
男人的劣根性就是如此,他用力掐着顾杉的脖子,放肆蹂躏,“不是什么?不就是出来卖的,装什么!”
她挣扎着,男人身上的气息让她隐隐作呕。
“我真不是的……我只是卖酒的……”
声音不大,在场的人却纷纷将目光看过来,看好戏的新鲜感。
“女表子,少在这给脸不要脸!”男人失了耐心,用力把她按在沙发上,狠狠掴下去一巴掌,声音响的整个包厢清晰可闻。
顾杉被打的整个人伏在沙发上好久没缓过劲来,口中血腥味弥漫。
她还没反应过来时,身子就被人拎起来甩在地上,依旧是那男人,手里夹着厚厚一叠的钱,指着她脚边的一瓶酒,扯着她的头发,“一副倒胃口样子,不是卖酒?喝光出去。”
说话间,厚厚一叠钱一下全部打在顾杉脸上。
顾杉坐过牢,见识过什么是人间炼狱,这不算什么。在这种地方,本就是为钱,只有一个办法,忍着。
这一瓶下去,怕是要她小半条命。
她忍住强烈的不适,从地上拿起酒瓶子,像灌水一样直接喝下去。
烈酒入喉,一口接着一口。
烈酒像是烧穿她的胃,才堪堪喝了半瓶,她头晕目眩地匍匐在地上,脸色煞白。
男人拉起她的头发,又是想要一巴掌下去,顾杉立刻爬起来,一只手死死按着胃部,另一只手重新拿起酒瓶,她喝的太急,酒液顺着嘴角滑落,胸前的衣服透湿,颓靡堕落。
“先生,够了吗?”顾杉放下酒瓶,声音颤抖不稳。
周围有人吹口哨起哄,男人似是也没见过这样的硬骨头,松了松衬衣的扣子,“够什么?地上的钱买你一夜都绰绰有余,起来!”
顾杉用手背擦了擦嘴,低声固执地说着:“我不是出来卖的。”
男人被她的态度激怒,正准备再收拾她,此时包厢角落最不起眼的位置,女人发出一声低呼声,看着高脚杯在盛东予手里被轻而易举地捏碎。
当盛东予站起来时,整个包厢像是瞬间安静,甚至没人敢大声喘气。
矜贵如斯,和这个地方格格不入。
顾杉在看清楚男人的脸时目光愕然,她咬着牙撇开脸,心头震慑。
盛东予,化成灰她也不会不认识。
她低头的片刻,就听到熟悉而陌生的嗓音在她头顶上方响起,凉薄不屑——
“宋少,杀人放火坐过牢的女人你也要玩,不嫌掉价?”
姓宋的男人讪讪道:“盛总,你们认识?”
盛东予没回答,居高临下看着跌坐在地上的女人,他从钱包里夹出一叠钱,修长的指探入她领口,将那一叠钱塞进她的胸衣中……
男人的指尖冰凉,顾杉颤抖着,浑身都在抖,却不敢和男人对视。
盛东予若无其事站起身,视线从周围轻扫过,道:“不早了,散吧。”
周围人不敢说一个不字,原本看热闹的人都散开,须臾间,偌大的包厢内就只剩下顾杉……和他。
盛东予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平淡又刻薄道:“顾杉,怎么没死在监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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