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一晚上的惊吓,第二天醒来,姜烟整个人都是晕的。
一睁开眼,就看见坐在椅子上的花颜。
姜烟坐起来,揉了下抽痛的太阳穴,“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给你打电话,”花颜朝门外努了努嘴,压低声音:“他让我过来的,说你最近不能出门,发生什么了?他软禁你?”
最后一句,只有嘴型,没有声音。
姜烟摇头。
这一晃,头更痛了。
“对了,上次那瓶药我托朋友查了,没什么问题,”花颜拿出备好的合同,“这是合伙协议,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需要改的,公司地址我已经在找了,估计这周内就能定下。”
******
龙湖小区。
2006号房。
身着黑衣的保镖撩起面前的门帘,“霍先生,人已经在里面了。”
不足五十平米的客厅里此刻站满了保镖,沙发上,如惊弓之鸟般瑟瑟发抖的坐着三个人。
“招了吗?”霍时北接过旁人递来的一次性橡胶手套套上,修长的五指光洁如玉,微微张开。
那漫不经心的举动看得人心惊胆战。
“还没有,您说不要闹出太大动静,我们暂时不敢用太强硬的手段。”
霍时北手上动作一顿,还算温和的面容瞬间沉了下来,他掀眸,凌厉的目光落在那人脸上,“废物。”
他将人踹到一旁,抬脚朝着被父母护在身后的陶萱然走过去。
还未等他近身,就被站起的陶父拦住了去路,“这位先生,不知道是什么事让您这么大动干戈,但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我们一家都是普普通通的上班族,我女儿还是个学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更没得罪过什么人……”
霍时北眸光冰冷,“将两位长辈请到屋里去,年纪大,不宜见血,免得惊了魂。”
他说这话时一直是看着陶萱然的,而被他注视的陶萱然脸色惨白、汗如雨下、全身抖得像筛糠似的,双手紧紧的攥着衣服的下摆。
“先生,如果是小女不懂事无意中得罪了您,我让她给您道歉……”陶父虽然畏惧霍时北的气势,但还是半步不让。
他刚才之所以没呼救,是因为保镖说他们只是问几句话,不会做什么。
在敌众我寡、老婆孩子也在的情况下,他只能选择妥协。
但看现在的情形,显然不是。
他刚要大声呼救,就被保镖手起掌落给砸晕了,连同被吓软了腿的陶母一起拖进了一旁的房间。
霍时北:“去停车场把人带上来,仔细点,别让血污了地。”
五分钟后。
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被拖了进来,如同一只死狗般被扔在了陶萱然脚边。
血溅到了她白色的卡通拖鞋上,鲜红刺目。
霍时北:“陶小姐,看看,认识吗?”
陶萱然的嘴唇因为恐惧而剧烈发抖,她惊恐的看着面前如神衹般高大俊朗的男人,伸手要去抓他的裤管:“霍……霍先生……我……我……”
霍时北避开她的手,“想清楚再回答,我耐心有限。”
他的音调平淡,听不出喜怒,但每个字都充满了压迫感。
陶萱然抖得更厉害了,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跪趴在地上,“不……不认……不认识……”
男人咬了下两侧腮帮,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微微抬脚,鞋尖踩在陶萱然白皙粉嫩的指尖上,“不说?”
痛苦的尖叫声出口之际,霍时北捏住她两侧的脸颊,毫不客气的将一团布塞进她嘴里,“那就没机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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