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氏嫉妒自己的大嫂圣敏长公主已经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了。
当年若非她从中作梗,圣敏大长公主嫁的就应该是宁太傅。
祭礼完毕,宁息从不情不愿的宁芜手里接过了往生咒,朝着站在远处的姜慎身边走去。
今日的姜慎穿着一身月色长袍,系着玉色腰带,长生玉立,端是一派普通温雅公子的模样。
看见宁息朝着他走过来的时候,不由挑了挑眉。
宁息一走到他面前,就朗声道:“王爷,您让我抄写的经书已经抄完了,并且在佛龛面前供奉了一晚,您是否要在我翁翁陵前焚烧?”
姜慎随手拿过最上面的那一份,看见那清秀的字迹,问:“你写的?”
“不是!”宁息特别老实。
“王爷你肯定不知道,我不会写字,所以我五姐姐就特别好心的帮我抄完了。”
姜慎敏感的抓住了特别好心的那几个字,慢条斯理道:“我竟然不知道宁府已经堕落成这样了,堂堂嫡出小姐,宁太傅的血脉居然连字都不识。”
说完一副唏嘘感慨的模样,眼眸里迅速的染上了几分愧疚之色。
美人伤心,见者断肠,如同画中之人,芙蓉泣露,一般人肯定也跟着愧疚起来了。
但是宁息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些想笑,她敢发誓,这狗男人的肚子里面绝对又开始冒坏水了,暗暗警惕起来。
说句实话,她现在还真不敢提笔写字。
每个人的字迹都是不同的,宁椒的字一出来,别的不说,姜慎肯定会认识,到时候她作何解释。
再者宁息之前也没有读过书,被接回宁府这一年,虽然被教着读书,但是一笔字就跟狗刨了一般。
“这不是你写的,心也不诚,本王拿着去老师陵前焚烧了就是欺骗他老人家,本王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这样丢了他老人家的威名,这样吧,本王给你请一个西席先生,你什么时候学会写字了,再补上,本王也不急于一时!”姜慎正气凌然道。
宁息:“……”
我要是不知道你的心子是黑的,就这样被你忽悠了。
宁息配合,连连点头:“对对对,王爷你说的对,听说你是我翁翁最得意的学生,翁翁若是地下有知,一定会感动无比,不如这往生咒还是你自己来抄写,方能彰显你的诚意,我这个人比较愚钝,又顽劣,等学会写字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那股怪异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望着宁息明亮的眼眸,姜慎觉得她好像早已看透了一切,但是就不说的感觉来。
“本王日理万机,政务繁忙!”姜慎叹了一口气,神情惆怅。
“王爷,你这样说就不对了,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宁息一本正经道,意思是你在找借口,你对我翁翁不是真心的。
还鲜少有人敢这样和他说话,看来真的是刚刚回京不懂他的规矩。
姜慎垂眸,望着比他矮了一个头的宁息,嘴边浮现出了一抹温和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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