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府上,宁芜就病了,刚巧到了云昭郡主做暮春之会的那一日就好了起来。
本来这两日还想给宁芜找找麻烦的,结果麻烦自己就找上了门来。
宁息怎么也没有想到姜慎这个狗男人居然就真的这么记仇的给她请了一个西席先生来。
此人姓许名川,字径复,号衡斋先生,四十来岁,为人古板刻正,能上书骂皇帝,也能撸袖子下场打刁民的存在。
宁息简直是印象深刻至极。
她小时候几乎就是他折磨着长大的!
因其最擅长教导顽劣不堪的学生,而宁椒小时候性格之顽劣,既敢爬上龙椅嘚瑟,也敢四处强抢民男,唯有见了许川就像是耗子见了猫一样。
时隔数年,成了宁息的宁椒又再次落到了许川的手里……
马车上,宁芜精神饱满,对于今天的行程满怀期待,看着宁息精神不济的模样,故意问道:“六妹妹,你这是怎么了?”
宁丘手上的折扇打了一个圈儿,看着宁息嗤笑了一声道:“还能咋样,人太蠢,读书读的呗!”
摄政王特意给宁息请了许川来教读书的事情,整个宁府都知道。
许川是什么人,作为纨绔子弟的头号大敌,宁丘哪里有不知道的,不过用来教宁息这样的小村姑还是抬举她了。
知道宁芜是故意这样问,扎宁息的心,宁丘才有此答。
“哎,今日暮春之会,长安城的青年才俊都去了,你可不要给我宁府丢脸!”宁丘嫌弃。
“再丢脸有你丢的多?”真不知道宁丘是哪里有脸说出这句话的。
“你!”宁丘气急,伸手居然就想打宁息,宁芜垂眸,眼底里面闪过晦暗的光芒。
“怎么,你敢?”宁息嘴边噙着一抹冷笑。
“我……”
宁丘眸光闪烁,手顿时顿在半空中,上次在西暖阁直接被宁息打倒在地上的疼痛忽然就袭上心头。
宁息不屑,觉得马车里憋闷的慌,二人一唱一和就跟演猴戏似的。
“唰”的一下掀开帘子,道:“停车!”
马车顿时停了下来,不待二人反应,宁息就跳下了车,一把夺过前面护卫的马,利落而又飒爽的跨上了马背,才觉得气顺了许多。
马背上视野开阔,来来往往的人群尽收眼底,宁息的面上瞬间绽放出一抹明媚的笑意。
当年纵马长安,肆无忌惮的日子在此时似乎唾手可得。
她仿佛依然是当年骄傲张扬的宁府三姑娘。
“驾!”宁息勒起缰绳,策马扬鞭。
“六妹妹这是怎么了?”坐在后面马车上的是大伯一家,要在京中住上一段时间,问话的是宁家大哥宁驰。
“估计是受欺负了,宁丘什么性子你还不清楚,嘴上根本不饶人,一向又最护着五妹妹的短。”宁家二姐接话道。
“那你回头多照顾一些六妹妹……”宁驰沉默了一下道。
“知道了,不过这宁丘还真是混账,自己血出同缘的亲妹妹不护着,反而去袒护一个外人,想来是吃的苦头还不够多。”
“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宁驰纠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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