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要自尽,需要红口白牙,全靠一张嘴污蔑阿芜!”宁丘气愤道。
宁息似笑非笑的望了一眼宁丘,宁丘突然有些心虚起来。
刚刚宁芜那么激动,让他的心中也产生了一丝动摇。
然而这一丝丝动摇就是宁息的目的。
宁芜现在所依仗的,无非就是樊氏的偏爱,段氏和宁未远视其如己出的态度,宁丘的喜欢,甚至是从小就长在宁府的情分。
既然如此,那么她就一点点的把这些东西剥夺掉。
正如她想要把属于宁息的东西变成自己的一样。
“你这个丧门星,我就不应该让你出门,一出门就闯出了这样大的祸端!”樊氏气的拐杖直击地。
“就不应该让她出去!”宁未远也气的指着宁息怒道。
他背着手来回的走动,焦躁到了极点。
“你现在就去……去京兆尹说,是你自己掉下去的,去啊!”宁未远指着跪在地上的宁息怒吼道。
他现在无官无职,爹刚翻了案,现在正是官复原职的好时候,没想到宁息给他闹出这样一出。
人直接都送到了京兆府,现下好了,夏中丞直接托了御史大夫杨延之来府上说情来了。
爹没有被流放的时候,他是国子监祭酒,同杨延之身份相等,现在杨延之来了,他却不得不好好的奉承着。
这前后差距如何让宁未远受得了。
“父亲,都是女儿无用,没能把妹妹劝住!”宁芜愧疚道。
“这事情不怪你,她乡野来的,哪里有此等见识,我让你问燕王殿下的事情你问的如何了?”与宁芜说话时,宁未远不由放柔了语气。
“我今日给殿下提过了……”一提起燕王,宁芜的面上就飞起了一抹薄红,耳朵上都仿佛染了一层胭脂一般。
“殿下怎么说的?”
“殿下……说再等两日……”
“爹没有白养你!”宁未远点头夸赞,目含欣慰。
“爹,你不知道,今天宁息居然还怂恿宁尤把我打了一顿,你看看我身上的伤,嘶……,爹,你要给我做主啊!”宁丘趁势嚷嚷。
“息儿,这……”段氏一听,上前一步,立刻站在了宁息的前面,怒斥道:“你大伯父一家你妹妹见都没见过,如何怂恿,宁丘你少在这胡乱攀扯,整日不学无术,无所事事,在外面与人打架了还要赖你妹妹头上,你丢不丢人!”
段氏越说越硬气。
“娘,你怎么能这么偏心,真的是宁息怂恿的宁尤,当时那么多人都看见了!”宁丘不服的辩驳道。
“行了,别吵了,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樊氏呵斥。
整个暖阁瞬间安静了下来,樊氏道:“宁息犯错,怂恿外人殴打自己的哥哥,按照家法鞭笞十下,然后再去祠堂里去反省三天!”
“不行,这是要息儿的命,她身子还没有痊愈!”段氏强硬道。
“她让人殴打丘儿,这事就算了,你看看整个长安城哪一家的女儿有她这样蛮横的!”樊氏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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