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儿有不懂事的地方我可以慢慢教,我也没有见过哪一家的祖母,动不动就想要自己孙女的命的!”段氏一甩衣袖,面色冷然。
“再说,从我自己肚子里掉下来的肉,是个什么东西我还是清楚的,兼听则明,偏听偏信,既然丘儿说是息儿怂恿的,那么现在我们就去大长公主府与尤儿当场对质,婆母不分青红皂白就要责罚我的女儿,我是不认的!”
她的话险些将樊氏气了个仰道,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宁芜连忙走过去一下又一下的抚过樊氏的胸口,道:“祖母别生气,母亲只是对六妹妹心怀愧疚,所以才偏疼六妹妹一些……”
“偏疼,偏疼就敢跟我顶嘴了?看看,这就是我宁家的好媳妇!”樊氏指着宁未远道。
宁未远一听,立刻就想要斥责段氏。
但是一对上段氏的目光,就莫名的心虚,连忙低下了头道:“娘,你别生气,事情总要一桩一桩的处理,杨御史还在外面坐着的,我们总得先把这事情给处理了才是!”
“行吧!”
听见杨御史还在外面,樊氏分得清轻重,不情不愿的答应了,暂时不提此事。
宁息一听,立刻抱住了段氏的腰身,哭了起来,委屈道:“娘,分明是他们想要推我下水,然后借故毁我名声,不怀好意,若是他们真的成了,我现在……我现在还不如死了算了……如果不是女儿会枭水,指不定就被谁占了便宜,难道真的谁都可以欺负女儿,女儿有了委屈就要委屈死吗,为什么就不能给女儿一个公道?”
“不哭不哭!”段氏拍着她的头,也眼泪花花的。
“宁未远,你难道就真的要让息儿平白无故的受这样的委屈,你这个当爹的还真是好样的!”段氏转头就骂起了宁未远。
宁未远的眉心跳了两跳,瞬间觉得头疼无比。
宁息的头埋在段氏的腰身上,越哭越厉害,像是要把她十多年受的委屈全部哭了出来。
段氏的心也跟着受煎熬,这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仇人的女儿享受着自己的宠爱,自己的女儿却被虐待。
心如刀割啊!
宁未远也知道此事是自己理亏,有些耻于向段氏开口。
“好在六妹妹什么都没有发生,也算是一桩好事!”宁芜走过去劝解段氏道。
樊氏一听,沉声冷眼道:“冤家宜解不宜结,既然宁息也没事,何必要追究到底,闹出去也不好听!”
“对啊,息儿这不是还好好的嘛,夫人你也别急着生气!”宁未远趁势道。
这边这么吵,哪里有不惊动府上其他人的道理。
李氏听着,就带着宁进进了屋。
“二嫂啊,不是我说,你这又不是只有宁息一个女儿,阿芜也在你膝下养了十多年,丘儿也是你亲生的,你怎么就如此冷心冷肺,只惦记着宁息一个人呢,何况还是二伯的前程为重啊!”
宁芜和宁丘一听,齐齐的看向了段氏。
“母亲……”
“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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