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雨笙看着胭脂铺老板的模样,想起原主就是时常被她们这么欺负,所以偶尔的拿过家里几次钱,险些被那邬氏打的命都没了,好在原主的哥哥一直在经济上救济着她,才不至于让她落魄致死。
“我可有买东西?”
“那……倒没有。”
“那你找我要什么钱?”
“可她们说您付账……”
“她们说就可以?那你把店铺里的胭脂都给我包起来,然后全场由赵小姐买单。”
“买单?”老板一脸疑惑。
“哦 ,就是赵清纱付账。”
“凭什么?”赵清纱一脸茫然,人在胭脂铺,锅从天上来。
“那我又凭什么给你们付账?”
……
胭脂铺的老板点了点头,觉的阮雨笙的话不无道理。
“阮雨笙,没有我们发善心和你一起玩,我看谁还能搭理你,别以为嫁入了王府,就能洗清你庶出的身份,你终究是个低人一等的庶出。”韩若儿怒斥着,
“庶出怎么了?那也是人,总比你这种跟班狗要强的多,你喜欢做狗就做个够,老娘没时间奉陪你们。”说罢,阮雨笙走出了胭脂铺,而后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说道:“想要恬不知耻的和别人要东西,不如去做个乞丐,正大光明的要,说不定我心情好,还会多赏赐一些。”
说罢,阮雨笙将银票放在了乞丐的碗里,而后潇洒离去。
小乞丐本已经饿的头昏眼花,只觉的碗里一响,便多出了一叠子银票,想看清是谁施舍的时候,那背影已经渐行渐远,唯一让他记忆深刻的便是那本是女子的背影,却走出了六亲不认的霸气架势。
“三位小姐,这些胭脂是自己提走还是在下一会派人送到府上?”老板和气的询问着。
三人面面相觑,虽都是富贵人家的小姐,可是今日单单买了胭脂就花了上千两,她们本想坑一回阮雨笙的,结果没成功反倒被嘲讽了。
“若是让爹爹知道我又乱花钱,他老人家一定会关我禁闭的,那样过几日的乞巧节我便不能出来了。”赵清纱委屈的推脱着。
“我也已经花了爹爹很多钱了,爹爹说若再这样下去,我们家就要被我花穷了。”韩若儿继续埋怨着:“都怨阮雨笙,以前在阮府当三小姐的时候还帮我们付账,如今成了七福晋,就翻脸不认人了。”
韩若儿看了一眼门前的乞丐,碗里足足三千两银子。
想不到阮雨笙对一个乞丐都是如此大方,看来真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小乞丐见到韩若儿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碗,生怕她抢走,连忙连滚带爬的离开了。
韩若儿一阵无语,难不成自己沦落到要和乞丐抢钱?
“三位小姐不会不要了吧?”胭脂铺的老板试探性的问了一下,见三位都不说话,
板直接收起笑容将三人都轰赶了出去,本以为是个大买卖,却没想到白忙活一场。
“走走走,没有钱还在我这捣乱,真是麻烦。”
三人落魄的模样引得众人又是围观又是嘲笑,只能捂着脸灰溜溜的逃走了。
待走出人群之后,三人围坐在一起吐槽着阮雨笙。
秦慕宁眼神中更是充满了怨恨。
以前阮雨笙未出嫁的时候她还能去找她玩当借口出入阮府,见见阮将军,如今阮雨笙也出嫁了,对她来说也没有什么用处了,既然她不仁,她也无需在假义,一切都走着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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