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市中热闹非凡,叫卖声、讨价还价的声音络绎不绝。
虽道路不是特别宽敞,但店铺相连,秩序井然,中间还有一排地摊商贩,虽不比现代繁华,但也有一种别样的风俗感。
阮雨笙走在集市中,看着四周的一切都觉的很新鲜。
尽管许多事物都让她眼花缭乱,像是街边杂耍,角落斗鸡,但很多事依旧逃不过她那双敏锐的眼睛。
就在不远处,一名破履烂衫的男子悄悄的跟在一名衣着华贵的男子身后,只见那人东张西望,鬼鬼祟祟,看起来便有些可疑。
男子确定没人注意后准备实施偷盗,正当他准备将手伸向另一人腰间的钱袋时,两只胳膊却突然分别被人攥住了。
男子左瞧瞧右看看,一边是身着官服帝都护卫统领何都尉,一边是样貌倾城,但常被人称为废柴的阮家三小姐。
想要逃脱,这阮家三小姐是个突破口,但前提,得先让何都尉放下戒备心。男子立刻跪地做求饶状。
“大人,小人家实在揭不开锅了,家里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幼儿,才出此下册,就请您放了小人这一次吧。”
围观的群众见他这般可怜,竟有替他求饶的。
“太可怜了,念是初犯,就放了他吧。”
“如果他被抓入大牢,那幼儿可怎么办啊。”
何为安见状,皱了皱眉头,手微微的有些松懈了下来。
男子见何都尉松了手,嘴角偷偷的微微上扬,而这一切都被阮雨笙看在了眼里,她的职业病要求她不能坐视不管。
“贼眉鼠眼,非常有经验,不像是第一次作案。而且我刚才路过赌坊,站在门前就能闻到里面传来的一种特殊的玫瑰香气,你身上玫瑰香气那么浓厚,我看你是嗜赌成性,没了钱财,便起了歹心,实施偷盗,右手上有断指,只怕是当初答应了妻儿再也不赌所立下的誓言,现在看你这么落魄,肯定是毁了约,妻儿早就已经离你而去,现在不过是做做样子,引发同情弱者舆论,好让我们放过你。”
阮雨笙字字珠玑,言之凿凿,旁人听的信服万分,刚才这男子还引得众人可怜,如今情势急剧下降,遭人唾弃。
男子见自己的诡计已被识破,而且何为安又没有扣住他的手,区区一个废柴,他还是不惧怕的。
男子起身,准备推倒阮雨笙,然后伺机逃跑。
谁知他刚一起身,还没等实施作案。
阮雨笙拽着他来了个过肩摔,而后又紧紧的按住他的手臂来了个擒拿手,男子通的连声求饶,如此行云流水的一套动作看的围观人群连连叫好。
这么大的动静也引来了帝都之内巡逻的侍卫,见到何为安统领他们行礼作揖而后询问了详情,侍卫将作案男子押回了监牢,阮雨笙则拍拍手功成身退,悄悄的离开了人群。
何为安安顿好一切后,四处寻了一下那女子的身影。
那女子看起来不会武功,可招式奇怪,却能轻易制敌,真真让他感觉到好奇。
见她没有离去太远,何为安整理了一下衣帽,然后追上了她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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