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仿佛时间都静止在了这一刻,这是一道无与伦比的倩影,君逸辰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画面。
女子拥有一张美到令人窒息的容颜,她身着一件单薄的白色衣裙,静静的站在那里,女子挽起青丝,那种清雅的气质,让人感到惊艳,就像是……画中仙。
“傻小子发什么呆呢?”在君逸辰愣神间,白裙女子皓腕轻扬,对其轻轻一笑。
“啊,嗷,姐!你怎么回来了?”
君逸辰顿时回过神来,望着眼前的女子问道。
“之前我不是传信于你么,这么快就忘了?”君逸倾来到君逸辰的身前,纤细的玉指轻点后者的前额笑道。
“差点忘了…不过话说回来,姐,我们五年未见,你变得更漂亮了~”君逸辰望着眼前的女子说道。
君逸倾,君逸辰的姐姐,从小对他关爱有加,当初自己经脉尽断的时候,君逸倾哭的最为伤心,那一幕,君逸辰永远也不会忘记。
“许久不见,你小子还是这般油嘴滑舌。”君逸倾笑着轻抚君逸辰的脑袋。
闻言,君逸辰起身,摸了摸鼻子,眼眶隐隐有些微红,而后上前一步,直接将身前的女子一把抱住,道:“姐,我好想你。”
君逸倾伸出手臂轻轻拍了拍君逸辰的后背,柔声道:“姐姐在这里呢。”
……
随后君逸倾来到君逸辰的房间,姐弟二人多年未见,自然有许多话要聊,至于雪沐汐则静静的坐在一旁,小口的抿茶。
“小逸,接下来姐姐要外出执行一个任务,时间可能会有点久,现在你能重新修炼,记得回书院,闻人老师还在等你呢。”君逸倾望着眼前的君逸辰,美眸中闪过一抹不可觉察的波动。
君逸辰点头,微笑道:“姐,你放心吧。”
“记得和爹娘说一声,这五年,他们可没少担心。”君逸倾玉指轻点前者的额头轻轻一笑。
……
“爹,娘,我回来了。”
君府大厅内,有着一男一女端坐,女子身着青裙,年龄看上去约莫三十岁左右,非常的漂亮,浑身上下透着成熟之美。
此人正是君逸辰的娘亲,北宫樱。
“臭小子,你还知道回来!”
在北宫樱身旁的,是一位看起来只有三四十岁的俊逸男子,他的身体看起来有些清瘦,但却极为的结实,一袭白衣裹身,乌黑的长发梳着整齐的发髻,几缕发丝从耳畔垂落,英气逼人,他便是君逸辰的爹爹,君天枫。
闻言,君逸辰笑着挠了挠脑袋,对着身前的二人说道:“哎呀,我这不是回来了嘛,爹娘你们就别担心了。”
话音落下,君逸辰上前,轻轻挽住北宫樱的手臂撒娇般的微微一笑:“娘,我现在可以修炼了,所以我要重回月之夜书院。”
月之夜书院,乃是萤星帝国最好的书院之一,能进入月之夜书院的,无不是天才级别的存在,一些各大势力的弟子,以及皇子公主等,都在月之夜书院进修学习。
听到君逸辰的话,北宫樱眸光一滞,随后看向身旁的君天枫,说道:“夫君,你看这……?”
“既然逸儿想回去,那就回去吧。”君天枫对着君逸辰轻轻点头。
“谢谢爹!”
见到君天枫答应,君逸辰眼中笑意绵绵,随后在君天枫和北宫樱的脸颊上啵唧一下,飞速离去。
“这臭小子…”
君天枫和北宫樱楞了好一会儿,而后相视一笑。
翌日清晨,君逸辰和雪沐汐来到君府外,一旁,君天枫和北宫樱早已经在此等候了。
见到二人出来,君天枫手掌挥动,只见得一道光芒爆射而出,随后一艘数十丈左右的星舰出现在了高空。
星舰之上,铭刻着诸多的星纹,整体的流线弧度十分优雅,倒是有着一番别样的美感。
这星舰乃是君天枫的星宝,用来代步的工具,毕竟星修者长时间飞行的话,星源也是会有枯竭的时候,所以,这个时候,星舰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
……
七天时间转瞬即逝。
一座雄伟庞大的建筑出现在地平线上,宛如一尊沉睡的星兽匍匐在大地上,城内各种建筑绵延相连,十分繁华,城外的城墙上则泛着一道道星芒,上面有着无数的星纹若隐若现,那是城池护城大阵的星纹。
城门口,两边各自有着一个个身穿铠甲,身配长枪的守卫驻立,正是这些守卫时刻保卫着飘雪城。
飘雪城,正是月之夜书院的所在之地。
下了星舰,将其收起,君逸辰在城门口等待,而雪沐汐则率先进入飘雪城中,去租借星梭艇。
星梭艇,亦是代步的一种工具,能够离地悬浮飞行,在各地的城池中都能见到,想要使用的话,需要去驿站租借,当然,这租借的费用也是颇为的昂贵。
飘雪城禁止飞行,星舰也是一样,但这不包括星梭艇,哪怕是飘雪城的城主想要代步飞行,也需要去驿站租借星梭艇。
片刻之后,雪沐汐出现,一脸无奈的对着君逸辰说道:“逸哥哥,城内的星梭艇都已经被租借光了。”
闻言,君逸辰一愣,而后伸手轻抚雪沐汐的脑袋,微笑道:“无碍,这样也好,那我们就顺路去那里吧。”
飘雪城的街道上,此刻一长相俊美的白衣少年手持一把白玉折扇,悠哉的走在大街上,身旁,还有着一位肤白貌美,气质绝然的女孩。
二人走在街道上,顿时吸引了不路人的目光。
飘雪城,萤星帝国众多城池中的一个,每一个城池都有着无数人口,众多家族府邸。
北极府,飘雪城中的一等家族势力,据说北极府之所以能成为飘雪城中所有势力之首,只因其府有着一位星云境的强者。
君逸辰此行就是前往北极府。
热闹的街道上,突然传出了一阵骚动。
“我说小妹妹,这一块破铁也值五百两银子?你这不是摆明了坑人吗?”
街道的一处角落,一位身穿貂袄的少年,手中把玩着一块漆黑的小铁块,但目光却是直勾勾的盯着身前一个年纪看起来约莫八九岁的小女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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