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呀!!
叶果果瞪大眼盯着面前一大一小两只呆萌狗,不可思议的同时心也要萌化了。
好想要……
“为,为什么会这样?”她拎着两只呆萌狗,上上下下翻看了好几遍,百思不得其解。
简安然懒洋洋,“你问它呀。”
叶果果,“……”
好想一巴掌拍上去怎么办?
她犹豫了很久,甚至怀疑简安然是不是有其他阴谋,最后才慢吞吞拿出三百块大钞,将手里的呆萌狗买下了。
然后试着把手里一大一小两只揉到一起,结果还真行。
和完完整整一只呆萌狗大眼瞪小眼,叶果果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简安然收好三百块大钞,不由想起聂老爷子。
聂老爷子最疼她,零花也是给的最多的,上次在医院那一面,她一眼就能看出聂老的状况其实并不好,虽然成了植物人,看似已经稳定下来,如果没有她的药剂,他一定会撑不住第二次进抢救室。
思前想后,简安然最后没忍住,偷偷找时间溜进了聂家的私人医院。
整整守了一天的时间,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终于看见照顾聂老爷子的护工离开病房。
拿好事先准备的药剂,正是简安然之前用过的那种绿色药剂,这种绿色药剂是她研究出来的生机药剂,只要人还有一口气在,就能从阎王手里把命夺回来,独家配方,即便星际时代也一瓶难求。
左右旁边无人,简安然大摇大摆地走进病房。
病房里十分安静,聂老爷子躺在床上,扣着呼吸罩,各种医疗机器滴滴答答地响,简安然看不懂这种古代的心电图,嫌连接着聂老身体的各个感应线碍事,就全给取下来了。
她想的很简单,药剂一用,不管这些仪器是做什么的,都用不着了。
拔开药剂的瓶塞,一点一点喂进聂老爷子的嘴里。
病人的药不好喂,喂一点流一点,也不知道喂进去多少,看的简安然心里干着急。
突然,她拿药的手被一只大掌紧紧扣住,强迫她停止。
“你在做什么?!”
男人冷沉的声线响起,不似以往简安然见过的那几次不露声色,而是带着一种凌厉压人的气势,攥着她手腕的大手仿佛要将骨头捏碎,生疼生疼的。
私自给聂老爷子喂药被发现怎么办?
简安然有些懵。
这个点聂清远不是应该在公司吗。
“我……”她刚开口一个字,就被推到一旁。
只见本来呼吸平稳的聂老爷子忽然之间开始身体抽搐,脸色也变的涨红,好像发生了什么药物过敏反应。
聂清远沉着脸色,紧紧蹙着眉,抬手按下墙上的铃。
立马有医护人员冲进来,将聂老爷子送去抢救室。
简安然微微睁大眼,聂老爷子痛苦的表情在她眼前一闪而过。
怎么会这样。
她的药剂喝了只会让人感觉舒服平淡,然后药到病除。
哪里出问题了?
徐林带着两个黑衣保镖过来,二话不说,将简安然的后路拦住。
聂清远眸子深邃辽远,极具洞察力地在她身上扫过,迎上她毫不畏惧的杏眸。
那双眸子清澈的让人一眼就能望见底,里面什么都没有,要真说有,只有一抹……委屈?
聂老爷子如今的状况,她是最不应该露出这种神色的人。
“你手里拿的什么?”聂清远的声音像他此时的表情一样,风雨欲来,沉的滴水。
简安然拿着那瓶绿色药剂的手微微抬起,“我研制的一种药,可以救命。”
此话一出,不止聂清远脸色不好,就连徐林都大吃一惊。
他们都是看着简安然长大的人。
简安然是谁?
从小被聂老爷子捧着长大,次次考试年级倒数第一,骄纵蛮横,逃课打架样样精通。
进了医院连挂什么科都不知道,她研制的药,别是送命药吧。
徐林的目光落在简安然手上,看见那翠绿翠绿的颜色,更是印证了自己的想法,看向简安然的眼神十分不善,为聂老爷子觉得不值。
聂清远从口袋里摸出烟盒,刚想点燃忽然想起医院里是禁烟的。
“徐林,把药拿去化验。”顿了顿,又吐出四个字,“联系警方。”
徐林明白他的意思,走到简安然面前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简小姐,我们怀疑你涉嫌谋害老爷子,请把你手里的药拿出来提供检验。”
简安然咬牙,直勾勾盯着眼前身姿笔挺高大的男人,不管是从侧脸看,还是从正面看,都无可挑剔的完美。
她告诉自己,不气不气,谁让自己不争气重生在一个罪孽深重的人身上呢。
嗷呜,可是真的好委屈,嘤嘤嘤。
捏着手里的药剂瓶,她抬手就想砸了,要松手的时候猛地一顿,不行,她费功夫研制出的药剂,有价无市,凭什么因为和一个老男人赌气就毁了。
于是,她把药剂瓶往徐林手里一塞,接着朝聂清远扑去,整个人跳到他身上。
聂清远显然没料到简安然会这么做,手里夹着的烟吧嗒掉到地上。
不等他沉下脸色开口,简安然一口啊呜咬上了他的耳朵,似乎在用这种方式表达她的愤怒。
聂清远感受着耳朵软骨上传来的刺疼,眉头一跳,眼底骤然深沉下去,隐含凌厉。
“下来。”他低声轻斥。
“我不!”少女嗓音细细的,模糊不清地从耳边放大。
老男人,让人打她,断她口粮,还污蔑她谋害。
简安然连手带脚缠住眼前的人,下嘴毫不留情,但不管她怎么使劲,身下的男人临危不乱,稳的像座山。
反倒是她自己,咬的牙累了。
简安然严重怀疑,她咬的不是人耳朵,是石头。
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掌扣住她后颈,狠劲往下一撸。
简安然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撸下去了。
旁边呆住的徐林连忙让两个保镖把简安然制住,拉离聂清远身边。
他看着聂清远耳朵上月牙儿一样的咬痕,还挺深,有一点都冒血珠了,不由担忧,“老板,找人给您包一下吧。”
聂清远目光幽幽从简安然身上一扫而过,淡声道:“不用。”
徐林已经联系过警方,时间缓缓流淌,终于在一个小时后,手术室的门打开了。
两个护士推着一具白布盖着的身体出来,医生紧随其后,一脸悲哀。
“聂总,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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