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男人最讨厌女人质疑他们那个方面,唐画还偏偏在这个时候往枪口上面撞。说完这话后唐画立刻后悔了,只能尴尬赔笑。
“陛下…臣妾…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又是哪个意思?还是爱妃,感受过其他男人?”
怎么办,感觉这人突然有了杀气。唐画往后缩了缩,现在这个情况自己又该怎么办呢?难不成就这样干脆应了他?反正自己也不会少块肉什么的。
“陛下…臣妾只是担心自己身子太黏了,昨天晚上照顾您一宿,臣妾还没有沐浴呢…”
唐画嗲着声音,算是使劲了浑身解数来展现自己魅惑的一面。
赫连哲搂着她腰的手一撒,好像对她顿时没有了兴趣。“睡觉。”
唐画:“呼!”
幸好她能屈能伸,不然早就被这个男人掐死了吧。
就这样,唐画与赫连哲背对背的睡了一个晚上。
带太阳公公已经升入顶点,唐画被绵儿吵醒,才朦胧的揉了揉自己睡眼惺忪的脸。
“何时了?”
“娘娘,已经午时了。您今日又没有去储秀宫请安。”
“…储秀宫?我为什么要去请安?”唐画还没有睡醒,当然睡醒了她也不会知道。
绵儿无奈的叹了叹气道:“娘娘,如今宫里没有皇后,就属苏贵妃最大,您每日自然是要去请安的。”
“…哦…苏贵妃…”就是那个长得好像一朵白莲花的那个?还把自己送的狐狸皮退回来的那个?“反正今天已经错过了,明天吧。”说罢,便又倒头睡了。
“娘娘,今日陛下从您房间里出去,可把奴婢们吓了一跳呢,这不,这事已经传遍后宫了。”
“什么!”
绵儿打湿了帕子递给唐画擦脸,又道:“陛下半个时辰前才差人送来了赏赐,摆满了前厅呢。”
“……”这家伙,是不是存心的想要整死她啊。唐画没了什么睡意,只想找赫连哲这个家伙问问为什么要对自己这样。
“娘娘,陛下对您这么好,为什么您还是这服不高兴的样子啊?”
“你不懂吗?自古红颜薄命,树大招风。赫连哲再这么宠我下去,我不仅仅会被后宫的女人害死,前朝的唾沫都要把我淹死好吧!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绵儿对此,不是这样的看法。这后宫险象环生,只有掌握了陛下的宠爱,才能有立足之地。可惜唐画似乎完全没有往这个方面想,自己也只能把话憋在心里了。
“好了,给我梳妆吧。”
“是。”
中德殿
赫连哲经过昨天晚上的折腾,整个人的状态有些不怎么好。苏公公差人给他熬了人参茶。
“传令下去,封灵妃为灵贵妃。”
“陛下,这…”苏公公被赫连哲的话吓到了,这才多久就给唐画升贵妃,怕是难以服众啊。
“怎么?朕封妃,你们还有意见了不成?”
“奴才不敢。”苏公公急忙低头,额上微微布满了些许细汗。“只是,靖王从封地回京了,如今内务府正在准备迎接靖王回京的家宴,怕是有些忙不过来啊。”
“对哦,你不说朕都忘记了。”赫连哲在听闻赫连靖回来后,整个人都仿佛精神了起来,手中的奏折被他随意的甩了出去。“告诉内务府,朕今年,要看一点不一样的。”
“陛下说的,是怎样的不一样…”
“陛下!”苏公公话音未落,唐画就没有一点规矩的冲了进来,可能是跑的有些累了,直接就把赫连哲面前的人参茶给喝了。
“陛下,麻烦您收回您的赏赐。”
“瞧你,气喘吁吁的。坐。”赫连哲拍了拍自己身边的龙椅,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苏公公又被唐画狠狠的刷了一道,没想到陛下居然对她更加温柔了,这个女人,到底使了什么手段啊。
“别了,这样吧,如果陛下您不把东西收回去也成,最近南阳不是旱灾吗?我把这些赏赐全部捐给灾区,行不?”
“爱妃想做什么做就是,不用来问朕的意见。”他依然笑着回答,但就是这样的笑,反而让唐画有点背后发凉。
“那…我先走了。”
“嗯,爱妃慢走。”
苏公公:“……”
唐画:“……”这家伙今天是吃错药了吗?不管了,趁着这家伙没有发疯,还是先溜吧。
唐画离开了殿内,赫连哲立刻沉下脸来。变脸之快,就连苏公公都赶不上。
“朕想好了,把封贵妃的事情延后,去内务府,把那件望月衫拿出来给灵妃送去。”
“是。”
皇城外,赫连靖在封地这段时间里,一直监视着唐画的一举一动,让人不可思议的是,他这位生性多疑的弟弟居然和她走的如此之近,明明知道她是谁的人。
“王爷,陛下人已经来了。”沈书一脸严肃,每年这个时候,宫里总有一翻被赫连哲掀起来的腥风血雨。
“嗯。”
“王爷,要不我们还是不去了吧,就说您身体抱恙。”
“你觉得,陛下会信吗?”
“…不会。”沈书颓然的低下头,赫连哲这个人,又相信过谁。
赫连靖穿上外袍,对这个宴会,他早已经有了准备。“所以啊,去和不去,又不是本王可以决定的。”
沈书一直遗憾,对于赫连哲,他是恨的。当年那个晚上,他所有的亲眼所见,都在他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打击和震撼。每次看见赫连哲,他都会回想那个晚上,于是,他又会失眠。
上了赫连哲派来的马车,主仆两人一路无言,到了内宫后,才发现今年的家宴改在了长生宫内。
唐画被迫穿上了一件看起来仿佛是舞女的衣裙,纯白色的羽衣,上面点点的白色珍珠,有种说不上来的俗气。这件衣服,得需要多好的气质才能撑得起来啊。
后妃一个一个的来了,看见唐画没有了往日的殷勤或者带着狠毒与刻薄的眼神或者言语,反而是纷纷的避之不及。
“他们这是怎么了?”唐画有些摸不着头脑。
茯苓淡然道:“娘娘这件衣服,是先太后的舞衣。”
“所以呢?”这衣服是赫连哲给她的,也不能算是她自作主张穿上的吧。
茯苓:“……”
“爱妃今日真美。”赫连哲一来,就迫不及待的走到了唐画的旁边,从而忽视了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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