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蛮喜欢。
“催情香?”唐画懵了,苏颦儿居然给自己催情香,这种东西怎么不留着她自己用。搞的她好像是故意勾引赫连哲一样。
这样想着,赫连哲已经开始在她身上磨蹭。
“陛下,臣妾必须解释一下…这个…唔…”
“不重要。”赫连哲堵住她的唇,低声道。
反正用这个的人是她,就当是给他们两个之间多添一点情趣好了。
唐画无话可说,只能任由赫连哲对自己上下其手,他身体渐渐变热了,这个东西也太神奇了一点,明明是用在她的身上,有感觉的却是赫连哲。
他好像蛮难受的。
唉,自己怎么说也是他的妃子吧,就算是利用,也要做好妃子的本分。唐画勾住他的脖子,又凑近了他几分,丝毫不害羞的主动吻上他。
男人不会拒绝主动送上门的女人,更何况是现在这种情况。
浮萍圆内
萧长苑被生生的打断了腿,惨叫声不绝于耳,苏公公一脸嫌弃的看着这个女人,又想起自己曾经被她拳打脚踢的日子。
“你个阉人!等本宫出去了,一定要杀了你!”
“恭喜娘娘,您现在就可以出去了,不过您能不能杀了奴才,还得让陛下决定。”
“什么…本宫…本宫可以出去了?”萧长苑一脸的不敢相信,她以为自己一辈子都要待在这里了。
来不及去感受腿上的疼痛,她只想要知道是不是真的。
“太妃娘娘,请移驾。”
“太妃?本宫是太后!当今皇上是本宫的儿子,你居然敢叫我太后!”萧长苑没有完成自己的皇后梦,若是如今连太后都当不了,那她这么多年的筹谋又有何用。
苏公公只是颔首道:“这是陛下的指令,若是太妃觉得不满意,可以继续待在浮萍圆。”
“……”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如今只能忍忍了,待她出去了,再替赫连靖好好筹谋,拿回皇位的时候,她一样可以是太后。
打着这样的算盘,萧长苑回到了四季殿。
此刻的长生宫,赫连哲慵懒的半躺在榻上,只一件黑色锦衣穿在身上,衣襟大开,长发青丝垂落在背后,细长的美眸就盯着半醒的唐画。把玩着她微湿的头发。
“画儿,你可愿意当皇后?”
“嗯?陛下怎么突然这么问?”当皇后,她才没有这个心趣,何况她和苏颦儿的约定,也不能让她成为皇后啊。
“是不想一直待在朕身边,还想给自己留一个退路吗?”
“…陛下想多了,”唐画否认道,“臣妾身份卑微,哪里可以担得起一国之母的称号,后宫里比臣妾合适的人太多了,陛下应该多考虑考虑其他人。”
“这种理由,朕都听你说烦了,身份低微…那好,朕就封你父亲一个侯爵之位。”
“什么!”唐画从赫连哲身上跳起来,“你明明知道那个人不是我亲生父亲…”
比起唐画的震惊,赫连哲就显得冷静许多,笑道:“朕要的只是结果,至于过程,不重要。”
“那你和我那啥的时候,你享受的不是过程吗?”
“噗!”赫连哲失笑,哪家的大家闺秀会这样赤裸裸的在男人面前说春闱之事,怕是也只有她了吧。“这东西不能一概而论,何况,朕有这个权力封侯。”
“可是陛下…”唐画担心的是,万一哪一天她离开了,万一唐家利用这个位置给赫连哲添堵怎么办,虽然依照赫连哲的性格应该不会给那些人机会,可是…这样被他宠着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别可是了,”赫连哲打断她,“朕心意已决,更何况,这个爵位也不是白给你的父亲。”赫连哲一向说到做到,唐画知道自己就算是磨破了嘴皮子也不会让他改主意。只能改问。
“陛下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吧,只要是奴婢可以做到的,都可以。”不想欠人情,唐画只能改用其他方式来弥补。
“要求?”赫连哲可没有打扰让她为自己做什么,笑了笑道,“朕现在还没有想好,待朕想好了,再于你说也不迟。”
“……”怎么感觉,她自己在赫连哲这里埋了一个坑呢。
聊完这些,唐画又直接睡了过去,明天的事情就明天再说吧,反正自己是绝对绝对不会去前朝的,那些人如果要说些什么,自己充耳不闻就好。
赫连哲倒是没什么困意,萧长苑大概已经到了四季殿了吧,这个地方可是先皇后的宫殿,也算是圆了她终生想要当皇后的梦了。
“呵。”赫连哲冷笑,的确,以前把她扔在冷宫里面的确太浪费了,就应该拉出来好好的让她看看,自己这个在她眼里不成器的儿子,是如何把她最喜欢的孩子踩在脚下的。
翌日,萧长苑回宫的事情把所有人都吓到了,包括赫连靖,不过她是以太妃的身份回宫,也让那些想要去笼络这位皇上生母的人却步,不是太后是太妃,想来皇帝定是没有把这个生母放在眼里。巴结她,怕是自寻死路吧。
四季殿内
萧长苑腿还伤着,太医说已经治不好了,以后怕是只能坐在椅子上或者躺着榻上了。为此,萧长苑还发了个好大一顿火气,第一天,就让照顾她的宫女们心生恐惧。
“就算是太妃又怎样,只要本宫回来了,就不会再容你兴风作浪!”萧长苑抓着茶桌的手被她抓的发红,一旁的宫女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
“可恶,以后你坐上皇位,就能不认本宫这个娘了吗?!”
啪的一声,茶杯被萧长苑狠狠的扔在地上,茶水恰好洒在一双墨色的苏锦鞋上。
“这么大的怒气,看来你是在冷宫待久了,舒服了倒是不习惯了。”赫连哲是穿着朝服来的,她以前说他没有王者气息,而如今看来她错了,她竟然真的从穿龙袍的赫连哲身上看到了一丝属于皇者的那份独特的戾气。
“你终于肯来了,你这个什么意思!”她指着自己残废的腿,眼里满是对他的恨意。
赫连哲瞟了一眼,又坐在旁边道:“你欠阿雯一条命,朕废你一双腿,还是你赚了。”
“你居然为了一个贱婢,这样对你的亲生母亲!”
“亲生母亲?”赫连哲不禁勾唇冷笑,“这可是朕一身的悲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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