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罢,视线更是肆无忌惮的挑衅着轻瞥了慕戚年一眼,眼中的轻蔑毫不掩饰,女人脚步走的很快,屋子里一时间只剩下男人开酒瓶的声音。
她走的急,连汤都没有喝一口,白费了他的一番心思。
傅衍笙叹了口气,重新回到她刚才坐过的位置上,从烟盒里抽了支烟含在唇边,冷眼看着慕戚年往杯子里倒酒。
一丝笑容爬在了慕戚年的脸上,灌了口酒才道,“老傅,你这副表情,别告诉我,你想今天晚上就把她给弄到手。”
傅衍笙缄默,眯着眸子吐出了一个眼圈,“这个点来我这,做什么?”
他的麻烦事一大堆,还有心情来这喝酒吃肉。
“喝酒,看球,今晚有球赛。”慕戚年淡淡的解释道,仿佛当真只是来和他看一场球赛,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有些人说谎会不习惯,甚至闪避别人的目光,傅衍笙对此把它归结为,心理素质过于强大,换句话来讲就是,不要脸。
他应该坚持送她回去的。
手指间的香烟一根接着一根,男人把汤往对面人手边推了推,慢声道,“便宜你了。”
慕戚年很不客气,端过汤碗便慢条斯理的喝着,边喝边品尝,“味道不错。”
这样的待遇,可不常见。
慕戚年突然来这,傅衍笙可并不认为理由仅仅是他所说的这么简单,他平日里做手术已经占据了大部分的时间,现在身边绕着两个女人,居然还有时间抽空跑他这来,真是稀奇。
手机震动提醒了正在喝汤的慕戚年,震动声音不休不止的作响,男人轻瞥了一眼屏幕,便把手机按在了桌子上,一股烦躁蹿腾到了他的喉咙,连这酒都压不住他心底里的那股心烦意乱。
“怎么,不是你想要的那个人打来的?”傅衍笙双臂环胸而问,似乎在看好戏,更有几分明知故问的嫌疑。
不知为什么,从前劝酒的大医生今晚倒是一杯接着一杯,存心有意想把自己灌醉,角色转换,傅衍笙倒是变成了那个劝酒的人,“喝酒能解决问题还是让你暂时忘记那些烦心事,大医生也这么没出息,学人家借酒浇愁。”
慕戚年低着头苦笑,身上的衬衣却不小心被杯中酒溅出的酒给沾染,“你呢?当骑士当上瘾了?这么想保护她,还是被她给迷住了?”
这算是被她迷住了么?
沉静了几分钟,傅衍笙都在自己的思维里徘徊,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脸上浮现出的笑容有多么...温暖而又带着一丝的诡异。
诡异在以他现在的状态出现这种笑容,很奇怪。
傅衍笙没有回答,几分钟后却提起了脚步往落地窗旁走去,修长的背影淹没在没有开灯的客厅中,被深深的孤寂所吞噬。
她要结婚的消息很快便会不胫而走,最后人尽周知,更何况,他今日替盛家出面,已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桌子上的手机契而不舍的发出震动声,慕戚年带着手机按下了接听键往厨房方向走去,交谈很激烈,两个人似乎在电话里争吵,没过几分钟便挂断了电话回到座位上。
傅衍笙没有理会他,自顾自的淡淡开口,“我要结婚了。”
这话,令慕戚年握着杯子的手陡然一顿,这个消息,大概是迄今为止最令他震惊的一个了,男人摇了摇头,傅衍笙决定了的事情,他劝不动。
所以他不做无用功。
“老傅,若被她知道你坑了她,你猜那个白眼狼会不会狠狠的扑过来把你吃的一干二净,连骨头都不吐一块的?”
黑暗里站着不动的男人眉眼上似乎染上了笑意,坑她?
他不会。
坑夫人?
他更不会!
***
就在这一晚,同样内心烦闷的人还有温家人,关于后续赔偿一切由双方律师交涉,一天下来,温家家长身心俱疲,连步伐也迈的缓慢沉重,回到温家已经话也不想多说,温落雪追在父亲身后声声质问,她不懂,为什么就此顺了对方的意,就这么轻易的放过盛淮彬。
父亲的妥协,在她看来,无疑是向傅衍笙屈服退步,向盛歌让步。
温父心情低落,更不耐温落雪一句句任性偏执的追问,便出言数落了几句,她本就心存委屈,现又被父亲一顿数落,顾不得穿件外套便拿了车钥匙夺门而出。
车子一路飞驰,目的地在20分钟后抵达。
暮城市中心的私人寓所,价格寸土寸金,萧季林为了上班方便便把住所安置在了这里,一阵慌张急促的敲门声让他加快了开门的速度,却看到了一个低头抹着眼泪的女人在门口站着。
身上只穿了薄薄的衣服萧季林叹了口气,伸手霸道的把她揽入了自己的怀里,关上房门的那一刻,温落雪纤细的两条雪臂主动的绕在了萧季林的脖子上,沾着泪痕的精美脸蛋更是主动的仰起,送上了她的唇。
昏暗的灯光下,温落雪的皮肤显得格外白皙,萧季林再也控制不住,俯身和她拥吻着...
快乐么?温落雪的思维渐渐的不受控制,她快乐。
从未有过的快乐。
温落雪的一觉睡的很熟,甚至连枕边人什么时候离开卧室的,她都未曾发觉。
书房里,有人影在书桌前窜动,男人低头专注的看着手里的照片,手指更是在照片人上肆意的抚摸着...
他的眸底隐藏的情绪更加毫不掩饰的在燃烧着,他在笑,和照片里的女人对视而笑,男人拿着照片印在了自己的唇边。
手机里一个号码静静的显示在屏幕上,他没勇气拨出。
这叠照片被他放在书房里最隐蔽的保险箱里,不为人知。
20分钟后,萧季林回到了卧室里掀被躺平,身侧女人的呼吸声平稳,望着那抹睡颜和滑落了肩带的肩膀,他又在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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