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媒体见面会闹得沸沸扬扬,顷刻间引起舆论风潮。
但是宋芮惜却一点也不急,反而悠哉悠哉在自己的办公室涂抹指甲油。
此时此刻的陈祁自然得知了消息,当即风风火火闯入公司,一进去,就看到宋芮惜不务正业这一幕。
“惜儿?”他收敛自己的思绪,强装笑意,将手里提的蛋糕盒子放在桌上,“你没事吧,我刚刚看了新闻,你怎么把夏叔叔给...”
“祁哥哥!”宋芮惜强忍内心干呕,笑得甜美,“你可算来看我啦!那个夏叔叔也真是,明明跟我爸爸是好朋友,但是总不顺着我的意思来,这种人留着他有什么用啊!”
宋芮惜的声音清脆,但是却掺杂一些娇嗔和埋怨意味。
不就是演戏吗,谁怕谁啊!
“惜儿你看,既然你在公司总是被欺负,不如让我来帮你?”
“那怎么行呀祁哥哥,我可舍不得你被他们欺负!”
“我怎么会被欺负?我可是要来保护你的。”
宋芮惜眨眨眼,闪过一丝狡黠,一脸无辜:“可是...那昨天唐哥哥为什么会说要让你死得很难看啊。”
“贺唐那个人心思不正,你呀,少跟他一起来往,当心被骗。”
陈祁嘴角一抽,他哪里敢得罪贺唐,就只能够洗洗眼前这个蠢货的脑,好方便他的计划。
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他非议的当事人推门而入,嘴角的笑容满是嘲讽。
“陈公子这是在讽刺谁心思不正?”
“......”陈祁一脸尴尬,站在原地。
“惜儿,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先走了。”他选择避开眼前这个麻烦,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正在吃蛋糕的女人,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好呀,祁哥哥你先去忙吧!”
房门咯噔一声被关上,宋芮惜停下吃蛋糕的动作,用纸巾擦了擦手,舒舒服服靠在椅背上,眼神满是不屑。
“喜欢吃我吩咐人多给你买点。”
男人的声音淡淡传来,明显夹杂不悦,宋芮惜眉心皱起,无奈暗自想他抽什么风。
“腻死了!”
贺唐失笑,牵着她的手带她离开。
“现在公司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让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来做公司领头人,我可不放心。”
“谁说不是呢,不过这个丫头倒是帮我们做了一件好事。”
“现在公司里宋董不在,夏董也被踢出局,我们只要假意迎合宋芮惜,暗中做些手段,得到公司指日可待。”
贺家的后花园有半个山头那么大,一望无际,风景秀美!
不过宋芮惜却没有心思欣赏美景,她挽着贺唐的胳膊快步走上前,身后的贺云带着一堆文件。
“夏叔叔——”
“小惜这么久不见,真是长大了,简直让叔叔刮目相看。”
两个人相视一笑,寒暄就此停止,她伸出手,贺云当即领会将文件交到她手中。
“这一次多亏叔叔你跟我配合,不然我哪儿能做到这一步。”
她莞尔,笑得甜美。
坐在一旁的贺唐眉头一挑,饶有兴趣注视她的侧脸,只觉得这个丫头变脸是真快!
有趣的很。
只是宋芮惜并没注意到这一点。
“这是我们宋氏的重要资料,还有相关的资金流动,我只留了一个表面资料在公司,至于这些,我交给您,用来做一家新的宋氏公司。”
“你...你说什么?!”面前的长者尚且没从震惊中醒来。
辛辛苦苦建立的公司,如今面前这个小丫头竟然想暗度陈仓,这是大胆还是胡闹!
“叔叔,您应该能看出来现在公司的情况。”宋芮惜深吸一口气,耐心解释,“这都是父亲和你的心血,我不会让宋氏落到别人的手中。”
夏董紧紧注视面前的人,倒是明白了她为什么会请他演这出戏。
“好,我答应你。”他将桌上的文件装进包中,感慨面前小姑娘的心思深沉,不由注视到了一旁的贺唐,“小惜,这些都是你自己想的,还是...”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后半句的意思宋芮惜已经懂了。
她连忙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牵扯笑意安抚长者:“叔叔您放心吧,这都是我自己的主意,以前不懂事,现在爸爸出事了,我当然不能再浑浑噩噩啦。”
“我和贺先生,也只是因为之前有过交集,所以他才愿意出手帮我!”
贺唐只是笑意更深,但并没有出声说什么。
夏董点点头,不再多问,拿起手包叮嘱两句就转身离开,去做准备好防止到时候出事。
“事情处理完了,我要去医院看看我爸爸!”宋芮惜一直放心不下,不由分说就站起来。
谁知道宽厚有力的手掌再一次拽住她的手腕,她皱了皱眉头,心里暗道流氓!
“你干嘛啊!”她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十分不满。
贺唐不以为然,反而抬起另外一只手,修长的手指点了点脸颊:“夫人,酬劳。”
果然是流氓!
宋芮惜脸颊泛红,鼓鼓腮帮子。
拽又拽不开,她又不得不离开,只能够一跺脚狠下心来凑上去在他脸颊落一个吻。
方才的几分感激和好感荡然无存,宋芮惜察觉他松了手,连忙踩着细高跟离开。贺唐放声大笑,紧随其后。
“我今天开我的车去,不用你们跟着啦!”
宋芮惜想起什么,冲着身后的贺唐大喊。
属于她的那辆车早就被她提出了车库,安静停在路边,宋芮惜按照记忆来到街边,车钥匙一摁发出叮咚声响。
突然,一个身影从车的另一边猛地窜出来。
“啊——”
宋芮惜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后退不小心扭到了脚踝。
就在将要跌倒的一瞬间,恰好被身后的贺唐搂在怀里,落入结实温暖的胸膛。
“去看看。”
贺云应声,当即将一个小姑娘提溜到了他们面前。
“你们这些万恶的资本家!凭什么雪藏我们陈祁哥哥!”
“......”贺唐脸色一沉,一门心思都在宋芮惜的脚踝上,全然没空搭理这种私生。
宋芮惜深吸一口气,撑着他的胳膊站直身体,冷笑一声:“既然都说我是万恶的资本家,我不雪藏他雪藏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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