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看到,温茜半湿的衣服贴着她的腰身,勾勒出曼妙的曲线,想起那晚的意外,那念念不忘的柔软身躯,在这夜幕下越发的诱人。
“你!”温茜感觉到他那目光,气愤中带着些无奈,“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啊,你看看,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的,多浪漫啊!”贺柏森用越发戏虐的眼神看着她。
温茜无言,额头黑线直冒,“那贺先生就在这好了,我继续往前走。”
“温茜,你敢这么抛下我?”贺柏森不满皱眉,看着那抹毫不留念的身影在疾步走着,忙追上去。
“那你就快点跟上来!”温茜扬起手挥了挥,她对他的礼貌温柔在渐渐消散,这人的人前人后的反差有点大,她还适应不过来。
贺柏森小跑着,抓住温茜的手改为十指相扣,温茜默了默终是没说什么。
“这里吧。”
温茜看了眼面前小悬崖下凹进去的一个天然山洞,洞口进深不到一米,顶上却突出一大截的悬崖边缘,林中天气无常,正好可以避雨,洞面对着的是杂乱无章的大树,形成了一个围合空间。
“好,我拾柴火去。”贺柏森顿了顿,嘱咐了声温茜注意安全便转身离开。
温茜收拾着靠壁的地面,拿树枝扫出一片干净的地方,又细心的铺上厚厚一层干净的树叶。
见贺柏森还没回来,在悬崖下搬来不少大石头,一点一点的堆砌着……
好在,在国外时,间析就常常带她来森林探险,野外生存经验也算是丰富的,如今这种情况唯一困难的就是难以生火。
“这么快?”贺柏森抱着一堆干柴回来,温茜已经把石堆给围好了。
“我出去看看有没有野兔野鸡什么的,贺先生就在四周观察一下情况,别走远了。”
说完不等贺柏森反驳,温茜就离开了。
贺柏森看着那坚韧淡定的女人,嘴角微微上翘,不错,果然是他看中的,这种环境下还能如此的冷静,作为一个女人还真是难得一见呵。
温茜拾起地上粗壮的树枝,折断掉细小的枝干拿在手里,四处观望。
这片森林是两市的交接处,禁止砍伐和猎杀树木动物,想要找食物并不难。
“你这……”贺柏森单膝跪地,手里攥着一根细小的树枝,身下是一根粗壮的枯木,听见细微的声响停下动作警惕的抬头。
却见归来的温茜左手一只野鸡,右手拿着还带着血的枝干,他惊讶的张大嘴巴,这确定是女人吗?
“你在钻木取火吗?”温茜好笑的看他这架势,放下手里的东西走上前去,“我来吧。”
“你那里弄的啊?”贺柏森惊讶的挑眉,翻着还在乱动的野鸡,“没看出来啊,你胆子这么大,大晚上的弄这个。”
“呵呵,贺先生这是在赞扬我吗?不过是天黑了,野鸡眼神不好,所以容易抓些,这都是基本的野外生存能力,不必惊奇。”温茜淡淡的解释道。
贺柏森不知为何,他感受到了温茜身上不易察觉的忧伤,“你学这些干什么?”
“练胆子罢了。”说话间,温茜手里的速度加快,枝干摩擦处出现点点火星,在微弱的月光照耀下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有了!”贺柏森绷着脸,目不转睛的盯着温茜手下的树枝。
呼的一声,火焰燃烧,温茜抓起一把枯叶洒下,火势迅速增长。
贺柏森望着火光前冷静干练的温茜,心中想要娶她的念头更强了。
“来吧,贺先生会拔鸡毛吗?”温茜柔和的看着贺柏森。
“当然。”贺柏森轻笑一声,拎起鸡走远了。
温茜整理着火堆,不一会就听见一声压抑的声音,她皱眉起身走向贺柏森。
“你……在干嘛。”
“这畜生居然敢咬我!茜茜你看,都流血了!”贺柏森盯着自己流血的手指了,脸色一阵青一针白,看向温茜时目光却暗含着委屈,控诉着刚刚野鸡对他的暴行。
“……野鸡性子凶残,我来吧。”温茜顿感无语,只见那骨节分明纤长的食指上冒出一点血点,她对他期望高了点。
贺柏森冷厉的瞪着还在蹬腿的野鸡,又看着温茜这见怪不怪的表情,感到不满。
“茜茜,杀死它,真是太过分了,连我都敢咬!”
温茜嘴角狠狠一扯,“贺先生,很疼的话,要不给你吹吹?这只是个畜生而已没有人性的。”
“呵呵,你这是关心我吗?”贺柏森突然抓住温茜的手,挑眉笑道,“虽然关心我的女人很多,不过,多你一个我也是很高兴的。”
“贺先生……你是累傻了吗?”
“茜茜,我可是把你当媳妇来看的。”他嘴角带着点邪笑,眼里满满的调戏,只可惜背对着他的温茜没看到。
“贺先生,麻烦您离我远一点好吗?”
看着自己不知何时腰上多出的那双手,温茜不满,自作主张的人她见多了,这贺先生倒是个个中高手,把厚脸皮运用的如火纯青,还一本正经的模样。
“茜茜,看来你是忘了我在记者面前说你是总裁夫人了。”
“那件事还请贺先生不要太认真,回去后我会向媒体澄清的。”温茜叹息,这个帮了自己三次的人,她真的对他凶不起来。
“你能不能不要一直叫我贺先生,叫柏森就好了。”贺柏森依旧是那调戏的神情,这女人还蛮好玩的。
“那你可以把手拿开了吗?”温茜没回他。
“茜茜,你……”贺柏森对这回答不满,耳朵里突然传来细微的声音,警惕的捂住温茜的嘴,“别说话。”
温茜身子一僵,放下手里的野鸡就拉着贺柏森藏到一旁的大树下。
“他们来了,真是敬业呵!”贺柏森在温茜的耳朵旁冷笑一声,小声的说着。
“徐洋的财力还是不可忽视的,请的杀手也是敬业的。”温茜远远看见很多黑影往火堆悄声靠近。
温氏那么大的企业,被徐洋吞进去,一朝乌鸦变凤凰,哪怕是在她狠厉的打压下,底子依旧是在的。
“还好,你过来找我了。”贺柏森有些后怕,刚刚要是留她一人在那,后果不堪设想。
“我们上树吧。”温茜望了眼她靠着的大树,树干至少三人勉强围合,上面枝繁叶茂不易察觉。
贺柏森点点头,对她的话不疑有它。
两人放轻呼吸和动作,缓慢的往上爬,待到枝干粗壮处两人手拉手稳住身形,看着那些杀手散开来四处搜寻。
温茜拽紧贺柏森的手,不一会脚下也走过两个杀手,拿着枪蓄势待发的模样,吓得她忙屏住呼吸生怕被发现。
时间一点点过去,杀手经过温茜和贺柏森脚下四次,因着黑暗都没发现什么端倪,终于,领头下令继续往前进,他们才松了口气。
“等等吧,等他们走远些。”贺柏森拉住想下树的温茜,“他们去而返就糟了。”
温茜默了默,“那贺先生能把手拿开吗”
动了动身子,那腰间的手就收紧。
“乖一点,掉下去了怎么办?”贺柏森皱眉。
温茜没说话,静定时间一点点流逝。
“差不多了,走吧。”贺柏森观察着静谧的森林,率先下了树,在下面接应温茜。
“小心!”一声惊呼,贺柏森来不及接住温茜,就被温茜一个猛扑,压在身下。
“疼……”
温茜闷哼,该死,崴到脚了。
“怎么了?”贺柏森忙把她扶起声,顾不上背部传来剧烈的疼痛。
“脚……”
贺柏森抿紧嘴唇,一把抱起温茜,往悬崖下走去。
“他们居然还把火扑灭了!”贺柏森放下温茜,冷冷瞥了眼早已扑灭的火队,怒气冲冲。
“没事,你去把野鸡弄好吧,肚子饿的话,杀手再来可就没有力气逃跑了。”温茜叹口气,看向瞬间变脸的贺柏森,这人就和唱剧的一样,一会一个样让人琢磨不透。
贺柏森继续拔着鸡毛,温茜重新生火,弄好鸡后在附近水源处清洗一番,温茜就开始弄今晚的晚餐了。
在两人饿极的状况下,也没分辨出野鸡的味道就了草下肚,温茜脚还伤着,又劳累了一天,便躺在树叶铺的床上睡下了。
“你这女人,还睡的挺香。”贺柏森望着睡相不太开始的温茜,宠溺的摇摇头,在她四周又升了两堆火,四周晃荡了一圈确定安全才抱着她安心睡下。
清晨树林的气候温差变化大,太阳还未升起时,她就迫不得已的张开了眼,温茜是被冻醒的,以及……腰部紧勒的感觉让她喘不过气。
“贺先生,醒醒。”温茜看见贺柏森略显疲惫的脸,在一番思想斗争下,还是决定把他喊醒,不然自己真要被他勒死了……
贺柏森不满的皱鼻,像是梦见了什么满脸的愤怒,手也圈的更紧了。
“……他们追来了!”温茜没辙,在他耳边大喊。
呼——
贺柏森猛的坐起,下意识抱紧温茜,两眼警惕的看向四周,浑身上下散发着肃杀的气息。
“没事了……”温茜叹口气。
“茜茜,我梦见你被他们抓走了,我怎么都救不回来你。”贺柏森见四周安全,松口气又抱紧温茜,柔声说着。
温茜无奈,哄孩子一般哄着他,“没事了没事了,醒来就好,我们要准备走了,早点出去才行。”
贺柏森点点头,抱起温茜抬脚就走。
“等等,你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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