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少阳不提还好,舒瑾一想到当初姬少阳在水晶柱之中昏迷不醒的样子便对他无法直视了起来,当即听了姬少阳这样的发问之后也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便不说多的话了。
似是知道舒瑾内心所想,姬少阳默默地放下了扇子,用手安抚般的摸了摸舒瑾的头,说道:“我知道,谁见了我当时的样子都会有些害怕的,你这样的反应,在我看来也是正常。”
看着姬少阳少有流露出来的脆弱的神色,一时间舒瑾的内心也变得软了下来,赶忙抬起眼来认认真真的注视着姬少阳说道:“不会,只是有些奇怪,你为什么会在水晶柱之中,看起来……好像还在沉睡一般。”
“这就是我想和你说的。”讲到这里,姬少阳收回了自己放在舒瑾头上的手,神色也变得严肃了起来:“我并非是沉睡,其实我对我周围的一切都有一定的感知,但是苦于被封印,无法突破界限罢了。”
听着姬少阳这么说,舒瑾想到之前在舒家之时闲来无事翻得术法书籍之中的确有关于封印的记载,说是封印分为体、神、灵三种类型,也细细的讲了数种封印方法,例如血印、术印等等,但却未曾见到过水晶柱封印的记载。
心中不解,早就将姬少阳当做了自己人的舒瑾自然而然的便问出了口:“我曾经看到过关于封印之术的方法,说是有体、神、灵三种类型,但是并未有关于水晶柱封印的记载,这是怎么一回事?”
似是没想到舒瑾对封印之术通晓这么多,姬少阳的脸上也流露出了几分赞赏之色,便点了点头,说道:“这种封印方式在任何一本术法书上都不会记载的,因为这是我们姬家特有的密辛。”
这样的回复是舒瑾万万没有想到的,她只从长辈的口中得知过姬家与嬴、姚、姒、姞、妫、妘、姜一同为北域的八大上古世家,但是在长久的历史发展之中,姬家与姜家慢慢的退出了执政舞台,变得销声匿迹起来,也更加增加了几分神秘色彩。
想到这里,舒瑾的心中既是有浓烈的好奇,又有了不欲窥听他人家族密辛的为难,思来想去之后才缓缓的开了口:“既然是密辛,那边不足以对外人道,姬少阳,你不必对我解释了,刚才的要求是我无理了些,你别放在心上。”
舒瑾无意之间的善意让姬少阳的心头更增添了几分暖意,虽然没有表现在脸上,但是心中对舒瑾又多了几分爱怜与欣赏,当即也摇了摇头,半开玩笑一般打消了舒瑾的念头:“咱们迟早都是一家人,这些事情本就该告诉你的。”
这无时无刻都能找到空子占便宜的姬少阳让舒瑾不知道说什么好,也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用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看到舒瑾肯定的眼神,姬少阳顿了顿也就继续开了口:“这水晶柱的封印是这个大陆最高的术法,是集合你刚才所说的身、神、灵三个封印方法为一体的,是用来保存与逐渐恢复濒死之人的肉身,以及促进他斗气修炼的。”
“那……”听到这里,饶是舒瑾也无法按捺住自己的好奇之心了,忙开口问道:“濒死之人?莫非一万多年前你曾经受过一次重伤,险些死掉?”
“嗯。”姬少阳对于这个话题倒是毫不避讳,点了头承认了下来:“一万多年之前,为了保住姒家一脉,我曾与上古神兽搏斗过,虽是用尽了全力将它斩在了剑下,但是却也没能护住自己的心脉。”
想起书中曾经记载的上古神兽,舒瑾看着面前这个云淡风轻讲述着往事的男子,心头竟然蒙上了一股后怕的感觉,且不说上古神兽是父神在创建大陆之时的心血所铸,就说它们的玄奇之术,放至今日可能都少有人能与它单独一战,而……
这么一边想着,舒瑾的惊讶之色也便便掩饰不住了起来,此时,微微张着嘴满是惊愕的眼睛也一瞬不曾从姬少阳身上移开。
发现了舒瑾眼神之中的惊羡之色,姬少阳也很开心了笑了笑:“幸而最后父亲与长老们赶到的快,姒家又用着他们独有的续命术法为我疗着伤,要不然,我根本不可能被你给唤醒。”
说到这里,舒瑾的内心也是复杂的紧,眼神不由自主的转向了自己胸前的玉佩印记,略一思索,开口道:“想来应当与我身体之中的圣凰玉佩有关,当时触碰上水晶柱,它破裂了之后,我胸前的这块圣凰玉佩有反应。”
“哦?”舒瑾这话也引起了姬少阳心头的疑惑:“玉佩怎么还能进人的身体之中?圣凰玉佩?为何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大陆上还有这种东西,夫人,你莫不是在编瞎话唬我吧。”
听姬少阳这么说,舒瑾的第一反应便是拿起桌子上的玉扇打爆他的头,看看他脑袋里究竟装的都是些什么,但……舒瑾想到姬少阳的斗气等级,终究还是选择了默默的忍气吞声。
虽有些失望于舒瑾的反应,但姬少阳的自我调节功能还算是不错的,也未曾有不满意或不忿的情绪,只是掩起了扇子,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随意的歪着,开了口:“君子金口玉言,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既然舒瑾都这么说了,姬少阳自然不能再追问些什么,只得用玉扇的扇柄又轻轻地敲了舒瑾的脑袋一下,看着舒瑾不防而怒气冲冲的脸,满是宠溺的说道:“好了,不必和我绕圈了。”
这示好在舒瑾这里是什么都不算的,当即舒瑾也扭了头,只赏了姬少阳一声冷冷的“哼”
那边的姬少阳却仍旧自顾自的说着话:“那些我所掌握的术法,不是我不愿意尽数教给你,而是怕你学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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