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月还没来得及享受不去工作带来的快感,就被一阵电话铃声打扰。
“江总,我们的药出了一些问题...患者正在门口闹呢。”
“不要慌,把问题详细说明一下。江海月脸色一沉,详细的问询情况。”
“你是说这款药物厂家是我们这边,但是并没有我们公司的销售证明?”
“你先不要慌,我马上过去。”
江海月挂断了电话,披上外衣就要打开房门。
“海月啊,怎么回事,你们的药不都是全都符合临床实验才投入使用的吗?”程喜凤听到了电话,焦急的问道。
“妈,没事,一点小问题,我去去就来。”
叶子龙在旁边搭腔,“我也去吧,说不定能帮上什么忙?”
“你去有什么用?还嫌事情不够大吗?”程喜凤的手指都快要指到叶子龙的鼻子上,“你要是有点用的话,海月至于每天这麽忙吗?”
“好了,妈!”江海月皱皱眉头,“他过来可以帮我开开车!”
说完她就下楼而去。
叶子龙却脸上一喜,从前江海月可是从来都不会帮他说话的,他急忙尾随而去。
“快点,江海制药!”江海月着急慌忙的递过来一串钥匙。看她着急的模样,叶子龙知道这件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
江海制药门口,一大群人堵着门。
“大伙儿瞧瞧,还有没有天理了?”
“明明是他们家的药,出了问题他们却死活不承认!”
叶子龙凑近了一看,一个珠圆玉润的妇人牵着一个孩子指着一个带着经理牌子的年轻女人骂。
女人被骂的头都快缩到脖子里去,但是一句还嘴的话都没。
“江总,你可算来了!”女人抬头看到江海月过来,顿时松了一口气,拉着江海月就像病人家属介绍,“江总是我们制药厂的挂职医师,她肯定能看出症结所在!”
“江总你看看,孩子看起来像是发烧,吃了我们的药身体反而更烫了,这从来没有出过这种情况!药物反应也从来没有提及这种情况!”
江海月戴上手套就把孩子抱进了医疗室,妇人看她一副专业的模样,没有多说什么。
叶子龙却皱起了眉头,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按理来说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发烧之后应该都是一种状况,小脸赤红,十分焦躁,在大人的怀中用力挣扎,仿佛整个身体不属于他。
而这个小男孩除了这些症状之外,他的尖叫声十分尖锐,好像有种不是自己发出来的声音一般,特别是叶子龙在看着小男孩的时候,他的心里有一种淡淡的厌恶感。
江海月把孩子抱在病床上,把了把孩子的脉搏,摸了摸孩子的额头,她长舒一口气,“没事,孩子应该是受到了惊吓,我给他打一针就应该没事了。这是我们的失误,没有考虑到病人服药后的自然环境。”
妇人听江海月说孩子没事,眉头上的皱纹渐渐舒展开来,“瞧大夫说的,医生又不是万能的,应该怪我,吃完药老老实实呆着就好,他非要去游乐场玩,我一时心软就带他去了,估计是那时玩的疯了!”
江海月点点头,“那估计是了,药物的反应需要一定的周期,过度运动会导致药量消化过快,加上孩子好奇心重,游乐场又鱼龙混杂,这大概就是症结所在。”
妇人点点头,表示受教。
“没事,你们先出去,我给孩子打一针镇定剂就好了!”江海月从消毒柜中拿出设备。
“等一等!”房间外传来一个男声,“红梅,孩子就是吃了他们的药才出的问题,怎么能相信她们说的话呢?”
原来是妇人的丈夫过来了。
妇人还没来得回话,江海月拦住了她,“这位先生,我以我们药厂的名声担保,孩子只是简单的发烧而已,打完一针,很快就会好!”
“我是医科大学的毕业生,不会拿自己的医德开玩笑。”
年轻男人皱了皱眉头,想说什么又无从说起,只好示意她快点。
可是就在护士把药放进注射剂里的时候,叶子龙突然拦住了江海月。
“不能打镇静剂,这好像和平时的发烧不同,如果随便注射的话,我怕引起更激烈的反应!”
叶子龙并不懂医术,可是他本能的觉得不太对劲。
“滚出去,我在工作!”江海月脸上有些不好看了,她可是对叶子龙知根知底。
他什么时候懂医术了?
更何况这么多人在,公然质疑她!岂不是让她下不了台?
“孩子在平时的时候有什么反常的地方吗?”叶子龙没有理会江海月,转过头看向年轻夫妇。
年轻夫妇怀疑的目光看着江海月和叶子龙两人,迟疑了一下,“说起来也是奇怪,这几天孩子老是喜欢往人多地方跑。平时他是根本不去那些地方的....”
说着说着他们感觉到江海月的脸色逐渐变差,他们迟疑的问道,“江总,这位也是你们药店的医师吗?”
“你以为药店的医师是那么好当的吗,他要是医师,我们人人大夫!”
还没等江海月说话,之前的那个女经理冷冷一笑,眼神轻蔑的在叶子龙身上扫去。
“这位,可是我们江总的老公,说句不好听的,我从来没见过小白脸这么不要脸的,白吃白喝也就罢了,还到处惹是生非!没记错的这个月江总已经为你擦了好几次屁股了吧...”
“够了!”江海月脸上结了一层冰霜,冷声到,“叶子龙,请你出去!”她哪里会想到叶子龙这么出名,连办公室的人都听过他,要是把他的那些丑事都说出来,她以后还怎么做人?
年轻夫妇立马把脸转了过去好像再看一眼,都是对他们自己的侮辱,同时他们也纳闷,这江总长得这么漂亮,怎么会甘心找这么一个窝囊废呢?
“江总说了,请你出去。”见叶子龙无动于衷,女经理上前做了个请的手势。
叶子龙知道江海月不待见他,他也想不出来到底是什么让他这么敏感,索性他就退出房门。
病房中,江海月扎起软管,撸起孩子的袖子,一针筒的药剂就顺着针头流了进去。孩子顿时安静下来,脸上没了那种焦躁的神情。
年轻夫妇顿时松了口气,“江总,不好意思,刚刚我们在你门口那样闹!”
江海月一边摸着的孩子的额头一边回话,“没有关系,孩子是家长的心头肉,你们这种做法,我能理解!”
可是还不等她的话音落下,孩子哭得更大声了。
而且哭声比刚才更猛更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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