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音以迅雷之势把燕辞拽进了更衣室,书澈跟着Music进来时,只听到门帘刷地一下拉拢的声音。
“Music!谁让你撞门的?”书澈拎着狗子教训了两句。
狗子委屈得不行,冲着帘子狂吠,好像里面藏了什么稀世珍宝,恨不得书澈能掀开帘子陪它一探究竟。
听见外面的动静,书音慌乱地捂住燕辞的嘴,以壁咚的姿势将他压在镜子上,“让他走!”
燕辞坏心思的舔了她的手指,吓得她把胳膊收了回去。
她骂人的话刚到嘴边,就听到书澈在喊,“阿辞?”
燕辞恍若未闻,故意用鞋尖碰了一下书音的脚,“四条腿,不怕穿帮?”
说完,他双手掐住书音的腰,用力一提。
书音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到书澈骤停的脚步声,他就站在门帘外面,最多隔着两三米的距离。
“腿……”燕辞用气音说,“再不盘上来就穿帮了。”
盘?往哪儿盘?书音的脑子里飘过一大串问号。
燕辞双手一松,看起来体力不支,马上就要把书音扔下去时候,书音开窍了,下意识蜷起双腿,盘住了燕辞的腰。
燕辞的手换了个位置,托住她的臀,像抱孩子似的。
这糟糕的姿势,让书音脸色爆红。最惨的是,还不敢出声骂他,因为——
书澈又朝前走了一步,“还没换好?”
“嗯”,燕辞身上挂着书音,语气却听不出一丝疲惫,他面不改色的撒谎,“拉链卡住了。”
书音一脸怀疑人生,这是什么蹩脚的烂借口!关键是,书澈还信了!
“我去找找书音,你也别磨蹭了。”书澈交代完就走了。
听到他渐行渐远的声音,书音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快放我下来!”
“你确定?”燕辞忽然低头,看了一眼地面。
书音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了一条咧着尖牙的蠢狗……
Music不知什么时候从门帘底下的缝隙里钻了进来,这会儿正直勾勾地盯着她,嘴角还有口水的痕迹。
这蠢狗不会把她当饭后甜点了吧?
书音就不信它真会咬自己一口,她横着脖子对燕辞说:“松手!”
燕辞从善如流地摊开双手。
书音试探性地把一只脚放了下去,还没碰到地砖,蓄势待发的Music就冲了过来,中气十足地嗷了几声。
吓得书音再度蹦起来,盘住了燕辞的腰,“别、别、别过来!!”
狗子精一看书音被吓成这幅熊样,成就感十足,它绕着二人转了两圈,兴奋地用爪子去扒拉燕辞的裤腿,以为这是什么新型的娱乐项目。
书音的所有注意力都在狗子身上,为了躲避狗子的追击,她不停扭动着身子,还使劲拍着燕辞的肩,“快走啊!!”
“走不了了。”他忽然贴近她耳边说,“你不该挂在我身上还乱蹭的。”
她红着脸,故作镇定地问:“你是人形泰迪么?”
“我只是有点敏感。”
书音感受着身下的温度,这叫“有点敏感”?这他妈明明就是“十分敏感”!
所以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句话其实是有道理的?
书音不敢再妄动,只有嘴上不饶人,“你是对谁都这么敏感?”
据她所知,燕辞风光那几年,投怀送抱的姑娘能从这里排到京城,他要真这么敏感,怎么没英年早逝呢!
燕辞温热的鼻尖蹭过她的侧脸,薄唇贴着她的耳垂,轻声说:“不知道,别的女人没机会盘我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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