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鲤慌了:“你别告诉我昨天晚上的一切都不是梦。”
【系统:可那确确实实都是真的。】
余小鲤心跳加速起来:“坏蛋,你怎么不拦着我?”
【系统:因为你昨天喝了太多的酒,导致系统已经崩溃,就算想提醒你也没有办法呀,再者说,能完成支线任务对你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儿啊。】
余小鲤悲愤交加:“尼玛,什么好事?任务是完成了,可我搭上了自己,这也太亏了吧。”
【系统:这能怨谁呢?谁叫你喝的那么多呀?你怨这怨那的,怎么就不想想你的十亿元大奖呢?】
余小鲤稳了稳心神,虽然心里为了昨晚的事很不舒服,但听系统那么一说又好受了一些。
算了算了!
昨晚的那个男人好在有几分姿色,自己不算吃亏,就当享受牛郎服务了。
只不过……
余小鲤想到之前系统提到过的重要知识点:“你刚刚说什么?昨晚那个男人是谁?”
【系统:哎呀,我真服了你了。】
余小鲤催促:“你能否节省一下我的时间,快点儿说他到底是谁?”
【系统:我最后和你说一遍,这次你可要记住,他是毓王晏瑾毓,皇帝一母同胞的弟弟,自小被赐封地在边疆,虽然是世人皆知的病秧子,却靠智谋获取了边疆的军权,收服无数失地,打下了半壁江山,此前因为得知到皇帝要过世了,所以千里迢迢赶了回来。】
余小鲤眉头顿时一皱:“我勒个去!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我还是他的长辈,他怎么可以对我那样子?”
【系统:这你可不能怨人家,毕竟昨天晚上你可是相当的主动呢,要不要我给你描述一下?】
余小鲤十分不愿意回忆自己那的光辉的历史,连连摆手:“别,千万别!”
【系统:人家身为一个正常男人,面对你投怀送抱,怎么可能一点兴趣都没有?而且朋友妻不可欺的下一句话不就是朋友妻不客气嘛,还有个古话,叫什么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嫂子!】
余小鲤头疼:“死开,你个老不正经的系统,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我要下车!”
【系统:下不了车了,老司机!】
余小鲤欲哭无泪:“我太难了。”
百感交集的回到寝殿,余小鲤一连几日才忘记了这段叫她不堪回首的记忆。
这日,某个米虫刚吃过早饭,就有小太监过来禀报:“太后,国丈带着徐太医来请平安脉了!”
我一个十五岁的大好少女,需要请什么平安脉?
余小鲤很想拒绝见面,但又一想自己现在不能得罪了余苋,只好无奈的点头:“让他们进来了吧!”
小太监领命下去,而宫女和嬷嬷们则是忙活坏了。
她们先是让余小鲤躲到床上,放下床帘,然后将一根银丝系在她的手腕上,这才彻底准了那徐太医和余苋进来。
看着那绣花线似的银丝,余小鲤十分头疼,就这玩意儿能看病?这不是闹着玩吗?!
太医在外面已经抓住了银丝的另一端,仔细的诊脉着,过程没有任何杂音来干扰,给人一种凝重感,仿佛他真的能通过悬丝诊脉知道一切病情似的。
大约过了半盏茶的功夫,这货还在故弄玄虚,弄得余小鲤心烦气躁的,火气直往上涌。
“恭喜国丈,太后,她这是滑脉!”
闻听此言,本来昏昏欲睡的余小鲤一个激灵。
滑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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