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这个孩子,余苋的权利就会被削弱大半,他就不得不造反,你们孙家再拥立毓王,更不愁没理由了。”余小鲤一步步游说:“哀家这么做,都是为了大家好!”
“你怎么会安那种好心?”孙芷若语气尽管还是充满对余小鲤的不信任,却柔和了许多。
余小鲤为了尽快达成自己想要的效果,便随口扯了一个谎:“余苋并非哀家的父亲,哀家又没了先帝当靠山,他造反根本没有胜算,难道他蠢,哀家也要跟着发疯吗?”
这下孙芷若眼睛里的疑虑彻底被打消。
“好了,你们送孙小姐回去吧!”余小鲤料定这个孙芷若会帮自己了,便一挥手让人带她离开。
孙芷若临走前深深的看了余小鲤一眼,目光里的情愫很复杂,却没有了之前那样的敌意了。
在她走后,余小鲤打了个盹,就这样一天天数着日子过,终于等到了孙芷若弄到打胎药的日子。
这次余小鲤召见孙芷若,成功的获得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心情十分舒畅,连喝口凉水,都哼其了小曲,让宫里的宫人们感觉有些不对劲儿。
余小鲤怕夜长梦多,叫人着手准备了一碗银耳羹送来后,就遣散了闲杂人等,留自己一个人在屋里,然后便打开了打胎药的药包,全部倒入了银耳羹里面。
心满意足的喝了小半碗后,余小鲤感觉自己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了,然而还是有点不放心,准备喝第三碗的时候,刚端起来碗,就感觉从门口飞来一道寒光,直接将她手中的碗给打碎。
是谁!
余小鲤放下破碗便要去寻找是谁破坏了她的好事,没想到没等踏出门口,那个始作俑者就自投罗网的走进来了。
“是你?”余小鲤一看到晏瑾毓,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
“喝的是什么?”晏瑾毓款款走来,手拿起了那瓷碗的碎片,目光如梭的盯着那褐色的汤汁,在听到余小鲤战战兢兢的挤出‘堕胎药’的时候,瞳仁紧缩,一扬手,那瓷碗碎片就刺穿了玉石雕刻的贵妃榻:“谁叫你喝的?”
“我自己!”余小鲤理直气壮的道,却难掩语气里的害怕。
“你就这么不想留下本王和你的孩子?”晏瑾毓的语气已经变得相当可怕了。
余小鲤惊恐万分:“难道我没有权利处理自己的事情吗?对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想要知道你的事情,简直太容易了。”
“你在监视我?”余小鲤恍然大悟,八成是伺候她的宫人里有他的眼线,自己一直在人家眼皮子底下活动,他不准时赶来才怪呢。
“这皇宫里,何止本王一个人监视你。”晏瑾毓说完,狭长的凤眸里迸射出危险的光芒:“只是本王真没有想到,你的胆子居然这么大!”
“我胆子大了怎么了?用你管吗?”余小鲤冷冷的回答,一边往后退步,可她想要逃的已经太晚了,不等转身,就被他一下子抓住手腕给扯了回来:“你干嘛?”
“不干什么,就是想让你把药吐出来!”说着他就开始点她的一个穴位,用力非常大。
余小鲤皱紧眉头:“这孩子生出来对你有什么好的?”
刚说完她就感觉一阵恶心,胃部不停翻腾,便明白他按着自己穴位的意思,连忙挣扎开来,甚至为了逃脱他的束缚,鱼死网破的照着他某处来了一脚。
“你!好啊!”晏瑾毓面色紧绷,黑沉到了极点。
余小鲤扮了个鬼脸,故意要把晏瑾毓气个半死,心里还有几分小得意。
武功高强又能怎样?还不是敌不过她这招江湖绝学‘猴子偷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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