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鲤摇头,眼睛却一个劲的瞥向无人看守的竹藤球。
宴瑾毓轻叹一声,抬手就要来扶余小鲤。
说时迟那时快。
余小鲤一个鲤鱼打挺从宴瑾毓腋下滑过,脚下生风,带球跑出去老远。
待众人反应过来,竹藤球已进了框。
空气静默一瞬。
余小鲤保持着进球的姿势,面上波澜不惊,心里高兴的要死。
这个时候,她仿佛听到众人的在背后说她帅。
让夸奖来得更猛烈些吧。
“娘娘……”翠儿一脸便秘的盯着余小鲤。
“别问,问就是兵不厌诈。”余小鲤轻佻眉梢,帅气的拍了拍裙摆,刚才那招假摔看起来效果不错。
“娘娘,那是我们自家的框!”翠儿满脸黑线。
余小鲤自闭了,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疼,四肢百骸都疼……
宴瑾毓双手背在身后踱步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眼中笑意明显,“本王谢过太后给我们送分。”
送你个大头鬼!谁要给你送分!要不是老娘看错了方向,有你什么事儿?
余小鲤心里MMP,面上笑嘻嘻,“毓王殿下哪儿的话,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嘛。”
余小鲤为了自己最后仅剩的一点尊严,双手撑地准备起身,稍一用力便令她疼得眼泛泪花。
宴瑾毓敛了笑,突然俯身把余小鲤拦腰抱起。
周围的侍从都识相的低下头,宫中之事,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明明疼得要死,为什么还要逞强?”宴瑾毓的怀抱很稳也很暖。
余小鲤忍着疼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么浅显的道理,毓王不懂吗?”
“说来也是,只是太后的球技令本王很惊讶。”宴瑾毓有感而发,毕竟在燕国,一个养在深闺的少女,大多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
像余小鲤这般活蹦乱跳的还是头一回见。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余小鲤轻哼,好歹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她可是十项全能美少女。
在古代,照样能够把其他人秒成渣渣。
宴瑾毓把余小鲤送回寝殿便唤来了御医。
“不知娘娘哪儿不适?”杨太医听闻余小鲤摔了,急急忙忙赶来,额头上还沁着冷汗。
余小鲤可怜兮兮的指着脚腕,“可能是崴了……”
刚才注意力全在比赛上,现在才觉得脚腕是钻心的疼。
太医见不是肚子出事,大大的松了口气,弯腰含胸来到余小鲤面前。
“太后娘娘,赎臣无礼,检查娘娘的玉足需要先把鞋袜褪了。”杨太医一脸正气道。
余小鲤从小打大霉运不断,对医生一直有种莫名的信赖感。听闻杨太医要她褪下鞋袜,她丝毫不犹豫的就要行动。
不过,行动的手却被一只大手压住。
她疑惑抬眸,便见宴瑾毓黑着一张脸阻止她的动作。
余小鲤眨巴着眼睛,露出一抹感激的笑,“毓王殿下知道本宫行动不便,竟然主动帮忙,那真是太谢谢你了。”
宴瑾毓嘴角微抽,把所有人都打发了出去。
余小鲤收了笑,企图阻止杨太医离开,“诶,你们等等啊,本宫这腿还没治呢?你们走什么?”
听到太后如此说,杨太医跑得更快了。
太后只有虚名,而毓王有实权。
听谁的,太医心中自有估量。
望着空荡荡的寝殿,余小鲤内心的小宇宙在熊熊燃烧,一字一顿道:“毓王,你这是什么意思?”
“太后不知道,女子的玉足不能给其他男人看吗?”宴瑾毓缓缓俯身,黝黑深邃的眸子紧盯着她。
余小鲤略怂的咽了口口水,“那可是太医,不是什么其他男人,而且,本宫的脚踝总不能一直这样肿着吧?”
宴瑾毓忽得伸手把他的鞋袜脱了,赛雪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余小鲤下意识的瑟缩了下。
“这么多次,太后还不习惯本王的触碰吗?”宴瑾毓刻意压低声音,话是正经话,但听起来总染了一丝暧昧。
余小鲤胜负欲一时被激起,趁其不备拽过他的领子,瞬间拉进的距离令窄小的空间温度攀升。
宴瑾毓眼中快速的滑过一丝错愕。
余小鲤得意的坏笑,“看来毓王也不太习惯我们的距离呢……”
宴瑾毓垂眸低笑,俊朗的令人移不开目光。
特别是如此近的距离,美颜持续暴击。
余小鲤在心中低呼一声,天呐,长成这个样子,真容易引人犯罪。
她抬手抹了下鼻子,还好,没有流鼻血,她的面子保住了。
下一秒,宴瑾毓的唇便压了下来,“本王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习惯。”
帷幔缓缓落下,掩了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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