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念一见司徒靖这失神的模样就猜到他肯定又把自己认成那个叫“优儿”的女人了,便十分捧场的把脸凑了过去。
司徒靖温热的指腹碰到了她娇嫩的脸蛋,这柔软的触感瞬间把他从回忆里唤出。
“抱歉,是在下逾越了。”
他慌张的后退一步,好似占了方念多大的便宜一样。
方念赶忙追了一步,一把攥住司徒靖的手贴到了自己脸上。
她好看的凤眸骨碌碌转着圈,冲着司徒靖嘿嘿一笑,
“咱俩都在一起了,摸都就都行,还有,别老方姑娘、在下这么叫,难听死了。”
司徒靖没想到方念竟会如此大胆,触电似的抽回了手。
方念留恋的看了他一眼,生猛的样子不像个黄花大闺女。
“方……”
司徒靖还没说完,就遭了方念一个白眼,
“方念,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明日我去接你。”
“好呀靖哥哥!”
方念故意发嗲,幸灾乐祸的望着司徒靖。
司徒靖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半催促半赶人的把她领了出来。
斗转星移,一夜的功夫眨眼就过。
方念很是重视这场诗酒会,只在早上买了鱼,打中午起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方母不知方念在房间里捣鼓什么,只听见她叮叮咣咣的声音。
眼见日落西山,方念这才一把推开了门。
只见她本就白嫩的脸蛋此时像是蛋壳般吹弹可破,精致的眉眼也变得深邃幽深,尤其那张樱桃小口,泛着淡淡的红润光泽,看了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正巧司徒靖派人赶来,一眼瞧见方念这模样,竟愣住了神。
方念得意的看着在场所有男人被自己迷晕的样子,仰首阔步迈上了马车。
“怎么样,没给你丢脸吧!”
她冲着司徒靖抛了个媚眼,娇滴滴的模样看的人心都酥了。
“你眉毛上沾东西了。”
司徒靖大刺啦啦伸手朝方念的眉毛抹去,蹭了一手黑灰。
旖旎氛围因为他的举动瞬间消散,场面一时变得尴尬不已。
方念像是石化一般僵在原地,气的差点没掉头就走。
她花了一下午的功夫才捣鼓出一套化妆品来,司徒靖要是敢让她的妆花了,她非杀了他不可!
“待会看我怎么艳压群芳!”
她冲司徒靖挑了挑眉,想让他见识见识自己这朵“无敌交际花”的厉害。
司徒靖颇为捧场的夸了她几句,两人有说有笑的聊了一会,很快来到了镇西王府前。
还没下马车,方念便听见外面闹哄哄一片。
这还是她第一次参加古代的宴会,心里不由升起些激动。
她匆匆下了马车,这才发现旁边停着好几辆比自己坐的要奢华好几倍的马车。
此时从马车上走下几位年龄有大有小的贵妇小姐来,方念见她们都没自己漂亮,这才松了口气。
她随手挽着了司徒靖的胳膊,得意的朝里走去。
司徒靖本想把方念推开,可还没来得及动手,司徒翎便从王府里走了出来。
他们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却因三年前那场风波闹的成了仇人。
司徒靖表情有些难看,而司徒翎却是满脸堆笑的朝他走来。
“没想到你真的会来。”
他激动的看着司徒靖,当真像是盼着亲哥哥回家一样。
司徒靖做不到像司徒翎这般虚伪,只点了点头,便拉着方念离开。
方念与司徒翎错开了身,她不动声色冲他眨了眨眼。
司徒翎默默看着两人紧握的手,露出了兴味的笑。
诗酒会虽开在镇西王府,却也分成前厅后堂。
男丁都在前厅饮酒作乐,而女眷们则是待在后院赏花作对。
司徒靖把方念带到了门口,之后便不能再陪着她了。
他本以为方念好歹会紧张一些,却不想她竟主动松开了自己的手。
一旁有专门负责引路的奴仆,方念跟着一个丫鬟头也不回的朝后堂走去,
“你不用担心我,咱们一会在门口集合!”
她待会还得去找司徒翎呢,巴不得司徒靖赶紧离开。
司徒靖哭笑不得看着她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才转身离开。
随即方念被领到了后花园的凉亭外,此时亭子里围坐了十几个女人,正簇拥着一人闲聊。
方念本想趁着没人注意自己先溜走,却不想刚一转身,就被人攥住了手腕。
“方才在门口就看见妹妹,和五郎关系很是亲密呢,妹妹第一次来肯定是怕生,我带你去亭子里坐坐吧。”
方念闻声抬起头来,便瞧着一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大的女人正笑眯眯的盯着自己。
她虽在笑着,可眼里却不见多少善意。
“五郎”这个称谓引起一片哗然,凉亭里那群人立刻噤了声,扭头朝方念看来。
她们的眼神或探寻或嫉妒,总之都不拿睁眼瞧她。
方念也不知自己哪里惹到她们了,不过既然已经被看见了,也只好硬着头皮跟着女人进了凉亭。
她刚迈进凉亭,一人便捂着鼻子刻薄喊了起来。
“呦,这是哪里来的乡下人,一身的鱼腥味。”
方才拉着方念那人闻言瞬间松开了手,故意把她孤立在了人群中央。
方念这才发觉自己原来被当成了笑话,不过她可不是玻璃心,见状便大大方方坐在了中央的石凳上。
“各位见谅,我杀了一上午的鱼,身上难免沾上味道。”
她说着毫不客气的给自己倒了杯水,像是待在自己家一样轻松。
除了方念在场的都是大家闺秀,一听这话立刻像是看见瘟疫一样躲着方念。
众人齐齐用手帕捂着口鼻小声交流,时不时脸上还露出副嫌弃表情。
“没想到五郎竟然会看上这种女人,我一开始还不信,今日瞧了真是替他可怜。”
“啧啧,可不是嘛,她和优儿可是差远了,说不定……”
女人们聒噪的声音传来,方念眉头微微皱起。
她不耐烦的放下杯子,故意把杯底那剩了一口的茶渍朝那嚼舌头的女人身上泼去。
女人见状吓得尖叫一声,跳着脚往后跑。
明明水根本没有泼到她的身上,她却像是沾了多脏的东西一样赶紧拍打自己的衣角。
方念见状冷笑一声,阴阳怪气的朝她道歉,
“真是对不住啊,我是个粗人,拿不惯这么金贵的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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