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飞皓轩从沙发上弹跳了起来,用手摸了摸耳朵,确认自己没有听错。
“不用感到惊讶,有本事你就把她娶回来。”飞弘泉似乎早就会料到他会有这个表情般,从鼻子里哼了声,继续抖猛料。
飞皓轩张着嘴,半天明白不过来。
“不是,我说爸,人家简初那可是厉容铭的妻子,我凭什么去勾搭过来?而且抢人家的妻子那可是非法的。”飞皓轩丈二尚摸不着头脑。
“再说了,您不是一向都讲究门当户对么?我记得那个时候的您根本就不是这么说的。”
简初,简沐明的女儿,飞皓轩是见过的,几乎是一见钟情!
可那个时候,当飞弘泉知道了儿子飞皓轩的想法后,立即黑着一张脸就反对了,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简沐明的公司只是个二流小公司,门不当户不对!
好吧,现在简初成了厉容铭的妻子后,他却突然让他去勾搭她,这算什么事!
“放心,用不了多久,简初一定会和厉容铭离婚的,你提前先去接近她,到时一切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飞弘泉继续不动声色地说道。
“而且现在的简初在厉家的日子是非常难过的,可以说很糟糕,这个时候去接近她有事倍功半的效果。”
飞皓轩真不敢想信自己的耳朵!
简初会和厉容铭离婚吗?
还在他呆愣时,就听到飞弘泉老成持重地说道:“皓轩,你放心吧,厉容铭爱着的女人是雪薇,对于简初,他是非常嫌恶讨厌的,我可是听说过,到现在为止,厉容铭从没有回过家,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飞皓轩张着嘴,好大会儿终于能冷静想问题了,当下眨了眨眼,大概明白了飞弘泉的意思。
“可是,爸,为什么要这样做?给我一个理由。”他难得正经地问道:“爸,你可不会告诉我,就因为简初的不幸福,然后你同情她发善心,让你的儿子去把她娶回来,可不会是这样吧?”
飞弘泉的嘴角微微一翘,脸上是莫测的笑意。
“皓轩,你知道曾经最轰动,最贵,光一个顶层就卖出一个亿美元的纽约最高住宅楼的开发商是谁吗?你知道国际宝石大厦的开发商又是谁吗?你知道几乎包揽全美国的最高层建筑的开发商又是谁吗?”
飞弘泉看向飞皓轩,见他一脸茫然的样子,不由得拔高了语气。
“他就是当今美欧乃至全球最具实力的---Eagle公司,他的创始人就是Eagle的董事长美籍华侨允泽强,现年六十三岁,这个公司自从成立以来,从无失败的案例,每次国际大奖都少不了他的名字,就连住宅楼在金融危机的时候,仍被人短时间内抢购一空,这说明市场是非常认可这个公司的。”
飞弘泉满脸的向往崇拜,如数家珍般述说着这个地产界的光辉传奇。
飞皓轩听得仍然满头大雾,不解地问道:“可是,爸,这与让我去追简初有什么关系吗?”
“这些你就不用管了,有些事情我还待要确认,但你听我的就不会错,放心,你若能娶回简初来,这对你来说,只有益处不会有任何坏处的。”飞弘泉莫测的一笑,认真答道。
飞皓轩明眸扬了扬,笑道:“爸,这泡妞的本领,我可是一流的,任何女人,只要我下手,就不会有逃脱的机会,只是爸,您说话可要算话,不要到时我领回家了,您又出尔反尔了。”
飞弘泉听得哈哈一笑,“放心吧,儿子,这次,爸绝对支持你。”
飞皓轩微微一昂头,用手一抹耳鬓锃亮的发丝,脸上的笑流光溢彩。
“爸,你就那么能确认厉容铭会跟简初离婚吗?”他站了起来,很不放心似的认真问道。
“放心,就算厉容铭不跟她离,那简初也一定会跟他离的。”飞弘泉非常自信地说道:“不要忘了还有一个雪寒松在。”
雪寒松!飞皓轩眉头一舒,吸了口寒气,心中立即明白了,灿然一笑:“放心,爸,这一切就交给我吧。”
“嗯。”飞弘泉满意地点了点头。
“老爸,那我走了喽,奉旨泡妞去了。”飞皓轩嘻嘻一笑,朝着飞弘泉扬了扬手,毫无正形地走了。
飞弘泉望着儿子离去的背影,眼角的鱼尾纹微微拢起。
G城的商圈目前来说被三股势力雄霸着:天胜集团,飞鸿集团,利远集团,这其中首当其冲的就是天胜集团。
原本,这个商圈发展势头最强势的应该是他的公司,飞鸿集团。
可没想到,几年前,厉容铭接任天胜集团总裁后,改革创新,手段狠辣,决策英明,很快就脱颖而去,位居首位。
飞弘泉当然不甘心,但不甘心,也没有办法,人家后生可畏,有才有手段,这是市场的规律,优胜劣汰!
他养精蓄锐,伺机而动。
终于让他看到了一线希望。
厉容铭现在开始倾压利远集团了。
这对飞弘泉来说绝对是一个机会。
利远集团肯定不是天胜集团的对手,但作为G城商圈第三的利远集团,如果与厉容铭掐上了,就算斗不过,也会要消耗掉天胜集团的精力,而且渔蚌相争,得利的会是谁,可以想象。
空气里有股荷尔蒙暗香细细碎碎地朝着简初的鼻翼处钻来,带来了股微凉的寒意。
简初缩在安全通道的木椅上,双手掩面,调整着情绪。
简洛云的到来,真让她的脑子里紊乱得一塌糊涂。
直感到有束尖锐的目光直直射向了她。
简初惊得抬起了苍白的脸。
厉容铭正站在安全通道外面的光线处面无表情地望着她。
这个女人原来躲在这里!
他冷冷地望着她。
简初的脸抬起来的瞬间,尽管光线不太明亮,厉容铭却在这一刻,真实地看到了这个女人眼里的痛苦,虽然只有短短的那么一秒。
厉容铭愣怔了下,稍微走神,心竟然会莫名地抽痛了下,喉咙里像被塞进了棉花般干涩。
此时的这个女人看上去非常脆弱,抱着双膝躲在黑暗的角落里,像个受尽了伤害的小白兔,身上流露出来的悲伤是那么的真实可触摸。
他是不是太过分了!
心绪竟然在一瞬间有些动摇。
可下一秒莫名的愤怒又从心底升起,这样的女人真该死,他为什么要同情她?
这几年里,他过的又是什么日子,有家不能回,面对着自已心爱的女人,看着她痛苦,却不能给到她承诺!
而且现在爷爷为了她都与他闹僵了,还要让她怀上他的孩子!
太过分了!
汹涌的愤怒从心底涌上来把刚刚心里的那点莫名其妙的心疼给彻底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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