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瑾年按住余静好的肩膀,微扬着眉,俊逸的脸庞忽的向她逼近,浑身上下透着野兽般的狂妄,鼻翼摩擦间,薄唇看似吻上,又没吻上。
“如果你不介意被他们看见更劲爆的画面,可以试试自己坐。”
权相宇长这么大,还从未看过霍瑾年与女人玩激情,这会兴趣匪浅。一边起哄说:“我不介意,快让我们开开眼界。”
你***,有你什么事!
余静好倏的皱眉,睨权相宇一眼:“我介意。”
回过眸来,又冲着霍瑾年怒呲:“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霍瑾年幽深的目光迎上她:“然后呢?”
然后……权相宇是色货,你跟他是朋友,兴趣相投,说明你也是色货。
原本的振振有词,想到早上被凌辱的那一幕,余静好悄悄打了个哆嗦。算了,还是老实点吧。否则,霍瑾年兽性大发,当着权相宇和冷厉的面,将她扑倒,她真真是没脸见人了。
“……乖乖坐你怀里,看你打牌。”
“肺腑之言?”
“当然。”
余静好巧笑嫣兮,嘴上努力上扬的弧度,怎么看,都像是……装的!但是霍瑾年不仅没拆穿她,还顺势揽过她的肩膀,彻底将她圈在怀里,呵护着。
话说回来,若不是霍瑾年横插一杠子,余静好早就是权相宇的女人了。霍瑾年光明正大抢了他的女人不算,现在还当着他的面,秀恩爱。权相宇忍不住吐槽说:“瑾年,你们这样,不纯心虐我吗?”
霍瑾年轻描淡写的回一句:“虐的就是你。”
权相宇吃瘪,尴尬扯唇:“情场上输给你,也就罢了,牌场上,你休想再占上风。”
他们三人玩的是“跑的快”。跑的快,顾名思义,谁先出完牌,谁就是赢家。第一局,权相宇有红桃2,优先出牌。只见他一波又一波的往桌子上扔牌,霍瑾年和冷厉却连一张压制的王牌都没有。
权相宇放下最后一张牌,兴奋的说:“我赢了,快给钱。”
有钱人之间玩牌,从不拿现金,都是换成标志为不同价格的筹码。输了就是输了,冷厉啥也没说,利索的推了一枚筹码给权相宇。
霍瑾年的筹码全摊在余静好面前,许是将她当成了“钱管家”,语气温柔的说:“丫头,拿钱。”
“多少?”
“五万。”
“好……五万?”
余静好惊得目瞪口呆!只不过一局而已,怎么就输了五万?合计好五之后的零的个数后,她摸着筹码的手蓦地收紧。
“你今天一共输了多少钱?”
霍瑾年拧眉,像是在思考:“不多,八十万。”
不多……八十万?
余静好猛咽了一口唾液,又问冷厉:“你呢?”
“七十万。”
八十万,七十万,加在一起有一两百万了。关键是,这两个人输了钱,竟然毫不在乎。仿佛,几百万于他们而言,只是几毛钱。
权相宇是大款,余静好早就知道。冷厉是中环医院院长的儿子,也有钱。霍瑾年嘛?她只知道他是权相宇和冷厉的朋友,背景一无所知。她从小在江城混,无疑,霍瑾年不在富豪榜上。既然不是富豪,那准是暴发户。暴发户发起来,实属不易,更得好好劝说劝说了。
不想被权相宇和冷厉听见,余静好倚着霍瑾年的胸膛,很小声的问他:“你会打牌吗?”
霍瑾年应:“会啊。”
“会?那还输了那么多钱。”
“多吗?”
“八十万!当然多。”
她铿锵有力的话,刚落下,紧接着,又向霍瑾年送去一记败家子的眼神。
余静好的眼睛圆圆的,而那记败家子的眼神需往上翻翻眼皮。霍瑾年还是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很是喜欢。一时高兴,情不自禁抱紧她。
“丫头,别心疼钱,我有的是钱。”
霍瑾年和余静好一唱一和,权相宇似了解了情况,调侃说:“余小姐,瑾年说的对,他别的没有,就钱多。”
余静好硬是扭过身来,神色清冷的看着权相宇:“权少,你好歹也是盛世娱乐的老板,身为老板,总是赢钱,是不是纯心欺负人。”
权相宇摆出一脸无辜相:“我欺负谁了?”
“他……和他啊。”
其实,余静好想说的是霍瑾年,说过之后,觉得不妥,又把冷厉带上了。讨公道嘛,多说几个人,才好避嫌。
即便如此,权相宇还是见缝插针:“余小姐,瑾年是你什么人?你这么护着他。”
“他……我……”
她什么时候护着他了!
一时窘迫,余静好耷拉着脑袋,脸颊红扑扑的。
就在余静好自觉很丢脸的时候,霍瑾年忽然爆出来的一口情话,酸涩的一屋子人,顿时说不出话了。
“我是她的男人,她护着我,天经地义。”
呜呜呜……好恶心啊!
要不是给霍瑾年面子,余静好真想现场把午饭都倒出来。
不过,恶心归恶心,霍瑾年说的话,道理却是存在的。他是她男人,那他借她些钱,总行吧?
余静好抬头看向霍瑾年:“我……男人,你能不能借我些钱?”
“你要打牌?”
“嗯。”
霍瑾年毫不吝啬的将筹码都送给余静好,还说:“随便玩,不用替我省钱。”
余静好有了钱,后背也多了光芒,提议:“跑的快太简单了,不如我们玩斗地主吧。”
权相宇和冷厉觉得妥当:“好。”
第一局,余静好就摸到了地主,她拿起地主牌,神采奕奕的迎战权相宇和冷厉。
霍瑾年以为余静好想玩牌,纯粹是打发时间,并不是真的在行。所以,还未正式交手前,他就用眼神警示了权相宇和冷厉,让他们对余静好手下留情。
说心里话,权相宇和冷厉也没想着太挤兑余静好,就应了霍瑾年这个请求。
可是一来二去的,余静好没输,反倒将权相宇和冷厉轰了。
她摊开双手向他们要钱:“一人五万。”
权相宇在棋牌室混了那么久,还是第一次输这么快。他不服,给了筹码之后,要求来第二轮。
他还想着第二轮,要动真格了。
可惜……又输了。
接下来的每一轮,虽然地主都在变,但是余静好却总是赢钱。不知不觉中,霍瑾年竟真的沦为了收钱的“小男人”了。
输钱是小,面子是大,权相宇生无可恋的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的呻吟道:“瑾年,你还请我对你的女人手下留情,依我看,应该是我请她对我手下留情。”
权相宇搞笑的样子引得霍瑾年,余静好,冷厉,三人捧腹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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