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如果霍瑾年没结婚,她充其量也就是他的情人,如果霍瑾年结婚了,那她就是破坏别人幸福家庭的狐狸精。情人和狐狸精是两种不同属性的身份,她问这个问题,只不过是想要确定自己属于哪一种。
“别狡辩了,凭我对女人的了解,你们一旦开口问男人结婚了没有,潜意识里已经做好准备要嫁给他了。”
继“喜欢”之后,又是“嫁”,余静好实在不想再从权相宇嘴里听到任何词语了,一个箭步冲上去,捂住他的嘴。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别说话了。”
权相宇被捂着嘴,千言万语都变成了:“唔唔唔……”
这时,浴室的门忽然被拉开,霍瑾年光裸着上半身,从里面走出来,刚好撞见了客厅里“精彩的一幕”,黑瞳倏的收紧。
“你们在干什么?”
余静好和权相宇齐刷刷的望过去,瞧见说话的人正是霍瑾年,彼此的脸上不约而同染上一抹慌乱。与权相宇不同的是,余静好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迅速收回正在作案的手,背在身后。
“你……你怎么这么快就洗好了?”
霍瑾年直奔着余静好走来,每接近一步,盯着她眼睛的目光就多一分:“嫌我出来的太早了?还是你想让我在里面待很久?”他刚进浴室没多久,想到余静好爱喝冰水。担心她贪凉,一次喝太多,就先关了淋浴,出来提醒她。
但是她好像巴不得他别出来。他不出来,她就可以和权相宇单独相处了吗?他刚准备冲她疾言厉色,视线越过她的肩膀,落在那一片盲区。他的暴脾气,一旦激起,就很难压制住,更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她后背已经伤过一次了,要是这会他再对她凶,她的小身板怎么受得住……
霍瑾年忽然将视线从余静好身上抽回,神色温怒的看向权相宇:“刚刚,你们在干什么?”
权相宇全身绷得紧紧的,陷入一阵沉思:在健身房,油头大叔只是搭了余静好的肩膀,霍瑾年就将人家的手废了,现在他的嘴巴间接的吻了余静好的手掌,霍瑾年会不会把他的嘴缝上?不,缝上都是轻的,估计会连脑袋一起拧掉吧。
不,他是被动的。主动和被动所要受的惩罚相差甚远,为了他的脑袋,他一定要解释清楚。
“瑾年,你看见的都是假象,刚刚是余静好……”
余静好听到自己的名字,知道权相宇一定是要“出卖”她。她不喜欢霍瑾年,也不想嫁给他。所以,她绝对不会让权相宇在霍瑾年面前胡说八道的。她拦着他的话,自己跟霍瑾年解释:“刚刚他嘴上趴了一只苍蝇,我从小就讨厌苍蝇,出于本能,看见了,就去拍了。”
苍蝇?权相宇看着余静好,吵吵道:“我嘴上什么时候趴苍蝇了,分明就是你……”
“我什么我,嘴上趴只苍蝇怎么了,又不丢人,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还我不敢承认?我……”
权相宇帅气的脸憋的通红,完全没有注意到霍瑾年离开了一会,更没有注意到他再回来时,手里多了电蚊拍。
等他注意时,已经晚了。
霍瑾年左手悬于半空,右手握着电蚊拍,有节奏的试试力度:“拍苍蝇就用电蚊拍,用手得多疼。”
电蚊拍打在手上的时候,发出清脆的响声。
听声音,权相宇已经鸡皮疙瘩起一身了,顾不上再跟余静好争执,望着霍瑾年傻笑:“瑾年,这东西杀伤力太大,你别冲动啊。”
“杀伤力大?”霍瑾年自言自语了一句。
话音刚落,抬眸,又奉送两个字:“才好。”
说时迟那时快,电蚊拍已经往权相宇嘴上扇去了。还好他身体柔韧性不错,一个后仰,妥妥躲过去了。他还没来得及窃喜,电蚊拍第二式又来了,吓的他,满客厅跑。边跑边求饶……
霍瑾年的腿比权相宇的腿还长了些,跑起路来,比他步子大,要不是权相宇够机智,知道找东西挡着,就中招了。
他躲在沙发后面,远远喊话余静好:“余静好,你说句话啊,可别把我害死了。”
招惹他的女人在先,向他的女人求救在后,霍瑾年屏息,压抑的怒火愈燃愈烈。电蚊拍丢出手,越过沙发,当啷一声响,落下。
权相宇看着与自己失之交臂的电蚊拍,长舒一口气。虽然霍瑾年没说,但是他知道以他的技艺,没砸中是因为想放他一马。他也不在这里瞎搅合了,找到门的方向,拔腿就跑。出了房门,踩着快步,闪进电梯间。
客厅里,因为霍瑾年和权相宇的一番周旋,已面目全非。
余静好秉承着心虚的态度,猫着身子,自觉的收拾着。她收拾的时候,耳旁安静的很,不禁打了个冷颤。隐约,身后站了个人,很高大,轻而易举就将她身上的阳光遮完了。她知道是谁,所以没吱声,连头都没敢抬。
她以为她假装沉默就没事了……
他握住她的手,伟岸的身躯一如既往挡着她的光,将她从沙发旁低走,就像乡间小路上,愤怒的老爸拎着犯错误的孩子。
“去哪?”
“书房。”
“……”
霍瑾年将余静好按坐在书桌前的板凳上,给她一张纸,还有一支笔。
“写检讨。”
余静好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嘴巴愣是张成了圆形,都能塞进一个桃子了。
她合上嘴巴,又张开说:“你又不是我爸,也不是我老师,更不是我上司,你凭什么让我写检讨。”
霍瑾年俯身逼近她的眉眼:“就凭我比他们长得帅,跟你也有肌肤之亲。”
这个理由,绝对给满分。余静好看着他,斗鸡眼的那种。不就是写检讨嘛,她写就是。
“多少字?”
“一千。”
“打个折呗?”
“几折?”
“五折。”
“好。”
余静好早知道霍瑾年会答应的这么爽快,就说一折了……正当她满心欢喜,只要写五百字检讨的时候,霍瑾年忽然拿起水笔,手指用力,只听咔擦一声,水笔就成两半了,而且断开的两半几乎一样长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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