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中午吃什么?”
“意面。”
意大利面简单好操作,他觉得应该没问题。说完,很果断的拿出食材,然后将冰箱门关上。
砰的一声,也是在提醒某人,该写字了。某人这次还是很有眼色的,没等他开口撵她,就主动退回书房。
霍瑾年先烧开水,在这空闲里,顺便将火腿肠切成丁状。水开了,意面被放下去。
吱……
余静好打开书房门,一手拿纸,一手拿笔,步伐轻盈的走出来。她以为霍瑾年没看见,其实,只是看见了没说。
直到她擦过他的视线,他犀利的目光迎上去。
不等他说话,她坦白从宽:“书房太闷了,我在那写。”
她指了指餐桌,然后疾步飞奔过去,逮到一张椅子,屁股坐上了,便坐正身子,低头写字。
饭好了,会第一时间端上餐桌,她也能第一时间吃到。嘿嘿嘿……她边偷笑,边悄悄抚了抚砰砰跳的胸口。
果然,她笑的时候,总是最好看的样子。
霍瑾年收回专注的目光,继续做饭。意面在开水里翻滚,他有条不紊的将意面捞出来,又用火腿肠调制了一份酱汁,分别淋在两盘意面上。
大功告成时,他长吁了一口气。
霍瑾年端着两盘意面走过去时,余静好又在咬水笔上的硅胶。
他咣当,放下餐盘。
她松口,垂眸,手指重新调整了一下握笔的姿势。
他个子很高,只一个眼神抛过去,就瞧清楚她“检讨书”的进展了。
……
意料之中,他做饭的功夫,她一个字都没写。
他瞥她一眼:“真没见过像你这样不爱学习的人。”
她咬唇,语气中带着抗议:“写检讨算哪门子的学习。”
“男女相处之道。”
“什么破道……一点都不重要。”
“人类就两种,一种男人,一种女人,你说这道……重不重要?”
她质疑,他就给她答案,她听了答案,好想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但是意面摆在那,她饿的很,即便要抽,也得吃饱了再抽。
于是,她放下水笔,去拿叉子。只是叉子刚到她手里,就被他夺了去。她吓了一跳,以为他不给她饭吃了,想也没想就说:“等我吃饱了,一定好好学……”
他趁她张嘴,将面条塞进去。
面条又滑又Q,她一吸溜,连带着“习”字,一起咽下去了。
加上这一次,余静好总共吃了两次霍瑾年做的饭。第一次嘛,难吃。第二次,她舔了舔嘴唇,还不错。
见她吃的挺欢,霍瑾年打心眼里满足。他挑起第二叉面条送到她嘴边,份量足足比刚刚多了一倍。
她猛的张开嘴,一口全吞下,咀嚼的时候,额头一顿一顿的,很有节奏。
霍瑾年见状,想笑,却弯唇忍住了,继续喂她。一来二去,满盘子的意面还剩下最后一小撮。他索性一次性挑起,送到她嘴边。
嗝……
余静好打了一声闷嗝,为了不被霍瑾年嘲笑,假装什么也没发生,张嘴。那一瞬,她才意识到自己好撑,一点食欲感都没有。
这时霍瑾年的嘴唇忽然凑过来,从低端咬住面条,一吸溜,嘴唇顺着面条间接亲上了她的嘴唇。
她呼吸一掷,竟忘记咽下去了。不咽刚好!他刚好如意吃了她嘴巴里的面条,还是裹着酱汁的面条。直到她唇齿间再无意面的味道,他才放开她。
余静好上一秒还在吃面,下一秒竟被霍瑾年当点心吃了。她先大口呼了呼气,然后抿唇,很小声的说:“你的面凉了,快吃吧。”
她将面条推到他面前,自己抓了纸张和笔,欲逃走。
“我想先吃你。”
“我……”
霍瑾年拉着余静好的手向卧室走去,奈何卧室太远,他等不及了,在经过沙发时,一甩手,将她撂倒在沙发上,他俯身压上。
她用力撑着手臂:“我检讨书还没写完呢。”
他嘴角噙着坏笑:“检讨书放放,先做苦力。”
她眨了眨眼睛:原来,他说的苦力就是这个。
果真,天底下就没有哪个男人是单纯的。当然,她也不单纯,因为每天身边有那么多人,有些事,有些东西,耳濡目染,也知道些。
既然,他那么想让她做苦力,她就做呗,今天,这份苦力都下功夫做。
力度嘛……嘻嘻。
她气沉丹田,启用洪荒之力,五指收紧。
有一瞬,霍瑾年痛的蹙眉。
余静好立马露出虚假的歉意:“对不起,我实在不会,不如你自己来吧。”为了它安好,自然不会再任由她瞎折腾。
她暗喜,如此便能抽身了。
只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霍瑾年非但没放过她,还牢牢握住她的手薄唇冲她晕起狡黠的笑容:“我教你。”
这三个字仿佛魔咒,一遍又一遍萦绕在余静好的耳边。合着,她以前的日子都白活了,现在才懂得学习为何物。
“大哥……”
“瑾年……”
她嘴巴刚开了条缝,他就自以为是特意为他敞开的,毫不客气的亲上。唇与唇的密切贴合让她错愕,她又被啃了。即便她是他的女人,也不能任由他想啃就啃啊。
她可劲的拍打他:“瑾……”她想说:瑾年,不要,却只呢喃出一个字。
瑾?还从未有人这么唤过霍瑾年,他听了格外欢喜,而这份欢喜也在他吸了她唇齿间倾吐出来的气息之后,愈加深沉。他一手牵制住她的手腕,一手托起她的下颌,席卷而来,任他的气息将她吞噬。
……
霍瑾年侧身,单手撑着脑袋,凝视余静好。疲倦的她,温柔乖顺,十分惹人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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