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离梦幻的夜晚,兮年的双手被人紧紧地束缚,一大片炙热从背后灼烧而来……
男人宽阔坚实的胸膛贴合着她娇嫩的肌肤,凉薄的笑意随之响起:
他说:“知道为什么从来不碰你吗?”
……
兮年急促地喘息了几下,蓦地从梦里惊醒,泛白的小脸愈发难看,最近三个月,她总是做这个梦,梦里的人让她难以启齿,可她确定,她还很干净。
兮年抿了抿唇,拧眉,侧目看了看铁窗外,外面天色将亮,还笼罩着些许朦胧。
这是她进少管所的第二个月——
二个月前,她目睹了一场强奸未遂的案件,被强迫的人是秦家的大小姐苏晗,苏晗是后妈带来的女儿,在那场案件中,兮年没报警,也没救人,而是选择了冷血旁观。
后来苏晗脱困,完好无损,她被送进少管所接受再教育。
今天,是她满十八岁成年的生日,秦家终于来人看她,是她的父亲——秦青柏。
兮年透过透明的玻璃,望着近来意气风发的秦青柏。
秦青柏压低声音,冷着脸问:“想出来?”
她穿着囚服,双手像犯人那样被手铐铐住,明明狼狈极了,眼神却还透着一股子从容。
“有什么条件?说出来听听,心情好,我就答应你。”
这世界上有种女人,无论是锦衣华服,还是随便披一件麻袋,都能自成一派从容淡定。
秦青柏的眼神染上阴鹜,紧绷的脸庞透着些许锐意,“今天是你满十八岁的生日,只要你答应嫁给沈家二少,我就捞你出去。”
沈家和秦家,都算是深城的世家,可那是以前,而今的深城,是殷陌霆一手遮天的深城。
兮年平淡的表情有点碎裂——
沈家二少?
对方是深城出名的纨绔废物,还是苏晗的初恋……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向秦青柏的眼神,犹如看智障,“呵,爸,你把沈二少当生日礼物送我,你有问过他的意见吗?”
自从十年前秦青柏再娶,秦家人处心积虑,就想榨干兮年身上的剩余价值。
兮年手里有占总份额百分之三的股份,秦青柏一直想弄到手,要不是有殷陌霆,她早就被吃人不吐骨头的秦家卖的一干二净。
“那这礼物你要是不要?”
兮年回答:“要,为什么不要?”
那天被送进少管所,她的手机就被没收了,但兮年知道,如果殷陌霆想捞她,早就把她捞出去了。
她眉眼微微黯淡,心里不是不难过,可殷陌霆只是她的小舅舅,是殷家的继承人……
秦青柏似乎没想到兮年答应的这么干脆,这种干脆利落的行事作风,像极了兮年的母亲。
他一时失神,只听兮年不耐烦的催促:“不是急着卖了我吗?”
……
时隔二个月,她再次呼吸到少管所外面的空气。
秦青柏很着急的要将兮年塞给沈家,从少管所出来后,就让司机直奔酒店。
因为兮年刚满十八,还不够领证的年纪,两家只是联合起来办了个酒席,宴请了深城有些名望的世家,而整场酒席上,沈家二少就没出现过!
兮年孤零零的站在宴会厅中间的台子上,尴尬的像一个笑话。
“瞧,她就是秦家那个二小姐……”
“明明是原配生的千金大小姐,被秦家教成这样,打架抽烟喝酒飙车,还进了少管所——”
这些私下里的议论,像是刻意说给兮年听的,传到她耳畔时,清晰的紧。
她转过头,冷笑着问:“吃你们家的米,喝你们家的水了,管的真宽!”
闻言,沈家二少的母亲脸色微沉,看向她的眼神透着一股子嫌弃厌恶,“你可真没教养!”
“到底谁没教养?”
涔冷的语气里满是淡漠,从宴会厅的入口处传来——
兮年刚要怼回去,闻声一个激灵,转眼就瞧见身穿着铁灰色西装的殷陌霆,缓步踏入大厅。
“小舅舅!”
殷陌霆刚回国,下了飞机接到私人秘书的电话后,得知兮年这二个月过的不好,连公司都没来得及回,就匆匆赶了过来。
听到兮年的称呼,殷陌霆周身强劲的气势蓦地一冷,将兮年揽入怀中后,拧着眉看向沈家、秦家的人。
他视线越过兮年的发旋,落在秦青柏神色复杂的脸上,低声安慰:“我回来了。”
这两个月,殷陌霆被殷氏的项目绊住了脚步,日夜颠倒忙碌了整整两个月,终于在兮年生日这天赶回来。
他眯了眯狭长深邃的眼眸,“秦青柏,年年受的委屈,这笔账你想怎么算?”
殷陌霆回来了。
给兮年撑腰的人回来了!
秦青柏拧着眉,心头有点遗憾,他是知道殷氏那几个项目有多麻烦的,可是竟然只绊住了殷陌霆两个月,好在秦家和沈家联姻的事情定了下来。
殷陌霆想让这场联姻作废……
秦青柏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刚要开口,就听兮年突然发问:“爸,你答应送我的生日礼物呢?”
有殷陌霆撑腰,委屈了二个月的兮年,想搞事儿!
她眨了眨眼,没理殷陌霆桎梏在腰间的大掌,尽管他手劲大的快把她的腰掐肿了……
乍然之下,听说要嫁给沈家二少,兮年当然不乐意,可是只要能给苏晗添堵——
“深城人都说,沈家二少是出了名的纨绔废物,配我这个秦家败类二小姐,正好。”
“……”
“爸,我很满意这个礼物,希望晚上能在床上见到他。”
“……”
……
装逼路上装的逼,都是当时脑子里进的水。
坐在殷陌霆的座驾上,兮年总算明白了这句话,她一边苦着脸揉着不堪用力的腰,一边咕哝:“小舅舅,是你教我的,遇事要冷静,做人别厚道,我给秦青柏挖个坑怎么了?”
先不说沈家二少是不是个废物,就说他们大房在沈家的地位,就比秦青柏这个吃软饭的要高,她那句话说出口后,秦青柏和沈家人的脸色瞬间黑了,可她也知道,殷陌霆心里不愉。
这个位列深城女人最想过夜第一位的男人,对兮年有着很强的莫名的占有欲。
兮年曾经不懂这种占有欲是哪里来的,直到在殷陌霆书房里的桌子上,看到一个相框——
她微微一怔,抿了抿唇,手腕蓦地被狠狠箍住,猛地一痛,她顺势抬头看向殷陌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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