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节:弦君,到底是谁?

第十节:弦君,到底是谁?

酒肆里,酒香扑鼻,打完酒的雪琦,正等着店里的厨子给炒两个下酒菜带回去,看样子,今夜他们不会结束的很早。

在等出菜的间隙,雪琦继续陷入沉思不可自拔,依稀记得爷爷说过,他的娘子并不是西凉国人氏,好像是从哪个国家避难来的,到底是哪个国家来着,雪琦一是想不起来了。

还有,弦君身上横七竖八着很多条伤疤,依照疤痕来开,有刀伤,剑伤,还有两处弓箭射出的伤痕,由伤口看得出,箭没入身体很深,虽不是致命点,但拔箭的过程,也不是寻常人能忍受的了的。

再加上近年来边境战事吃紧,雪琦不得不猜测弦君的身份,纵不是什么封疆大吏,也必然是个久经沙场的军人,而且,受了这么多伤还依旧活着的人,在军队里至少也会有个一官半职的。

若是如此,他究竟是哪个国家的战士?尤其,是他胸口上的刺青,是一只栩栩如生的独角麒麟,很明显,那是一种图腾,每个国家都会有自己的图腾,就像西凉国的图腾,是只欲飞冲天的鹰儿。

好看的小眉头,不知不觉的搅在了一起,雪琦只觉得自己快要原地爆炸了,线索太少了,雪琦暗自摇摇头想道:还是等哪天旁敲侧击一下好了。

拎着酒菜回了义庄,雪琦果然看到几个人正喝着小酒吃着花生,桌上的饭菜却是热气腾腾,想必是重新加热了一番的。

见状,雪琦眉开眼笑把酒放下,取了两只盘子盛了小菜,说道:“嘿,知道你们今儿想多喝几杯,我可是大出血了啊,两罐六十度的陈年花雕,还给你们加了两道下酒菜,来来来,我们开饭吧!”

一时间,杯觥交错,几杯酒下肚,几个人便开始手舞足蹈了,雪琦也不管他们说什么,自顾自吃完便独自离开了,这里真的挺无趣的啊!

第二日,晨曦!

“不好了!不好了!又死人了,又死人了!”

还未起床,雪琦便听到义庄外传来喊声,又死人了?

雪琦慢吞吞的起床,穿衣,下床,洗漱,唉,最近还真挺不太平的,怎么救接二连三的死人呢?

很快,阿炳又来义庄寻人了。

“吴老头,雪琦,昨晚上又死人了,死的是咱镇上茶庄的大夫人,是上吊死的,县太爷原本说大夫人是自尽,可苦主非说大夫人死有蹊跷!”

“如何蹊跷了?”雪琦很是好奇的问道。

“家属说,他们发现死者的时候,是今早丫鬟进屋此后夫人起床时,当时丫鬟进屋后发现夫人床铺整齐,好像没人睡过,正纳闷间,转身就看见了一双脚悬在眼前,然后才看到夫人被吊死在了自己的房间里,而且,脑袋的朝向非常奇怪,哎呀,你们还是赶紧去现场看看吧!”阿炳略显焦虑的说着。

“行,那我们就去现场看看!”

说罢,爷孙二人便收拾了工具随阿炳赶去现场,临行前,吴老头要弦君好生照看家门,切勿让一些阿猫阿狗的进来,冲撞了尸体,随后,便领着雪琦匆匆走了。

途中,雪琦从阿炳口中得知了些线索资料,事主是本镇唯一的茶庄商人,此人从小聪明伶俐,不仅懂得诗词歌赋,年轻时跟着他的父亲东奔西走,更加丰富了他的阅历经验,二十几岁时,接手了家里的小茶庄,转眼二十年过去了,小茶庄变成了连锁店,在附近的几个城镇都有他们家的茶叶店,这些年赚的可算是盆满钵满的了。

阿炳一边说着,一边啧啧有声,眼中的羡慕,真是瞎子都能看得出来。

雪琦略有些无奈的看着阿炳,这样你就羡慕到不行了?若让你见识见识几千年后动不动就将分店开到国外的企业,还不得吓死?

“诶?到了,就这里!”阿炳指了指不远处的大宅子继续道:“事主姓陆,名陆源,死者是陆源的原配妻子,陆姜氏。”

二人随着阿炳所指望去,只见这陆宅真是雄伟至极,门口有四棵门槐,有上马石下马石,拴马的桩子,门边两只石狮嬉笑嗔痴,看起来神威无比,门色朱红无钉,想必门中还未有人建功立业,大门上方门头,是石雕的陆宅二字,笔法苍劲有力,朴实无华却又兼纳乾坤。

宅子里发生了命案,原本无人值守的门口,多出了两名身着官服的衙差,见阿炳带着老吴头雪琦来了,急忙将围在门口的警戒线拉出道缝隙,三人从那缝隙穿过,值守的衙差才又将那警戒线重新封好。

入门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石子砌成甬路。上面小小两三房舍,一明两暗,连接一曲折走廊,走廊过后又有一小门,出去则是后院,有大株梨花兼着芭蕉。后院墙下忽开一隙,清泉一派,开沟仅尺许,灌入墙内,绕阶缘屋至前院,盘旋竹下而出。

走了片刻,既然方才来到死者屋外,只见丫鬟仆役们列队站在不远处,个个哆哆嗦嗦,面如土色,另一边则是这宅子里的几位主子,均是面色铁青,目不斜视,一言不发,整个院子可真真算得上是落针有声了。

见得三人走来,首座的男人率先起身相迎,余座的皆默默的跟随着。

“这位,可是前些时候帮着县丞大人破了那桩杀人案的小雪琦吗?”为首中年男子语气诚恳的问道。

“老爷好,您就是这宅子的主人,陆源,陆伯伯吧?”雪琦点点头,微笑着说道。

“正是老夫!”陆源捋捋胡须颔首:“老夫听闻,小姑娘不仅验尸认真仔细,还能从尸体上看出别人看不出的东西,今日,死的人是老夫的妻子,虽说老夫收了几个小妾,却也不曾亏待过夫人,所以,老夫实在想不出夫人为何会想不开……”

眼神幽幽的望着屋内,可饶是外面阳光普照,却依旧映不尽屋内的影影绰绰。

“所以,陆伯伯认为,夫人死有蹊跷,想让我来看看,夫人究竟是如何死亡的?”依旧淡然细语。

陆源点点头,并没有说话,眼神依旧盯着屋里,目光幽邃,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么,陆伯伯夫人生前可曾有过什么异常?”

“异常?”闻言,陆源方收回目光,略有些哑然的望了眼雪琦,像是细细回想一番,才又说道:“要说什么异常……那就是夫人死前一周,曾不停的跟人说起,她总是能听见看见些别人听不到看不着的东西,也就是鬼,弄得府内上上下下人心惶惶的!”

“是啊,是啊,我娘生前一直跟我说她见鬼了,描述的那一个真啊,说的我心里都毛毛的呢!”听着陆源说起,他身边一张相美貌的年轻女子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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