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深只想安安分分度过最后的时光,可总是有人见不得她过的轻松——
“侯夫人。”
听到沈轻柔的声音,莫如深便转身回屋,头也不回地说:“灵儿,送客,若客送不走便让白灵接待。”
原以为沈轻柔听到白灵的名字会吓得魂儿都飞了,却不想她竟笑着抚摸白灵的脑袋。
“侯夫人当真以为我怕狗?”讽刺般地说,“我不过是做给侯爷看。”
莫如深轻笑,她倒是忘了沈轻柔演了一出好戏,可她没想到就连这样的事情她都要诓骗祁途。
那人如此深爱着她,她却这般待他。
“沈轻柔,你的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沈轻柔大笑起来,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一般,她放开白灵,走到莫如深的面前,低声说:“我若是你便不会将自己的病情瞒着,而是好好利用,至少能得到祁途一丝关心。”
“你……你怎么会知道?”
沈轻柔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自顾自地往下说:“不过也是,祁途看都不看你一眼,就算知道你有病又如何?”
沈轻柔是故意的,沈轻柔今天就是专程过来嘲笑她让她难堪的。
莫如深紧紧的捏着拳,却想到什么突然松下一口气,竟笑起来。
“你笑什么?”
沈轻柔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她还能笑得出来,真是可笑!
“我笑你。”莫如深说,“我若是你便一定会死守住这个秘密,若是祁途当真知晓我的病,你真的有把握他不会亲自过来照顾我,还是有把握我不会就此逼着他再一次将你赶出侯府?”
“莫如深,你敢!”沈轻柔恨恨的盯着她。
后者却是倾城一笑:“一个将死之人,我有何不敢?”
想要给莫如深些脸色看的沈轻柔,最终落荒而逃,可她才离开不到两个时辰,祁途便亲自登门。
“莫如深,你说你腻了,你说你不屑动她,可你终究还是骗了本侯!”
祁途一进门便走至她的面前,洒掉她正要喝的药,莫如深只肖一抬头便能看到他眼里的怒气以及红血丝。
可她的眸子却是紧紧的盯着洒了一地汤药,满不在意地说:“若是这一碗是我的救命药,你这一洒,便是将我杀了。”
“你以为本侯还有心情同你开玩笑?”祁途揪着她的衣领子,逼着她,“轻柔受的伤本侯定要还回来的!”
“那我的伤呢,我找谁讨要?”莫如深用尽全力将他推开,随手擦拭自己眉间的花纹,露出一个伤痕来,赤裸裸的摆在他的面前,“瞧,这可是你宣平侯亲手刺的,我若要讨一个公道,你又如何给我?”
莫如深眉间的伤痕过于刺眼,刺的祁途慌了神,放松了手上的力度,莫如深一下子从他的控制中逃了出去。
“你为了给她讨一个所谓的公道便将莫须有得罪名强加到我身上,你说我伤了她,我何时伤了她,又是如何伤的她?”
“这个府邸,除了你之外还谁敢养狗?”祁途回过神来,逼着自己不去看她眉间,沉着语气说,“本侯说过,你若是安安分分,本侯定不会为难与你,可你偏偏一而再的做这些下作之事。”
“下作?”莫如深冷漠地说,“你若是瞎了,这句话我便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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