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妃向来与莫如深没有接触,断不会突然邀她进宫赏花,只怕是别有目的。
别说莫如深,就连灵儿都看出问题来,待沈轻柔离开后她才小心翼翼地凑到莫如深耳边问:“夫人,娴妃娘娘为何突然邀您进宫,这其中该不会是有诈吧?我去找管家问一问,方才来的是到底是不是宫里的人。”
“不必,娴妃的意思不能有假,沈轻柔还不敢。”
灵儿还想说什么,却被莫如深打算,她摇着头说:“该来的总是躲不掉的。”
莫如深盯着已经看不到身影的沈轻柔离去的方向,低声叹一口气,这才起身转身朝着屋里走。
……
隔天,沈轻柔早早便在门口等着,可莫如深却不紧不慢的来。
竟发现这个时刻本该去营地的祁途陪在沈轻柔的边上,远远望着,他们两人倒更像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莫如深才走进便被祁途斥责:“莫如深,你明知道轻柔身子不好,你却要她等你这么久,你是何居心?”
“我什么时候让她等?宫门就在那儿,她若是着急大可自己先进宫,何须等我?”
看到似一对璧人站在那儿时,莫如深本就已经不悦,如今又听到祁途为袒护沈轻柔以这般语气同她说话,她的心一阵揪疼。
莫如深没将眼神分给他们,抬脚便朝着府门候着的马车走去,低声说了句:“我可没说过与她同乘一辆马车进宫。”
祁途咬牙切齿道:“莫如深!”
莫如深却跟什么都听不到似的,由灵儿扶着上了马车,丝毫不担心沈轻柔会与她坐上同一辆马车。
祁途了解她的性子,尤其是她一再强调过,她与沈轻柔绝对不可能单独在一个空间里。
哪怕莫鹰去世,可莫如深却依旧是当初莫府最矜贵的莫大小姐,她身后没了莫鹰,却有了比莫鹰更为护得住她的君傲。
有皇上护着,还有功臣之女的称号罩在身上,就算她莫如深将沈轻柔杀了,一定没人能说的了她。
然,只要祁途惹到她,她杀了沈轻柔并不是没有可能,祁途不敢拿沈轻柔的生命来冒险。
沈轻柔最终没能上得了莫如深的马车,而是祁途新置办的一辆马车,自然比不上莫如深那辆华贵,但在燕都算得上不错的。
来到宫门,娴妃殿内的宫女早早便在门口候着,瞧见侯府的马车时,急忙着上前请安。
莫如深淡然地说:“起来带路吧。”
这皇宫虽大,可到底是莫如深从小玩到大的地方,她哪里不熟路,不过是做个样子罢了。
既然娴妃特地让人来接她,她又何必去拂了娴妃的面子,可这一路上宫女几次回头看她,脸上的情绪小心谨慎得让人不得不生疑。
莫如深忽而顿下脚步,问道:“娴妃如今何在?”
宫女先是一怔,随后吞吞吐吐地回答:“回……回侯夫人得话,娘娘在殿内等着侯夫人跟沈小姐呢。”
此时,沈轻柔上前一步问:“怎么,这是皇宫内院,难不成侯夫人还担心有人害你?”
莫如深没有回答沈轻柔的话,而是继续问宫女:“表兄何在?”
“皇上……皇上今日去了营地。”
莫如深长长‘哦’了声:“也就是说表兄不在宫里。”
她勾起一抹讽刺,怪不得娴妃会邀请她进宫。
沈轻柔凑近莫如深,在她耳边低声说:“你害怕了?”
后者笑得倾城。
“我是害怕,怕你们不敢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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