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深着急将祁途赶走,一是不想让祁途看到她的狼狈,二是不想让祁途察觉到她的病情,不然她怎么可能一口将碗里的药全喝掉,她就怕祁途从药里发现什么。
祁途离开,她才重新发出咳嗽声,像是要将自己的肺都咳出来,脸颊也被憋得通红。
她无力的坐在床上,靠着墙,大口大口喘着气,眼里噙着雾气,不知是难受还是旁的原因。
她没让眼里的泪水流下,硬生生将泪水憋了回去,她告诉自己,一切全都是自找的。
莫如深靠着墙过了一夜,可她并不知道过了多少个时辰,直到听到君傲的声音,才让她回过神来。
君傲望着有些狼狈的她,一脸担忧:“如深,让你受苦了。”
莫如深摇着头,可担心的却是娴妃,于是着急的问:“娴妃身子如何?”
“调养些时日便好,倒是你……”君傲看着脸色苍白得像是没有一丝血色的莫如深,心疼得很,“委屈你了。”
莫如深摇着头,可听到这一句话,她憋了一晚上的泪水终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
“朕带你回去。”
君傲说着,就要将她抱起,可却被后者轻轻一推:“我的嫌疑洗清了吗?”
“你本来就不是嫌疑人!”
闻言,莫如深将君傲往边上轻轻一推:“表兄,你自己回去吧。”
君傲这一句话表明着她的嫌疑还没没有洗清,若是始终顶着‘谋害皇子’的罪名从地牢出去,她并不愿意。
莫如深不容拒绝地说:“表兄,我不让你为难,我给你时间查清此事,若最后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我,那么我领罪便是。”
“如深,你何必纠结于此,朕知道你不会做出这些事来。”君傲叹一口气,“你怎么就不愿意相信朕从未怀疑过你?”
“你信我,可旁人不信。”
她意有所指,正巧说到这句话时,祁途刚好走进来,完美的落入他的耳里,他不由皱起眉头。
莫如深显然是说给他听的。
“莫如深,你说不是你做的,你可有证据。”祁途冷冽的说。
莫如深冷笑一声,用着听出情绪的语气说:“我若有证据,还会在这里待一晚上?”
祁途被堵得一时接不上话,好半天才说:“可你死活不愿意承认。”
“祁途!就算你是如深的丈夫,也没资格说她一句不是!”他话音一落便被君傲冷斥道。
莫如深顺着君傲的视线看向祁途,只见他脸上并没有任何情绪,冷漠得很。
他向来不愿意信她,他既认定一年前是她让人玷污沈轻柔,如今定然会先入为主的认为是她动手推了娴妃。
在他看来,害人的手段信手拈来,对莫如深而言并不算难事,说到底还是他不愿意给她任何一丝信任。
莫如深深吸一口气,掸了掸身上的灰,面无表情地说:“亦如一年前发生过的事情一样,你能找到我伤害娴妃的理由,还是你能解释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她推倒在地的理由?”
她走到祁途的跟前,抬手指了指他的心口:“你扪心自问,你怀疑我到底有没有事实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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